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板。”
鲜于种通眉头一扬,喝道:“马大人,你说错了,现在几时了?刘副尉不是点卯迟到了,而是根本没有来点卯,按律应重打五十大板”
马扬额上的汗头滴答掉下来了,鲜于大人很明显的在提醒他,把刘得道押下去重大五十大板。执行的木板粗如g人的到屁股上疼痛难忍。常人一般都能挺的住三十大板左右。但屁股也溃烂无比,只剩半条命。要打了五十板后,刘帮主还能活吗?刘帮主若是死了,就算鲜于大人饶他一命,可丐帮的人也不会放过他的呀。这年头黑社会很可怕啊。
鲜于仲通冷冷的看着刘得道,想起前些天自己扑通跳入池塘中抓鱼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之前在杨府被他三翻四次羞辱,今日得好好找回来
鲜于仲通顿时喝道:“马大人,还等什么,本官公务很繁忙,没空在此耽搁,你知道吗?”
左右都是死路,先过了眼前这一关再说了。马扬不敢违命,咬牙道:“来人啊,把刘副尉”
“慢着”一直不说话的刘得道突然大叫道,打断了马扬的话。
马扬想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忙问道:“啊,刘副尉,你有何话要说?”
刘得道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到鲜于仲通面前。两人靠的很近,几乎嘴对嘴了。刘得道皱眉道:“哎呀,姨丈兄啊,好久不见咯,哈哈。”
鲜于仲通被他的口水突然的一喷,惊慌后退几步擦拭面上的吐沫,摆手叫道:“刘副尉你胡说什么,谁是你姨丈啊,你敢对本官无礼,马大人,再多加十大板给他”
刘得道又凑近过里,笑道:“我说姨丈啊,咱们好歹是亲戚,你就这样为难xiao弟啊?”
鲜于仲通吹胡子瞪眼,大叫道:“喂,饭可以1uan吃,亲戚可不能1uan任,马大人,快叫人来把他拉下去打呀。”
刘得道抢先叫道:“马大人,你先带大家出去一下,我有事与鲜于大人商谈。”
鲜于仲通怒喝:“马大人,你再不叫人,我立即撤了你的官职”
刘得道又叫:“马大人,别忘了凤鸣坊全套服务啊,快请各位大人出去先啊。”
鲜于仲通大叫:“马大人,你,你好大胆,我现在就撤了你的职。”
刘得道:“马大人,不用怕,谁敢撤你的职丐帮就砍谁有丐帮撑腰,怕个鸟啊”
马扬féi大的脑袋随着二人你一句我一句,不断的左右摇晃。不知道听谁的好了,最后都转晕了。刘得道与鲜于大人吐沫横飞,吵个没完没了,旁边的官员不想掺和进来,悄悄的溜出去。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最后,口干舌躁的鲜于仲通有气无力,慢悠悠的说道:“刘得道,我哪里是你的姨丈,你给本官说清楚了,要是说不出来道理来我立可杀了你。”
刘得道也好不到哪里去,大口喘气道:“咸鱼大人啊”
鲜于仲通愤怒又起,抓起他衣襟,叫道:“谁是咸鱼大人啊,你说谁呢?”
刘得道歉意的道:“咸鱼,啊,不是,姨丈大人啊,韩国夫人的滋味如何?嘿嘿。”
刘得道刚说到韩国夫人四个字,鲜于仲通立即色变,双手猛的掐住他脖子,xiao声说道:“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刘得道呼吸极度困难了,吃力的掰开掐在自己脖子的手,叫道:“我没胡说什么,韩国夫人她”
鲜于仲通再次掐住刘得道的脖子,扭头对马扬叫道:“马大人,你先出去,本官与刘副尉有事商相。”
见二人似乎很熟,而且还有和好的迹象,马扬释如重负,忙弯腰行个礼退出门外去。
这下整个办公间里只剩两人了。鲜于仲通指着刘得道鼻子,咬牙说道:“刘得道,不许把我与韩国夫人的好事1uan声张出来啊。这等事能1uan嚷嚷啊,要是我完了,我也把你与虢国夫人的丑事抖出来,大家一起玩完”
刘得道正色道:“额,我说咸鱼大人,为什么你跟韩国夫人那啥是好事,而我跟虢国夫人那啥就是丑事,她们两个都是陛下的女人,又是姐妹,差距怎那么大呢?”
虢国夫人比姐姐韩国夫人年轻貌美,在圣上面前比韩国夫人还要受宠。在整个后宫中紧次于杨贵妃。而刘得道是虢国夫人的男人,要是把虢国夫人背后的男人打死了,虢国夫人要想整治鲜于仲通只要跟杨国忠说一声即可。
况且自己也是跟韩国夫人有一腿,这事刘得道也知道,万一他盛怒之下把这事1uan嚷嚷出去,自己还有全家可就完蛋了。跟皇帝的女人,是诛杀九族的大罪
鲜于忠通想到严重的后果,吓的半死,语气一软说道:“哎呀,别说拉,算我不对了,这等事以后在公共场合千万别1uan叫嚷嚷啊。”
“知道了,咸鱼大人”刘得道拍拍他肩膀,含笑道:“呵呵,咸鱼大人,你说咱们可都是为圣上分忧之人,同坐一条母船上,你说那什么劳子大板是不是该免了呢?”
“什么母船是什么?”
“傻蛋,我的那huahua与你那韩韩不是同一个妈生的吗?”
“额,有道理”鲜于仲通连忙摆摆手,说道:“算你初犯,又生病了还来办公,功大于过这杖刑还是免了免了,你记住了,下次别落在本官手里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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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五十章 宝物
看下书我要网提醒书友注意休息眼睛哟马扬张忠等南府十几个大xiao官员都挤在门外的走廊上着急的等待,各个都是忧心重重郁闷的表情。(wwW.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刘得道确实是不来点卯,又被京兆府尹当场抓个现行。杖责之刑肯定免不了。但要用真刑还是用虚形?
真刑就是真的用狠劲打,秉公办事虚刑也很简单,板子打在屁股上,不过都是装装样子。有的行刑的官差都练成了一种专门执行虚刑的工夫,行刑之下,只听其声拍拍作响,但被杖刑之人几乎没什么皮rou之苦。这种虚刑在各个衙门里都是私底下的潜规矩。往往有人犯了事,官员们都喜欢判杖刑,也就是挨扳子。因为这是一门学问,更重要它更是一门赚钱的工具。只要你塞点钱进里,官老爷们就暗示杖刑之人使用虚刑,可免皮rou之苦
有的衙门甚至明码标价,jiao多少钱,杖刑的疼痛就减免多少点。有钱有势力的人就是爷,jiao了钱,受杖刑了后第二天马上又生龙活虎的人了。而没钱的都是穷苦人家,往往都被秉公办事,不被打死也只剩半条命算是给你开恩了。
刘得道这身份这地位摆在这呢。如果给虚刑的话又怕被鲜于大人识破,这后果就不堪设想,总之要慎重啊。
这时,禁闭的房门吱声开了。马扬等官员都秉住了呼吸,举目探视。不料,他们却是看到了一个另人意想不到的结果。
门开了,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