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险,没有人会想到这一招的。
其实以前文志曾经想过把自己的头发当作暗器,用头顶冲穴,真气裹着头发飞出伤人,可实验了好几次才发觉自己是完全的妄想。
就算不是妄想也不能实行啊,把头发一次都射出去,那自己去当和尚?
不好。
人力有的时候是有限的,自己毕竟不是神。
文志考虑了一下,不知道怎么的心思又转到了昨夜里,那柔软的“抱枕”,期待着这“抱枕”一天天的长大。
也许,自己应该利用自己的这独门武功一把,也给小丫头天天清理一下,每个过程估计是十多分钟。
比以前用真正的牙刷时间稍微长上那么一点点。
十多分钟啊,法式深吻。
呵呵,文志感觉到自己越来越邪恶了,但自己是为了她好啊,如此光明正大的借口,让他窃喜不已。
……
“吱呀”一声,木门转了半个圆,掩上了。
杨岚无喜无悲的看了眼,便埋头下去整理那已经散乱的书籍。
文志今天倒也勤快了许多,居然和文子小丫头一起弯下腰帮她的忙,也就是帮倒忙,不时从整理好的那一叠书中抽出几本来翻看。
这些东西大都以前没有看到过,就算是后世也未曾听闻。
虽然和他的孤陋寡闻直接相关,文志倒还是可以肯定其中有不少会失传的,此时不看更待何时。
就算那些书籍里面的内容不多,也许是自己早就知道的,但以后和别人谈话的时候,可惜把这些书的名字报出来,来显示一下自己的才学。
思想不堪啊,居然打算用这种方法,也太肤浅了点。
但文志没办法,在国子监里面呆了一段时间之后,他算是彻底的了解了这个社会书生阶层中的潮流。
那就是,基本谁说话活灵活现引用的古籍最多,就显得越有文化水平,当然,这是指在对学问一知半解的普通官员群体中,而要是在那些大儒的面前,恐怕说不上几句就露馅了。
可偏偏文志以后遇到的大部分人都是前一类。
还是肤浅点好,自己以后大部分时间都要和普通人在一起,太另类了反而会被孤立起来。
沉默中拣着书,拿起几本在手中掂了掂,间或饱含深意的瞟了几眼这个男装的女孩。
杨岚在他的注视中勉强保持着平静,良久才抬起头来,淡笑着:“你不问我在这里干什么的么?”
文志耸了耸肩,等你这句话等的很久了,到现在才说出来,耐性乃至心里素质都不错嘛。
慢慢道:“不用问的,我在听着呢……”语气似乎很是笃定。
杨岚微微的笑了笑,“早就该想到你会是这副表情的,就那么什么不在意,”眸光在文志的脸上轻巧的一转,呢喃道:“却不知道你那次在考场中的表现有几分的真假?”
文志心中一颤,不会吧,几天不见,这丫头仿佛精明了许多,难道说今天就想和本公子划地绝交不成。
可是,就算是她想绝交,也不成在文子的面前说啊,这不是在破坏本公子的形象么,按以往的感觉,文志反而觉得他绝对不可能这样做。
思前想后,竟然全是矛盾,文志苦恼的皱起了眉头,却不知道他现在痛苦的表情又让杨岚心中坚石松下了一块。
他还没来的及说话,便见杨岚又幽幽的开了口:“……其实也没什么差别的,你说清楚又能怎么样,罢了,命苦就是……”简单的几句话,却尽发泄似输出心中柔媚,留下的全是刚强与自信。5
第二十章 做作感动
文志心中有点的不舒服,责备自己,赶紧转移的话题,轻声道:“你今儿是怎么了,这些东西在哪来的?”还是不能让她在这个地方钻牛角尖,搞成死结了对两个人都不好。
杨岚倒是看的开,轻轻的一笑,说出来的话却是十分的严重,头也不回的向内房指了指,“知道么,那里就是我家……”
“啊?”文志心想,这怪了,杨大人居然住着这么破旧的房子,也太是挑战人的心理极限了,打着哈哈道:“令尊倒是节俭的很。”
杨岚叹道:“还不是那个模样,怎么说他都不会改变,”忽然枯涩笑笑,“你第一次见了我的面是不是感觉的很奇怪,居然一个人男装的想来赶考?”
这倒是滴,骗人不眨眼了,差点连本公子都蒙混了过去。
不过现在的文志耳朵却是竖的很高,这是接触她的心灵的对好机会,他可不打算放弃。
杨岚忧伤道:“以前,我娘当年慕我爹的清白名声,是从家中偷跑出来的,本来两个人过的也算幸福的生活,娘在家织布补贴生活,我爹就把俸禄还有家中的一些微薄的田产去资助那些穷书生们……”
文志心中马上就想歪了:伟大啊,不光是赚到了好名声,还很早就知道了培养人脉的作用,只要这帮子学生长大了,恩,这几乎是肯定的,凭着杨大清官看人的眼光,挑出来的肯定都是天资聪颖的学生,几乎以后都是各方面的佼佼者,作为他们的恩师,他们的资助者,凝聚起来的能量就是非常大的。
后来在京城的那场风波,没有自己鼓动就自发起来的风波,很明确就证明了这一点。
高瞻远瞩啊,简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奇_书_网_w_w _w_._q_i_s_h_u_9_9_ ._ c_ o _m
继续聆听。
杨岚完全没有料到自己吐露心扉的时候身边的听众居然如此龌龊的走神,要不然非的活活气的吐血不可,感叹所遇非人。
“可就在我五岁的那年,我娘病了……”杨岚的眼睛眨眨,一点晶亮在眼眶中转着圈儿,强忍着才没有让它流出来,这件事情在他心中埋的好久了,他迫切需要一个良好的听众,来缓解一下心中积攒的压力。
文志温柔的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太难过,以前从来没有听她说过自己的母亲,现在看来估计就是在她五岁的时候出的问题,前世就是孤儿的文志有点的同病相怜,当然理解她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
文子也十分的乖巧,从怀中掏出一个丝绢塞到了她的手里。
“……家中的钱财都被爹爹拿去救济学生们了,把田地都卖了才凑到了一点点,根本就不够药费……还有那些学生们家中更穷,好容易捐上一些,加在一起也是杯水车薪,起不了什么大的作用,而且我爹那些年为官方正,得罪了不少人,同僚们根本就在看他的笑话呢,还和城中的一些大户联系了,绝对不借一点银子给我爹,没办法,好在我爹当年判了次老郎中的案子,他老人家过来瞧瞧,买不起什么特别贵重的药材,尽是一些土方子,然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