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咳!我可以和各位一起回去。”
“可是……”
“现在这个方法应该算是上策。”
吉西恩现在举起脱下来的甲衣。杉森赶紧拿着他的甲衣,帮他穿上,此时,吉西恩沉着说道:“我不会有事的。因为,再晚也只是到明天为止。而且,咳!说不定这听起来很可笑,但是,我因为有秃鹰在看着,所以应该不会有……,不支倒地的事。”
艾德琳皱着眉头,抬头望了一下天空。秃鹰仍然还是在盘旋飞着,然后艾德琳沉重地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
杉森想要扶着吉西恩的腰,可是吉西恩静静地把杉森推开。
“我没关系。我又不是伤到腿。咳,咳嗯。修奇?侯爵和雷提祭司们现在怎么样了?”
“如同你所听到的,他们继续在争吵中。可是,你真的没关系吗?”
“我没事。那么……”
吉西恩先是思考了一下。他的脸都发白了,呼吸声音夹杂着水滚开的那种咕噜声。妮莉亚愁眉苦脸地看吉西恩,可是吉西恩的脸上面无表情。过了一会儿,他开口说道:“好。我们就这样出发吧。”
“咦?”
吉西恩把标枪又再像手杖般拿着。
“我们就这样出发吧。反正我们的目标是那个方向。咳。修奇,你去向上面的那三个人说,要他们不被发现地离开那里。出发吧,各位。”
“啊,什么。吉西恩……”
吉西恩不顾艾德琳的挽留,看也不看大家一眼,就直接开始走了起来。杉森和杰伦特惊慌地想去扶他,可是吉西恩坚持靠自己的脚走路。真是的!背部被方簇箭射中的人怎么还这么固执?妮莉亚和蕾妮擦了擦眼角的泪,跟在他后面,艾赛韩德则是吐出‘嗯!’一声呻吟,就跟着走了。艾德琳对我说:“你去告诉上面的那三位,请他们小心悄悄离开那里。可是最好不要让侯爵或那些祭司们追过来,所以请他们想想有没有方法可以拖延。”
“我知道,那我过去了。”
艾德琳跟在大家的后面走了,而我则是转身,面向山顶。在山顶那边,卡尔正在俯视着我。我一爬到岩石上面,卡尔就低声地说:“现在怎么样了,尼德法老弟?”
“吉西恩应该要好好静养才可以。但是现在无法抽身离开,所以他说他要等事情结束之后才休息。”
“抽身离开……?啊,对。有侯爵和那些祭司们在。”
“是的。所以大伙儿决定趁着那些人在打斗的时候,直接去找克拉德美索。可是有办法让他们不跟来吗?”
卡尔转头俯视下面。下面仍然还是祭司们和战士们在对峙着,而在他们之间,那位白发祭司和侯爵你来我往地在讲些凶悍的话。
“我无法继续听你讲这些废话。马上给我让开!”
“请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你分明一直在减弱拜索斯的战力,刚才甚至还毫无理由就攻击吉西恩王子。”
“可恶的家伙!亚米昂斯修道院何时开始变成王室的走狗了!”
那位白发祭司大口喘气,因此停顿着,但是他周围的其他祭司们却直接举起剑来。他们剑锋指着侯爵,凶悍地喊道:“请注意一下,侯爵!侮蔑雷提者至今还没有任何人可以存活!”
“你们希望不注意言词而被杀的名单里,写上你们的名字吗?”
侯爵正想要激动回答的时候,那位白发祭司举起手来。随即,原本激动得想冲去的那群祭司就放下了剑。然而,他们的可怕表情还是让那些战士们为之生畏。那位白发祭司一个深呼吸之后,说道:“没错。我们曾经是你的走狗。”
那些祭司们惊讶地张大嘴巴。
“雷提之口啊!”
“我今天已经说过很多遍了,闭上你们的嘴巴!谁是代言人啊,”
那些祭司们虽然变得一副无法忍受的表情,但是那位白发祭司很快地说道:“我这句话可能会引起轩然风波。但是,我在雷提面前可以光明磊落地说:亚米昂斯修道院曾经是侯爵的走狗。我们私自保护国王的犯人托尔曼。哈修泰尔,和国王对立。没错。我说这是叫做私自。
因为这并不是雷提的旨意。“
托尔曼。哈修泰尔还是夹杂在那些祭司之中。他在这股逐渐变得险恶的气氛中,看起来像是那种露出想要昏厥的表情,却不敢采取行动之人。那位白发祭司说道:“可是‘我’再也不会是你的走狗了。”
“是吗?”
“没错!我只信奉雷提,归依雷提教坛。这才是归还到我的本位!我从现在开始,只依循雷提旨意来行事,我这样做是任何人,甚至是神也不能有异议的!”
那位白发祭司对万人、神还有全世界的宣言一结束,侯爵便冷冷地说道:“你指的那个不像话的雷提旨意是什么?”
“就是阻止你。”
“你怎么知道那是雷提的旨意?”
“刚才不久前,我看到在吉西恩殿下的头顶上,一只秃鹰飞到这片苍空时,我就从雷提那里得到能够区别正义与不义的力量。”
哈修泰尔侯爵一面咬牙切齿,一面低声说道:“你的意思是,你透过王室的衬光,要向昨日的主人张牙舞爪,是吧?”
“什么话!”
年轻的祭司们又想要进入发狂的状态。但是那位白发祭司举起手来阻止,说道:“你说的昨日主人这几个字眼,我并不反对。因为,正如同我刚才说过的,修道院确实是在做哈修泰尔家的走狗行为。而对所谓的张牙舞爪的问题,确实是这样没错!我现在会请示殿下,看要如何处置你。因为你不是雷提的反叛者,你是王室的反叛者,所以我会尊重王室的意思来处置你。”
哈修泰尔侯爵的脸如今与其说是人类的脸,还不如说变得比较像半兽人的脸。可是这事该怎么办?那位白发祭司应该要请示的王子,在很久之前就已经溜掉了。那位白发祭司直接转身,向我们说:“我想要请问殿下。看要如何处置哈修泰尔侯爵。”
卡尔皱起眉头,说道:“殿下他……,因为负伤,现在无法站起来。”
“糟糕!情况很危急吗?”
卡尔稍微皱了皱眉头,很快地说道:“殿下他背部中箭,情况当然不会很好。而且雷提的祭司啊,你有必要向王子大人请示吗?侯爵他是攻击拜索斯王子之人啊。”
卡尔如此说着,伸出手指,指着侯爵。而侯爵则是一副不高兴的表情,瞪着卡尔,白发祭司点了点头。
“你说得很对,贺坦特大人。那么现在我向各位弟兄们询问。”
白发祭司环视其他祭司们。那些祭司们个个都表情僵硬地迎视他的目光。
“我的意思已经讲得很明白了。我们教坛的耻辱,是无可否认的,这是耻辱。雷提的祭司们只对雷提奉献出圣洁之身,只对雷提的敌人瞄准勇猛之剑。可是我们却忘了这最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