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3 章(1 / 1)

言无咎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部是去是战请参军自己斟酌。轻骑营儿郎,我们走!”侗图吆喝一声,轻骑营与权翼部分开,斜斜迎上蒲雄精骑。双方距离两百步时,侗图呼喝一声:“分!”

一千五百轻骑分成三支纵队,一支是侗图的中军,一支是祖凤部,一支是李崇部。三支纵队正面错开对手,斜刺绕向蒲洪精骑侧翼。

蒲洪见状,喝令一声,两千精骑圈马而出,离开大队,衔尾追击轻骑营。他自带三千精骑扑向权翼。

轻骑营奔出一程,侗图长枪高举,一带马头,战马前蹄扬起,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回转。中军七百骑士一起勒马,调转马头之后,正面迎上追来的敌军精骑。左右两翼的祖凤部和、李崇部马不停蹄,弧线回环,冲上敌骑侧翼。

双方距离越来越近,对手精骑从挂钩上端起长枪,斜指过来,已做好冲锋的准备。轻骑营从马背上摘下弓,拈出羽箭。。。

“射!射!射——”

“撤!走——走——”

“回身射击——”

马蹄奔腾,呼喝不断。轻骑营从三个方向向对手发起远程攻击,攻击千变万化,时而在突进时发动。时而再后撤时出现,至始至终,他们与对手保留三五十步的距离。

侗图的中军正面摧折对方冲击锋头。他的右翼是银枪白马的祖凤,凤尾枪斜挂马鞍之上,小巧的马弓连连崩响,对手精骑一个个应弦落马,战马白夜落在队伍最后,犀利的凤尾枪是与对方前锋脱离接触的保证。

侗图左翼是胯下黄骠马的李崇。尽管对石青仍然没有好感,但是,暗地里李崇不得不承认,是石青,是新义军带他走出狭小的谯郡三义连环坞,进入到一个更为广阔的天地。他很满意现在的状况,脑袋里成天琢磨着战术、射技、枪技,几乎忘记了石青的存在。

一千五百骑围着两千骑来回奔射。双方尚未短兵相接,枋头精骑已有三四百落马。令枋头精骑恐惧的是,即使他们再付出三四百条性命,也未必能和对方短兵相接。他们的对手是群魔鬼,要不怎么人人都能在奔驰的战马上开弓射箭?

“撤!不要追击——”枋头骑将生出一丝明悟,这样的对手不是他们能够战胜的。于是指挥部众向蒲雄靠拢过去,这等难缠之事还是让主帅头痛去吧。

面对三千敌军,权翼没有选择逃遁,而是选择了战。他需要为滠头在友军面前为滠头保住尊严。

“冲锋!”

权翼挺枪高呼。一千五百骑滠头精骑一起举枪,直直冲向蒲雄。

三千骑和一千五百骑迎头撞上。如同两道相向奔腾的洪流,你穿透我。我穿透你。

这是没有任何花哨的战斗,力大着胜、力弱者死。一方要承受三千支长抢的攒刺,一方要承受一千五百支长枪的攒刺。结果不言而喻。

权翼嘶吼呐喊,拼死前冲,突然觉得前方一空,已经冲出敌阵。他勒马回头,发现还有千余精骑紧跟在自己身后;刚才碰撞的地方,已被践踏成血肉的尸首铺满,无主的战马在其中倘徉,哀鸣着寻找自己的主人。对面的敌军调转马身,正在准备第二次冲锋。

“准备冲锋!”权翼挺枪嘶吼。这一刻,他脑海里一片空白,没想到胜败,没想到生死,只有熊熊燃烧的战意。

“杀!”千余滠头精骑同声喊杀,跟着举起了长枪。

滠头精骑杀意盎然之际,枋头精骑却毫无冲锋的意思。权翼心中一闪,发觉这是提升马速超过对方的好机会,他嘴唇一张,正欲喝令冲锋,突然感觉左侧有异,当即扭头望去,只见己方友军轻骑营一路奔射,驱赶牛羊一般,将对方精骑杀得狼狈逃窜,不时有人坠马落下。

这是!?

首次看到这种攻击方式,权翼目瞪口呆,顿时将冲锋一事抛在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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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章 急转直下

更新时间:2010-03-30

精骑不是弓骑,没将弓箭作为制式兵刃。不过,因为弓箭的重要用途,每千骑中总要带上百十副,一两百袋箭,以为备用。蒲雄的精骑便是如此,而且,他们携带的弓是步弓,是射程更远,威力更大的步弓。

发觉对手奔射厉害,依靠长枪难以抵挡。蒲雄当即改变策略,停止攻击,转为防御。四百枋头骑手下马,取出弓箭,布于精骑之前,以阻击轻骑营,接应己方人马。其余精骑列阵戒备,保护弓箭手,防止权翼部精骑趁机掩杀。

追到步弓射程边沿的时候,轻骑营停了下来。三支纵队在蒲雄精骑四周转了几圈,没有找到攻击破绽,随即离开与权翼部会合起来。

“权参军。走吧,继续干我们的事,对手不敢追了。”侗图没打算消耗轻骑营硬攻蒲雄精骑;石青交代,此行以破坏枋头秩序为主,所以,他没必要和对方多做纠缠。当下招呼权翼离去。

权翼狠狠瞪了一眼枋头精骑,无可奈何地随轻骑营向西南而去。

两军交战不过一刻,己方以损失四百骑的代价,斩杀敌军八九百骑,算得上大胜了,可权翼高兴不起来。因为,敌军伤亡大半来自于轻骑营,己方的损失,却都是自己的部属,眼见部属越打越少,由不得他不头痛。

恼怒了一阵,权翼目光一转,灼热地盯在轻骑营战马两侧的弓囊箭囊上。如果自己能有一支这样的部众,那么。。。

蒲雄没有轻易放弃,进一步了解到敌方奔射的犀利与不足之处后,他调整了方略,不再寻求与对方正面交锋,而是坠在对方身后,骚扰、监视,

对方若敢大意,枋头精骑就会给以沉重打击,对方若想反击,他以步弓据守,以精骑戒备。如此一来,形势好转了许多;对方除了占据主动之外,对枋头精骑威胁并不大。

轻骑营与蒲雄在共县一带厮缠,并且稳居上风之际,新义军淇河两岸的战场形势却是急转之下,越来越是危急。

闰一月二十五。

占据河东渡口的大军亮出了司州刺史刘国的旗号,石青、王猛见到后感觉有些不妥,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们依然选择按照预定计划,先围歼这股敌军。

拂晓前最黑暗的那一刻,衡水营会同陆战营、天骑营突袭河东渡口;刘国军大多是经年老卒,虽然惊慌,却不溃散,一团一伙的纠集一处奋起抵抗,双方在河畔浅滩之上随即展开激烈搏杀。

与此同时,东枋城跟着杀出一支大军,这支大军以丁析的锋锐营和五百义务兵为骨干,以姚益生镇制的一千五名滠头羌人、以及雷弱儿部五百羌人为辅助,从陆上猛攻渡口。

刘国匆忙分兵,一向东抵挡丁析部,一向西抗击衡水营,试图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