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八章 夺宝战(上)(1 / 1)

邪异诡都 踏叶逐风 2723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一零八章 夺宝战(上)

终日奔忙只为饥,才得有食又思衣。置下绫罗身上穿,抬头又嫌房屋低。盖下高楼并大厦,床前又少美貌妻。娇妻美妾都娶下,又虑出门没马骑。将钱买下高头马,马前马后少跟随。家人招下十数个,有钱没势被人欺。一铨铨到知县位,又说官小势为卑。一攀攀到阁老位,每日思想要登基。一日南面座天下,又想神仙来下棋。洞宾与他把棋下,又问那是上天梯。上天梯子未做下,阎王发牌鬼来摧。若非此人大限到,上别天上还嫌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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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没有什么,我只不过是想要小雷给我弄点东西过来。”小风抓抓脑袋说。

“什么东西?”

“就是他师父我亲哥的覆水手卷,洛益一直都是让这个小家伙保管的。”

“你要那个干什么?”千叶不解地问。

“洛益昨天在上面写写画画的,我想看看他写了些什么东西。反正覆水之书现在对他也没什么用了嘛,他的灵已经消亡了……”

“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呀,”千叶轻声说道,“洛益要小雷保管好那东西,就是不愿意让别人随便到呀,你这样……”

“我是他亲弟弟,又不是别人!”小风挤挤眼睛说,“反正要小雷拿出来看一下就好,又不会留下什么痕迹!”

“那……那你自己决定好了,出了什么事我可不管你!”千叶轻声说。

……

打个哈欠,被子里面暖暖的。

特大号的床上,一躺就是六个人,能不暖么?我翻起了被子,馨妍随之也醒了。她刚想和我说话,我急把她的小嘴堵住,然后轻手轻脚拉着她走到了阳台。

十一月的天气一片萧瑟,而深冶这个工业区所有的建筑又以冷色调为主,所以更增添了几分清冷。

“睡得好吗?”我从后面抱住了馨妍,在她的耳边轻语。

“还好啦……”

“六个人睡一张床会不会很不习惯?”我说。

“是有一些,不过还好。葱儿昨晚说梦话啦。”

“嗯?说什么啦?”

“她说自己不再是个小姑娘啦,感觉很幸福。”

我笑了,“这个傻孩子……”

我们顿住了,有两分钟没有说话。

“馨妍……”我突然严肃地说,“对不起。”

馨妍和身子一颤,“什么…什么对不起啊。”

“本来想一生一世好好照顾你的,没想到后来出了这么多岔子,现在身边一下子多了这么多女孩子,有时候我都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你!”

“谁要你那么招人喜欢的嘛!你和颜姐都曾经那样……还有青鹊……,如果不好好地照顾人家,那才是狼心狗肺呢!云音为了你性命都可以不要,葱儿一听说你死了,立刻就要吞毒自尽,要不是有青鹊及时制住她,你现在都见不到她了!这样子的女孩,你怎么能辜负人家?!如果可以放下这些感情不顾,那你就不是洛益了!再说,她们都很好啊,我们在一起也很舒服的……”

“……你真得这么想?”

“你不相信?”

“你平常总是不爱说话,让我总感觉你过得不快乐……还有,不是说你们女孩子总爱说反话么?我还是怕你……”

“我说的都是真的呀!不是什么反话。……开始的时候,我真的想离开你,因为青鹊啦,颜姐啦,一定可以好好照顾你的。有我在只能给你添麻类,我已经浪费掉了十年寿命……”馨妍说着说着,不自禁地流出泪来。

“不许说这话!”我把她抱得更紧了,“十年算什么,我可以为你性命也不要的!”

“那我呢?”一个轻轻的声音从身后飘过来。

转头一看,是颜姐。

“大早起就背着我们在这里缠绵啊!”颜姐叉着纤腰,大姐姐一样训教我们。

馨妍有些脸红,但我没有放开她,只是转头笑着对颜姐说:“怎么样啊?是不是吃醋了?”

“是啊,我的大公子,我现在从里往外都酸得很呀!”

“这么早就醒了,我以为你昨天很累的!”我看着颜姐有些了黑的眼圈说。

“哎……又让噩梦吓醒了。”颜姐摇摇沉沉的头说,“梦见你被陈士心暗害了!”

我笑着拉过了颜姐,把她和馨妍抱在一起,“放心啦,我不会有什么事的,因为有你们在啊!”

太阳升起来了,红红的。我们一起看着朝阳,心情格外的好。两个女孩的发香不住地飘到鼻子里,浑身说不出的顺畅。

突地,颜姐猛地抬头,死死地盯着那太阳,体温一下子变得冰凉。

“怎么了?”

“要出事了!”颜姐说,“馨妍,快叫大家起来!”

“什么事?”我问。

“七星……七星的其他六位当家的悄悄来了,看来是来者不善呐!”颜姐说,“你觉得他们要来干什么?”

“嗨,我还当什么事呢。他们来了还能干什么?抢走所有宝藏相关的线索物呗!”我说,“又不关我们什么事!”

“那你是打算坐观虎斗喽?”颜姐笑笑说。

“是啊,打得越凶越好。”我说,“在这里我们要尽量低调,什么都不会,什么也不管,白吃白喝最好。”

“呵呵,是啊,难得这么清闲啊。”青鹊过来抱着我的胳膊,“来来,帮我练练功先!”

“练什么功?”我问。

“别装傻,你不是要我们五个练好本事保护你么?我要练习灵解一指了,总要拿个活人作靶子吧!”

“什么什么?你要拿我练功?好毒呀你!”我笑着说道,“要是一指头点中了我的死穴,看你后不后悔!”

“哎呀不会的,顶多点个残废,要死哪那么容易!”青鹊也不由分说,硬生生打我拽到一边,伸手朝着我的心口就是一指头。

一瞬间,我的全身好像过电一般,前胸、两臂和两腿一阵地胀痛,两脚再支撑不住身体,一下子软倒在床上。

“青鹊,你这是要干什么?”

“嘿嘿……剥了你吃肉啊!对不对呀大姐?”青鹊朝颜姐挤挤眼。

“没错!”颜姐说着,朝葱儿摆摆手,葱儿很听话地关上了门。几个女孩子呼啦一下子把我围了起来,青鹊轻轻地解开了我的睡衣……

“喂!大早晨的,想干什么啊?”我真的被她们弄得一头雾水。

几个女孩子也不为我所动,七手八脚褪去了我的衣裤。随后葱儿从一个小盒子里拿出一包银针,她把针一根一根抽出来,放在馨妍手捧的一个小盘里。每抽出一根,四女就帮她数一个数,一共是七十二根。等她们打针数完,我已经出了一头的大汗。

“众位姐姐饶命啊,我平时要是有什么对不住的地方,你们尽管说,可别这么暗下毒手啊!我……”

不等我说完,青鹊就在我的哑门穴上轻轻拍了一下,我的喉咙仿佛吞了一块泥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等一下你就会没有痛苦了,我们会很快的!”青鹊朝我挤了挤眼,然后五个女孩子各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我的全身闪电般被涂满了药膏,灼得皮肉生疼,为了减轻我的痛苦,葱儿在我的眉心扎了一针,我的脑子一热,很快什么也不知道了。

……

从早晨起来以后,陈士心的右眼就一直跳着。他从来没有这么心慌过,一种不好的感觉袭上心头。

院子里静静的,他端着一杯咖啡在屋子里面静静地看,心里默默念着:“该来了吧!”

果然,客厅里面发出了一阵稀稀疏疏的响动,陈士心立刻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匆匆赶了过去。

“为什么不在昨天晚上动手?”陈士心沉沉地说。

走到客厅门口的孔文曲脸上略微抽搐一下,“晚上你们的戒备是最森严的,我可不敢正面交锋啊!”

“你知道这个时间正是阿锐和阿强交班的时候?”

“哼,一早就知道。”孔文曲这时候显得理直气壮,毫不避讳。

“好,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既然是你存心不良,也就不能怪我关门打狗了!”陈士心咬咬牙,叫一声:“准备动手!”

院子里呼啦一声围上来几百人,手中有枪有棍,看来是些十分精壮能干的打手。本来不小的院子,被他们这么一围顿时有些水泄不通了。

“哈哈哈哈!”孔文曲大笑起来,“百岁神童不在此处,凭您们这些酒囊饭袋也想跟我动手!”

话音未落,枪声已响。孔文曲不慌不忙,闪电间从背后取出了金弃义的家传圣宝兽皮画包在身上,同时从背后抽出一管铁笔,在空中挥动了几下,迅速在地上写了一个字。

那些向孔文曲打去的子弹遇上了兽皮画,纷纷弹落下来,并没有伤到孔文曲。而孔文曲用铁笔在地上划好那个字后,在场所有的人全都定住了!

而铁笔在地上写的,正是一个“定”字。

只有陈士心,扭了扭身子,缓缓地走到了孔文曲的面前,在他写下的那个“定”字上站住,然后目不转睛地盯着孔文曲,神态从容自若。

孔文曲有些惊讶地略微后退了半步,随即将铁笔一挥,直向陈士心的顶门砸去。

谁想陈士心却毫不避让,待到那铁笔的尖头就要拍中陈士心的脑瓜盖的时候,一个黑影嗖一声蹿了过来,接着是金铁交鸣一声锐响,一点火星在空中闪过。

阿锐!

孔文曲狞笑一声,“果然深藏不露!”

“留下东西,或者是你的人头!”阿锐低着头,声细如蚊。

“好,给你!”孔文曲说着,咯一声将头掰了下来,扔到了阿锐的手里,然后径直向门口走去。

这一举动着实着陈士心和阿锐吃一大惊,阿锐手里的人头还在汩汩淌血,这,这是真的吗?

第九卷 城市宝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