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揭下来一层,下面居然在不觉中又新长出了一层,洁白如玉,让文志不由的哀叹,自己好像最近没吃蛇啊,怎么连蜕皮的本事都学会了?
原本才好了五成的伤口,在海水里面一泡,更是严重,而现在居然怎么也找不到了,简直是诡异,当时还把文志吓了个半死,灵异!
文志在山洞里面举着火把巡视了半晌才感睡觉,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身上做了手脚。
当然无果。
今天爬山的速度也特别快,只觉得自己的体力好了两倍都不止,半天下来居然连大气都没有喘上一口。
种种诡异让他的身上发毛,难道说自己被毒给烧糊涂了。估计是那个大珠子的问题,可怕啊。
就目前来看,这种变化让他有点的乐在其中,这年头,谁不希望自己的身体好,可有得就有失这个道理是他坚信的,说不准就有什么副作用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变化就变化吧,文志很快就把疑虑给抛开,既然前几次的灾难老天没有要自己的小命,那自己就应该好好珍惜才是。
不过看样子那些人并没有把这个海岛给充分的利用,甚至连多余的警戒都没有布出,也许他们认为不会有什么人会到这里来,可谁也不会想到,自己居然是被风刮来的。
整整在这海岛上转了大半天,愣是连一个人影都没有,这让他很是兴奋,没人最好,自己又打不过他们,现在的情况根本就是为了自己量身打造,那以后可以放心活动的地域就广大了。
终于在临海的一个弯道的附近发现了一排栅栏,也有几十个简易的房间,文志细心的观察他们守卫的森严程度,放下心来,看样子他们活动的范围也就是这附近,绝对不会远走。
昨天来的几条船就停留在这个港湾,里面的人正在进进出出,不住的从上面搬东西出来。
那天光是看到他们船的背影,里面的人还没有打过交道,现在也感觉到自己的目力也进步了不少,离这么远的距离居然能清晰的看到他们的衣着打扮。
很古怪,到底不是一个国家的人,衣着也就罢了,头发也是扎起来,可有大部分的前额头还剃了一半,和尚不和尚,道士不道士的,看的文志是腹诽不已。
还有一个结论,这个国家穷,连鞋都做不起,光带着两块木板到处溜达,怪不得来干这一营生。
这些也就罢了,可是现在文志非常的不舒服,衣着不整,干着抢掠的活,这些都不算什么,生活所逼嘛,可是,在看着一大群的老人女人和孩子都跑到码头上面欢呼,一大家子都在欢庆胜利的果实么?
文志忽然有种现在就冲下去把这群人全部砍成肉泥的冲动,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祖祖辈辈相传的贼窝?
……
与码头的喧嚣相比,在那排栅栏后方不远处,还有个孤零零的小木屋,看上去无比的凄凉,难道说用什么特别的作用?
文志愣愣的看着,按理说现在已经观察的差不多,该回去放心的睡大觉了,可不知道怎么的,凭借着他现在灵敏的感觉,总觉得其中古怪,甚至有种莫大的威胁。
很长时间,文志就在那里呆呆的趴草丛中,瞪眼瞧那个小木屋,可除了一个女孩背着一个被子进出做家务外,一直都没什么动静,几乎让他昏昏欲睡,却仍然咬牙不回,就像以前无数次那样,他相信自己的直觉,特别是感觉十分敏锐的现在。
终于,有个身影走了出来,手提着一把武器,十分的细长,文志蓦的睁大了眼睛,就是这个家伙让自己的感觉十分不舒服,看他走路的姿势,虽然已经有不少的花白头发,可仍然那么的挺拔,仿佛一根铁柱一般。
只见他走向树林……文志考虑,难道想砍柴?
只见那老头先在树前闭目凝气,忽然双目一睁,那股精光饶文志离的这么远也觉得刺目,一失神间,便见到那个老头极步上前,速度快的让人乍舌,几道光影闪过,伫立树前,良久,小拇指轻轻的一推,大树便轰然倒塌,分成了好几段。
乖乖,“恩!”文志咬到了舌头,这个是什么玩意?
还没惊讶到底,便见那老头猛的转过头,鹰一般的目光扫了过来。
文志吓了个半死,赶紧趴低身躯,让这家伙发现可不是好玩的。
那老头仅仅回头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什么,马上又回去砍他的树。
文志老老实实的呆着,再也不敢动弹,一直到天黑这老头才砍够,拖着刀回房了。
文志可怜的爬起来,手脚都僵硬了,刚才的那次遇险,让他接下来一动不敢动,被强迫的观摩了一天……整整一天啊,他感叹,那个看上去几乎快入了土的老头子怎么这么大的精神,一只到最后握刀的手居然连抖都不抖一下。
这个岛上,全是怪胎。
文志郁闷的返回自己的小窝,这个盗上,全是怪胎!
一路跌撞,还不敢打火把,差点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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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先祖遗产
文志看身上的衣服实在太脏了,便直接洗了,目前只能赤着身子坐在火堆旁。
呆呆的在火焰上方翻动着衣服,看着那正在烧着热水的贝壳,一阵的失神,今天给他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简直不知道该想些什么好,人的力量怎么会达到这种程度?
火焰灵动。
忽然,刚刚放在口袋里面的玉锁在他一晃动间掉了下去,文志大惊,这个可是自己唯一有身世线索的东西,万一烧坏了什么办,岂不是再也解不开了?
赶紧伸手向火里面捞,就算是烧伤也顾不得了,反正最近受伤好像和自己有缘,就算是有了伤疤也说不定哪一天睡醒过来就不见了。
可能是他的动作太大了点,居然把那一贝壳的水给碰翻了,正好浇到了火堆上,淋个透彻。
火灭了,没有了烧伤的可能。
文志却欲哭无泪的捧着已经有几道裂痕的玉锁发呆,刚才一会是火一会是水的,不坏才怪,完蛋了!
难道说,自己的由来将是一个永远的迷团了么?
恨不得狠狠的抽自己,总是这么的粗心大意。
“怎么?”文志忽然瞪大了眼睛,把玉锁给捧在手心小心翼翼的观看,缝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疑惑,反正碎的差不多,索性用力一掰,分成几断,中间有一张薄薄的绢纸落了下来。
文志恍然,居然有这么严密的机关,发现都不容易,任何人都会把这个价值不菲的玉锁给小心保存,绝没有损坏的心思,那这卷绢里面应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