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子,欢快的笑容后,便即罢了。
也许,对女人来说,为了自己的男人辛苦忙碌,也是一种快乐吧。石青放松身体,斜倚着胡床,微笑着看草剑忙碌。
草剑忙完这一切,吁了口气,冲石青温柔一笑,轻移莲步,走过来挨着石青坐了,身子一依,倒在石青怀里。
三条细烟凫凫燃起,氤氤氲氲,在阁内飘摇闪开。对于不停地征战奔波的石青来说,阁内的气氛显得异常的静谧温馨;当然,若是没有麻姑的身影在眼前晃来晃去的话,无疑会更静谧更温馨。
线香燃得极快,不一会儿,阁内灰蒙蒙的,四处都有香气散溢。香气很淡雅,不像檀香的味道,竟像是花香,若有若无的,却能沁人心脾。
“这是什么香?”石青深深吸了一口,感觉晕乎乎的,如饮美酒,如在云端,飘飘然,十分的舒服。
“将军知道曼陀罗花么?”草剑趴在他怀里幽幽地说。
“曼陀罗花!”石青诧异地叫起来,他上了五年医学院,当然知道曼陀罗是什么。那是带有剧烈麻醉毒性的草本植物,后世曾有很长一段时间从其中提炼麻醉剂。
麻姑也被这种淡雅的香气吸引了,她凑近香炉,闭上眼,对着线香深深吸了一口。只是,这口气尚未完全入腹,她突然极怪异地嗯呢了一声,身子一软,两腿紧*夹着,歪坐下去。铁青色的脸不知为何变成了紫黑色。
“麻姑。。。”石青惊叫一声,霍然起身,想去搀扶。只是他刚刚一动,突然感觉天旋地转,清心阁幻化出万千重影,在他眼前旋转飞舞;他的身子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无;
眼前一黑,石青一头栽了下去。栽倒之后,他觉的身子不住向下坠,下面好像是无尽的深渊,掉啊掉的,就是到不了尽头;过了一会儿,他又感觉身子其实并不是在下坠,而是在云间随风飘荡,没有一点重量,轻风一送,便到了天际。
“东莨蓿碱(曼陀罗花中的主要毒性成分)只有麻醉毒性,怎么还有幻觉。”石青脑中闪过一丝困惑。随后他奋力大喊:“左敬亭!”
石青想到自己身为男子,抵抗能力最强都已中毒,麻姑、草剑只怕更为不堪。当前情况,只有通知在外守候的左敬亭进来救助。他担心左敬亭等人为了避嫌,躲得太远。所以,这声喊,使出了全身之力。
声音出口,他便知道糟了。声嘶力竭的喊声,传到他的耳中却如蚊蝇嗡叫一般,声音微小飘渺,似乎是从遥远的天际外传来的,空空洞洞,很不真实。
石青不敢奢望左敬亭能够听见。
“将军!你不是想知道这是什么香么?”正在石青惶恐之时,一个抚媚温柔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来。这声音实在太大了,犹如春雷轰鸣,在石青四面八方隆隆震响,震得石青双耳嗡嗡直响。
“将军。你不是。。。。”
。。。。。。。。
轰隆隆的雷声一遍遍在耳边鸣响,石青感觉耳膜都要被震裂了。万分痛苦中,他蓦然感觉这声音很熟悉。
草剑!这是草剑的声音。。。
石青一怔。草剑怎么没事?难道她没有中毒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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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章 血修罗
更新时间:2010-03-04
“在天竺,曼陀罗花又称修罗花,香中含有一半的修罗花粉,另有一半血孽草;因此合称为血修罗。将军听说过血孽草吗?‘草剑’二字中的草,指得就是血孽草。忘了告诉将军,草剑还有一个称号,就是这香的名字——血修罗。年幼时为了绝情养欲,草剑服食了好多血孽草呢。。。”草剑低声细语,娓娓道来;可在石青听来,草剑的声音仿如天神一般,从遥远的苍穹深处传出,整个世界都在轰鸣回响。
石青惶恐四顾,眼前是无尽的黑暗;他奋力挣扎,意欲冲破梦魇,却连自己的身体都感觉不到;心神所依,空空荡荡,他好似虚无的幽魂,在无边的黑暗中载沉载浮。
时间一点点流逝,石青渐渐麻木了。他懒得思考这是怎么回事,懒得努力摆脱困境,也不想知道,前面究竟有什么等待着他;任由自己无所终止地沉沦着、飘荡着。。。
“血孽草。在天竺比修罗花更为珍贵的东西啊,我竟吃了那么多。呵呵,终于成了有欲无情之身,终于成了件纯粹的魅惑男人工具。。。”
不知是习惯了还是怎地,石青感觉草剑的语气越来越柔和,依然很大,却有了春风一般的轻柔暧昧,落到耳中舒服多了,与此同时,身体的感觉也慢慢有了改变,不再是空荡荡的毫无着落,倒像是缓缓浸进温暖的海水中了。
大海中波浪荡漾,石青也随着一起一伏,起伏之间,他的身体暖融融的,舒服的好像要融化掉。
“唉。魅惑男人的滋味真好,草剑很想用修罗香,让将军知道草剑的好处;可惜,今夜子时是最后的期限了,草剑不能误了张太尉的大事。没办法,只好用血修罗了。哦——血海孽缘!另有一番美妙呢。。。”草剑的声音犹如天际纶音,魅惑之极。入到耳中,却像指令一般,石青身体随之一热,一股暖流从小腹处升了起来。
暖流起始便蓬蓬勃勃,无止无歇,倏地袭遍石青全身,流经之处,血液似乎被点燃了。石青诧异之间,燃烧的热血猛地一缩,全部向下*阴聚集。
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的热血在下*阴奔突冲撞,仿若火山岩浆一般,如滚如沸。没多久,这股火山岩浆就找到了喷发口,倏地涌进石青下*体。
石青感觉下*体往上一弹,转眼间变得坚*挺灼热,涨得他隐隐生痛。感受着下*体频频点头似的一颤一颤,石青意识到,自己恢复了知觉。他顾不得熊熊燃起的情*欲之火,连忙使力挣扎,意欲冲破梦魇的禁锢;可哪里使得出半点力气。此时,他全身上下,除了私*处那要命的知觉外,其他好似都不存在。
清心阁外,左敬亭瞅了瞅暮气沉沉的天色,一个亲卫凑近低笑道:“石帅平日自持太苦,只怕今儿就那话了。。。”左敬亭扬手给了亲卫一巴掌,随后使个眼色,示意一帮手下远离清心阁。他自己带头走开了十几步。
清心阁内,石青仰面倒在胡床之上,双眼紧闭,眉头深锁,脸上露出痛苦挣扎之色。麻姑歪倒在香炉前,双手抱膝,螓首低垂,身子微微颤抖,似在抵抗着什么痛苦。
草剑媚眼如丝,身子软绵绵如水一般瘫在石青身上,樱唇凑在石青耳边,宛若情人般柔声细语。草剑右手持着一把宝剑,一下一下地在石青身上随意划着;宝剑锋利异常,所过之处,石青皮甲、皂衣、衬里通通裂开,健壮的身躯若隐若现;黝黑的肌肤上,一道道红色划痕蛛网一般交错纠结;那是宝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