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5 章(1 / 1)

乱世朝歌美人谋 殷燃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楼居住。

许是半夜,月浅栖并没有碰到几个人,越是接近水榭楼四周,建筑物就越少。

“司马铎?”走过平平的木桥,月浅栖看着眼前这座漆黑的两层阁楼,蹙眉敲了敲门唤道。

回答她的是一片寂静。

月浅栖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又使劲敲了敲门:“司马铎,开门,你在不在?小铎!小…”突然,月浅栖止了声音,耳朵动了动,一阵轻微的响声从楼上传来。

月浅栖想也没想,脚尖一点,身子轻巧的跃上了二楼的望台处。

水榭楼中没有点灯,一片漆黑,如一个张着血盆大口的怪物,而黑暗中,有什么东西轻轻扭动着,发出轻微的响声。

“小铎?”月浅栖皱眉,开口唤了一声,刚想拿出火折子,就惊觉一个东西向自己飞袭而来,连忙身子向上一跃,堪堪躲过。然,她脚刚一落地,一道身影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她冲了来,携带的风刮得人脸颊生疼。

月浅栖还没反应过来,脖子就被一双大手掐住,死死按在了地上,一抬眼,对上的是一双布满血丝,没有任何温度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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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陌路君辞

“…小铎!”

月浅栖瞪大眼,看着面前满脸痛苦,扭曲在一起的男子,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惊讶,手中悄然出现的银针也收了回去。

脖子上的手力气越来越大,月浅栖皱着眉,呼吸越来越困难,抬脚恨恨踹向司马铎的腹部。受了力道,司马铎身子往后一退,掐着月浅栖脖子的手这才放了开。

见准时机,月浅栖一跃而起,袖中的淡蓝色纱绫瞬间飞出,宛如游龙惊凤,死死的将司马铎缠住,月浅栖手中力道一紧,身子一闪,抓着纱绫围着柱子跑了两圈,将司马铎捆在了梁柱上。

月浅栖这条纱绫是月臣君送于她的,其中不仅有柔软有韧劲的千年冰蚕丝,还有锋利无比的金玄丝,均是世间难求,别说是撕碎,就是上好的刀剑不一定能斩不断。

困住了司马铎,月浅栖这才松了口气,打量着不断挣扎的男子,眼里满是迷惑。

司马铎此刻,俨然如同十七八岁的少年,身材高挑结实,只是一身宝蓝色袍子破破烂烂的,长发凌乱,身上散发着浓烈的杀气,眼里也毫无机智,像是被什么刺激到了。

“啊!!”就在这时,司马铎突然惨叫了一声,脑袋一垂,不在乱动挣扎。

“司马铎?!”月浅栖一惊,连忙伸手探了探他的脉搏,峨眉渐渐蹙了起,片刻,才目光复杂的放开他的手腕。

按理说,司马铎既然修炼的是童稚门的功法,那这一辈子就绝对不可能长大,只能维持孩童模样直至死去,而此刻他却变成了少年模样,实在令人费解。

就在月浅栖不解时,司马铎又痛苦的叫了起来,身子出现了一种可怕的扭曲,竟渐渐又变回了孩童的模样,原本束缚着他的蓝色纱绫,也飘悠悠的落在了地上,

月浅栖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竟一时被震了住。

她自幼可以通灵,知晓世间不少匪夷所思之事,却是头一次看到如此诡异的事情在眼前发生。

“傻了?”

司马铎晕了过去,一片寂静中,低声磁性又带着淡淡轻蔑和戏谑的男声响起,光听这声,就可以让人想象得到来人嘴角勾着的弧度,似笑非笑,惑人心魂。

月浅栖一惊,一转身,就见白景着一身黑紫色鎏金长袍,抱着胳膊靠在窗栏旁,黑发用白玉冠束着,微微过长的刘海挡住了他一只眼眸,只能看到另一只凤眼微微眯着,慵懒邪肆,像一只在算计着什么的狐狸。

“你怎么回来了。”

“你怎么没被他掐死。”

月浅栖话一出口,就被他顶回来了这么一句,半响无语。

白景嗤笑一声,站直身子,慵懒的抬步走向司马铎。

月浅栖顿时紧张了起来,身影一闪,就先他一步将司马铎抱了起来,瞪着眼看着他。

白景目光在她怀里的司马铎身上停了停,确是弯腰将地上的蓝色纱绫捡了起来,目光戏谑的看着月浅栖。他到要看看,她能有多少双手,保了那个还能保这个。

“师兄…”

“叫白景也没用。”白景淡淡说了句,修长的手慢条斯理的将纱绫叠了起来,放到怀里。

这冰丝纱绫也是个好东西呢。

月浅栖抱着司马铎,瞪着杏眼看着他跟强盗一样理所当然的收了自己的纱绫,心就跟滴血似的,那可是师父送给她的!

“你在抱着他,他就该死在你手上了。”白景翘了翘唇角,好心情的提醒了一句。

月浅栖不淡定的狠狠跺了跺脚,瞪了眼白景,才抱着司马铎向万草阁跃去。白景笑了笑,活像得了好处的狐狸,慢悠悠的跟在她后面,步伐轻松如闲庭信步般,却不落月浅栖丝毫。

月浅栖一路到万草阁,几次想将司马铎扔他身上看看能不能砸死他,但也只是想想。

万草阁值夜的弟子本来是轮流的,可自从薄逸走后,刘子舒就没有在让其他弟子值夜,而是自己亲自守,就怕玄月小筑中谁出个什么状况,他好及时医救。

这会刘子舒正抄写着医术,见月浅栖抱着司马铎脸色难看的走进来,身后还跟着很久不见的白景,当即慌了,连忙起身行礼。

“家主,公子。”

“不必讲虚礼了,快看看司马铎是怎么了。”月浅栖将司马铎放在一旁的软塌上,道。

闻言,刘子舒连忙去看司马铎,眉头却越皱越紧,良久没说话。

“家主,小铎是修炼了魔攻走火入魔吗?”刘子舒不太肯定的问向月浅栖,司马铎的脉象太乱了,乱的他根本无法确定,看着像是走火入魔,可又感觉不像是,而是被什么冲撞了体内的内力。

“不止。”月浅栖的想法和刘子舒一样,想到刚才的场景,就非常肯定不是走火入魔。

“这件事就算薄逸在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等他醒后问他自己,你先给他施针把脉象稳住,保住命先。”白景不知何时贴近月浅栖身后,向刘子舒懒懒道,丝毫没有一点担心。

刘子舒一愣,连忙应了声,拿出银针开始专注的替司马铎施针。

月浅栖皱皱眉,不太喜欢他靠太近,手肘一弯,狠狠撞向他胸口,半点都不留情。白景闷哼了一声,死死抓住月浅栖的手,将头抵在她肩上,目光看着她雪白如玉的脖颈上那一圈红痕,咬牙切齿:“师妹下手真是越来越狠了,也不怕碎了师兄的心。”

扯扯嘴,月浅栖不置可否,用另一只手将他的头推开,看着一直专注于司马铎的刘子舒,莫名松了口气。

“冰肌霜在哪儿。”白景换了个肩头,在她另一边问道。

“药柜横七竖十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