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0 章(1 / 1)

乱世朝歌美人谋 殷燃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适合伏击的好地方,我常年待在这一块,也不曾想到过。”

闻言,晏娇娆白了他一眼,颇为不甘心的说道:“你不知道她不是人吗我一个凡人,怎么可能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

楚远皱皱眉,觉得晏娇娆第一句有点骂人的嫌疑,随道:“不尽然,公主也有公主的优处。月家主虽睿智无双,但她的睿智,只能对个别之人,而公主的大气,却能服众万将士。”

楚远话落,目光就对上了晏娇娆惊异又戏谑的眼眸。

“呦,楚远,什么时候你竟然会说好话了。真是太阳打四边出来了。”她笑着说道。

抬了抬眼,楚远看向西城门的方向,月浅栖等人离去的方向,片刻,他转头看着晏娇娆,目光中带着幽深的光芒,却只说了一句:“若是末将没有记错,月家主比之公主您,还要小两岁。”

“啊,我知道啊”

晏娇娆一愣,一时没有懂楚远是什么意思,片刻,待楚远离去,她才恍惚之间懂了什么。

那个女子,确实比她还要小,可却,比她还要累,发自内心的笑容,似乎都屈指可数。

她自己的身上压着吕国尚且还能畅快的笑,那她的身上,又压着什么,让她连放肆的笑一下,都做不到

而她晏娇娆,似乎,还在理所当然的依赖那个女子所展现出的强大。

这一点,连楚远,都看出来了。

“其实,她眼底藏着许多人。”晏娇娆转身对着乌蒙山的方向,似乎是在对楚远说,又似乎是在喃喃自语:“哪些人,比全天下的百姓还要重的多。”

所以,才会那么累,在乎的明明那么少,却比天下江山还要重。

夜色悄然降临,黑夜如一张巨大的黑布笼罩而下,一切发自太阳的光芒,都被掩盖。

天空中空荡荡的,乌云掩盖了星辰,只有月光在朦胧的散发着微光,过往的风冷冽非常,让人不自觉打着哆嗦。

昏暗的房间中,一声声空灵悠远的琴声回响,起指之人着轻纱长裙跪坐于帷幔之后,青丝垂下,面容绝色如**幽莲般宁静致远。

“没想到,她竟然会对蓝尘公子动手,真是个怪女子。”琴止,梦惊鸢抬起眼眸,露出那双宛如星辰的瞳子。

“嘁,你怎么不问问,蓝尘为何退兵”

另一边,白景勾着淡淡的笑容,慵懒的靠坐在软榻上,墨紫色的长袍将他勾勒的更加修长高大,轮廓分明的精致面孔上,始终带着漫不经心的轻蔑之感。

他在这里,又仿佛不在这里。

梦惊鸢没有说话,手指在琴弦上划过,发出一声轻微却又响亮的声音。

“公子多想了。”半响,她缓缓道,脸上带着动人心魄的笑容,心底,却不由有了一丝紧张。

白景不语,透过帷幔看着那个装傻的女子,嘴角的笑容深了深,凤眼中却没有几分笑意。

他看着手中的信纸上汇报天水城战事,面色一片深沉。

其实,在月浅栖说要去居海国时,他就隐隐猜到了她要做什么,她的目标是蓝尘,但让白景意外的是,她竟然还会利用梦惊鸢。

若说这次蓝尘之所以退兵,除了月浅栖的关系,更重要的,却是因为梦惊鸢。

月浅栖是前面的铺垫,那梦惊鸢就是那一记猛药。

究竟是谁告诉她,蓝尘的软肋,是梦惊鸢的

...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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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卷三十五章:你想要之人

“公子,惊鸢不想去居海国了。”忽然,梦惊鸢开了口,穿过掀起的帷幔,露出她那双绝美的眼眸,水波盈盈,宛如上等的宝石。

“严格来说,你现在就是在居海国境内。”白景淡淡一笑,显得十分漫不经心。

“我我不想去都城。”

白景问:“洛阳不好吗我可记得,你最爱哪儿的牡丹。”

“公子”

“罢了,你想去哪儿”白景动了动身子,从榻上起身,高大修长的身影笼罩于黑暗之中,看不清他脸上轮廓,只有那双细长媚人的凤眼在昏暗中闪着光泽。

梦惊鸢一时没有说话,帷幔后的目光带着悲伤的看着不远处的那道身影,似有千言万语止于唇齿间。

半响,她的声音才传出,轻柔如风:“我想待在这里,这里离洛阳城不远,几日的路程,应当没有关系吧。”

“几日的路程并不会阻挡什么。”白景说着,向门外走去,无数交错的帷幔,让他的身影朦胧不清,仿佛身在梦中。

梦惊鸢一震,猛地站了起来:“公子到底想让惊鸢怎么做”

“我从来都不想让你做什么,你好好待在这里吧,这几天的事不会再发生了。如果想离开,跟折画说便是。”白景顿了顿脚步,随即消失在她视线中。

“呵”

梦惊鸢低叹一声,似笑非笑,回响在空荡荡的房间中,格外寂寥。

她何尝不知道蓝尘的心思,但那与她没关系,这天下爱慕她的人何其之多,她能在乎的只有一个。

但绝对不是蓝尘。

哪怕她确实有愧于他。

看着洛阳城的方向,梦惊鸢闭了闭眼眸,卷长的睫毛如蝴蝶脆弱的翅膀般闪动着。

黑暗,将她笼罩于其中,愕然的,她手重重放于琴弦之上,不由想去见一见乌蒙山上那位与她齐名的女子。

离开房间后,外面是一片晴空,白云悠然,青鸟高飞。

“你似乎不太喜欢她,你们不是一起长大的吗”男子一袭青蓝色的双花袍子,面如冠玉,打着扇子从树后面走出来。

“你怎么还没走。”看着秦河,白景淡淡说道。

“有用就善待,没用就抛弃。白公子,你这做法是不是太无情了点好歹我也是千山万水赶来这儿的。”秦河不满的说道。

月浅栖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在白景眼皮子底下让梦惊鸢生了场大病,于是秦河就被抓了来,但月浅栖很有分寸,那药绝对不会致命,只是会让人昏睡两日。

“柳阡殇在哪儿”白景回眸问道,凤眼中含着冷意如冰。

秦河见此心中惊了一下,快速镇定下,笑着道:“我怎么会知道他在哪,虽然是他引荐的我,但是我和他真的是连朋友都算不上,顶多为君子之交罢了。”

见白景笑而不语,秦河连忙转移话题:“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礼尚往来,不算过分吧。”

白景勾了勾唇角,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从袖中拿出一封信,递给他道:“交给卫衍,半个月让他脱身,我要见他。”

“他现在可被卫臻皇软禁在宫里,整天监视着,你确定他能出来”秦河拿过信,对卫衍的情况还是了解的。

自从卫衍私自跑去吕国,被卫臻皇召了回来后,卫臻皇就近乎大半的时间都让他跟在身边,说是学习从政,其实就是自己监视。

比起吕国吕皇和子女的关系,夏国皇室的父子关系更为诡异,像仇人,像君臣,唯独不像父子。

想着,秦河又想到了居海国,魏国和幽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