岚的面前吃了一个大憋后,他现在对那些娘娘腔的十分敏感,刚才匆匆就用眼光扫了一下,果然装扮的远没有杨岚那么的专业,耳朵上有空,脖子也没有遮,一看就知道没有喉结,这哪是在骗人,骗她自己还差不多。
杨岚那就高明的多了,各种细微处都搞个严实,习惯也像男人,不见她居然和男人们一起酗酒这个习惯都学会了,也是这样,那丫头连举人都考上了,愣是骗过了所有的人。
至于眼前的这个,哼,不和她一般见识,黄毛小丫头而已,装的男人般粗鲁,没有姑娘样子,却把女人的小心眼带了进来,哪相杨岚那般的豪气。
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还没找这个小将军算帐呢,那天的一箭可吃冲着自己的喉咙来的,看样子是想一下子把自己给置于死地,不过,公平一点说,这小女人的箭术还不是一般的好。
“文……书呆?”小将军哈哈大笑起来,叫起来满顺口的么。
将军不悦的瞪了她一眼,端起了酒杯,致敬道:“在此,我还是要多些文公子在此战中忙了大忙,还把倭寇们的后路给断了,可以说,这份的功劳你占了大部,就先谢谢了。”
满饮一杯,接着道:“不知道公子从何方来,又要到何处去,有什么事情只要我戚放能帮的上了,绝无二话。”
文志心中暗笑,这么快就开始打听自己的来历了,是急着逐客么?
咕哝道:没什么,只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用不着记在心上,“三人苦笑,人家只以为是举举手,那自己的将士们浴血拼杀又能算什么。
却见他摆了摆手,“你们用不着感谢我,我也不过是为了自己着想,与他们有一点小小的麻烦,正好和你们一道解决了。”
刘副将刚才根本就没有说话,就在一边微笑,一直被文志所遗忘,这时候忽然疑惑道:“不知道公子所说的小麻烦是什么,知道公子下了这么大的狠手?”
他这话问出了大家的心思,***了他。
文志漫不经心的伸出筷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在他们的老巢一不小心拿他们的家眷练了刀,顺手还放了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三人的筷子掉下了地,张大了嘴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倒是刘行云最先抓住了其中一点,慢慢的问道:“看样子公子是海外,可那文碟上却说您是南方人,不知道能不能给我们解解疑惑。”
文志哈哈笑道:“说到底,你们还是在怀疑我的身份不是么,没什么,应当的,”轻轻把三个人的尴尬掩了过去,“其中的事情实在是太复杂,一时间说不清楚,反正最后,和一个倭寇老头学了一点点东西,现在才逃回来,怎么,这样的解释行不行?”
当然不行,三人的心中都有这么念头,一句复杂就把所有的事情都盖了过去,还不是和没解释一样。
看样子这家伙真的是一点的诚意都没有。
将军的目光却忽然犀利了起来。5
第五章 揶揄羞心
手中的杯子一斜,酒花四溅。
大家都忽视了他还有个师傅,可能潜意识中觉得不可能比他更厉害的人,可是,却忘了他本事是怎么来的,当然不可能凭空变出。
还是个倭寇老头,难道那家伙以后要和自己这些军队们对上么?
三人互相望了望,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还是戚小将军的城府比较浅,心里面藏不住话,把疑问脱口而出,“那你的师傅呢,他现在哪里?”
文志慢慢的的给自己的杯子满上,咂了咂嘴,这酒好象还不错,看样子将军的生活也很幸福,简直就想长呆下去。
专注于眼前的菜肴上,漫不经心的说了句,“砍了!”
尽管已经习惯于眼前这个人给自己这些人呆来的惊讶,可这个消息从他的口中说出来还是让他们三个人目瞪口呆,就连一直保持稳重的戚放和刘副将也跳了起来。
须知,现在帝国内的人,特别是学子们,最重要的形象就是尊重天地君师亲,天地不说了,大家都应该敬畏,对皇帝君王保持忠诚,而师更是在亲人的前面,需要尊敬的。
可居然被眼前的这个人给砍了,他们都看过那个文碟,这个家伙离家的时候才不过一年。
在隐隐松了一口气,以后没有更厉害的来找麻烦,而心中对眼前这个人的警觉又深了一层,连师傅都能砍,还有什么时候做不出,戚小将军把椅子向后面搬了搬,总觉得离这个人越远越好,看向他的目光更加厌恶了。
砍了,说的还是这么随便。
瞧见他们碰见鬼似的神色,文志恶意的笑了笑:“怎么了,你们怎么这个的惊讶,我做的不对么?”
刘副将结巴起来:“可是……他毕竟是你的师傅……”
文志点头,理所当然的说:“是啊,那又怎么样,看你们杀倭寇显得这么坚决,我本来以为你们不会感到奇怪才是,那家伙可是在临死的时候才知道我的身份,不把把他砍了,我又怎么逃的出来。”
“再说了,死在我的刀下,应该是他的荣幸才对,”文志傲然道,不管戚小将军目光怎么的鄙夷,继续道:“身为一个师傅教授刀术的时候,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自己的徒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对他来说绝对是一种解脱和骄傲。”
释疑的对他们的惊愕的目光笑笑:“这是他的传统,我不过是想要完成他的心愿而已。”既然做了他们以为大逆不道的事,还就应该找一个合适的理由给披上外衣,最起码是他们能骗过自己的理由,免的象是在打量怪物。
果然,他们长出了一口气,总算是得到了一个解释。
戚放打量了他一会,忽然道:“这次的事情大部分的功劳都在文公子,不如我向皇上请旨奖赏如何?”
文志失笑,就这样,不过确实没有搀和到军队里面的意思,这年头,许是前朝的时候受统兵大将反复之患,现在对军队将领的限制比想象中的要多的多,几乎可以成为囚犯也不为过。
看样子这人是想把自己的本事被拉到军队里,不看那戚小将军现在愤愤的神色,好像自己抢了她什么珍贵东西一般。
当下反问道:“你觉得在战报上怎么写才好?”
戚放愣了愣,倒没想过这个问题,他刚才的那句也是随时起意的,是啊,该怎么写啊,难道就写他一个人在战阵中杀尽杀出,一刀断了敌人所有的退路,那样的话,光是朝廷谏官们的吐沫星子都能把自己给淹死。
文志平静道:“不但这事不可办,我在这里还要求诸位一件事情,还请多帮忙。”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