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5 章(1 / 1)

新顺之钢铁世纪 克里斯韦伯 2000 汉字|7 英文 字 1个月前

的,不过这次看鞑子现在才南下,应该其联络还不充分,外蒙其余部落恐怕看风色的居多,甘心附逆的少,只要我们大军先到额仁,那些看风色的家伙就会倒向我们这边;若是来的晚了,只怕那些家伙就会甘心附逆!”

“不错,那些科布多兵就是这样的!”

“不错!”

一旁的陈再兴听到这里,不由得微微点头,和大多数汉族王朝不一样,由于技术的进步,大顺几乎实现了对于蒙古高原、西域、满洲等关外领土的控制。但毕竟这些土地并不适宜以农业种植为主的汉族人民生活,所以无法像关内一样直接划分省县设置流官治理。所以大顺的主要治理方式是将广袤的关外领土划分了数个担负军事监护责任的都护府,在都护府下则依照各个民族部落将其划分为多个部,由其王公贵族自治,也无需交付税收,不过都护府有权力在必要的时候向各部征发人员战马参与作战,都护府本身的汉兵并不多,每个都护府不过一个营,四五千人而已,这样就减少转运、补给所需要的资源。为了防止某一个部落过于强大成为大顺的威胁,大顺禁止草原上诸部随便迁徙、划定了各自的草场,并禁止草原各部随便发动战争,对违反禁令的,则向其余诸部征集军队加以攻击,但一般来说是被击败的部落,大顺也只是将其首领处死或者囚禁,换上一个亲近大顺的亲属继任大汗,但并不会将其部落消灭,因为这样空出来的草场和部众会被附近的部落吞并,从而变得更加强大,成为大顺潜在的威胁。对待本身就很强大的部落,则尽量将其部众分拆给王公诸子,以减小其实力。总的来说,大顺对待这些强悍的草原民族的主要方略是八个字——“以夷制夷、分而治之。”

经过大顺数百年的努力,在比较靠近中原的漠南蒙古,已经不再存在像土谢图部﹑赛音诺颜部、车臣部﹑札萨克图汗这样的大部落,部落的规模要小得多,部民与王公之间的联系也要松散的多,在漠南蒙古许多部落的王公干脆一年有大半年都是居住在张家口及附近的城镇或者庄园里,只有收税和贡赋的时候才回自己的部落一趟,这些王公贵族自然不会跟着车林多尔济造反。就算是漠北的喀尔喀诸部,也并非个个都铁了心要跟着车林多尔济造反的,比如赛音诺颜部,他们更担心被势力最大的土谢图部乘机兼并,如果大顺的军队及时赶到,这些部落军很有可能掉头来攻打叛军。车林多尔济手下的叛军除了本部的军队,最坚定的是破产的流浪牧民、逃亡的棉花种植园奴隶、这些已经一无所有,渴望在这场战争中赢得一切的人们才是叛军中的中坚力量。

不好意思,昨天赶着上班,发的时候没注意看,结果弄重复了,多谢提醒的xlambda书友。今天补上昨天的一章,再多更一章表示歉意。晚上七点还有照常更新的一章,请书友们原谅,继续支持韦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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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征途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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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帅!”陈再兴在军议中第一次开口说:“如果我没有猜错,您的意思是要将大军即将到来的消息尽快散布出去,以稳定额仁守军的人心吗?”

高廷玉的双目一闪,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不!我并不希望叛军知道我大军已经到了这里的消息!”

陈再兴闻言一愣,随即他稍一思忖,脑海中突然闪过方才李斌和自己交谈时说过的一句话,突然明白了对方的用意。

“大人,您的意思是只让额仁的守军知道援兵将到的消息?”

高廷玉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惊讶的神色:“哦?陈大人为何这般认为?”

陈再兴微微一笑:“大帅早已有了安排,依下官所见,大军这几日行军速度还是应该慢些才是!”

“呵呵!”高廷玉突然笑道:“后生可畏呀!老夫本以为得计,却想不到陈大人冷眼旁观,早已胸有成竹!胡老儿有此佳徒,此生无憾矣!”

两人在这里猜哑谜,诸将个个却如坠五里雾中,高廷玉也不解释,沉声下令道:“传令下去,全军先停下休息!”

“是,大帅!”诸将沉声领命,其中一人迟疑的问道:“大帅,那通知额仁的守军援兵将至的事情!”

“无妨,三天前我已经派出急使,想必此时已经到了!”

额仁(即今天的二连浩特,二连浩特是蒙语的音译),这座大顺北方的重镇,此时已经完全是一副肃杀景象,所有城壁外的房屋都应被拆除或者烧毁,田地里的刚刚发芽的庄稼也已经被用马践踏过,水井被塞上或者加入毒药,简而言之,城墙外一切可能被敌人利用的东西都被毁掉了。至于在四座城门处的集市,守军干脆拆除了集市的建筑物,用其在城门外修建了堡垒,以保护城门。由于和平已经持续了近百年,额仁的人口已经增加的太多,守军不得不将一部分人口疏散出去,这个时候已经是最后一批离开城门的人们,他们多半是士兵的家属,这些装着妇孺和儿童的家属和送别的亲人依依惜别,不时传来的哭声让城楼上的守兵也不禁有些心软。

“陈二哥,您吃粮快二十年了,见识广,您说这次来的鞑子有多少人呀?”城楼上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看了看城下的马车,有些忐忑不安的向一旁的老兵问道。

老兵看了看四周,确认没有军官在附近,冷笑了一声:“这谁知道,不过少不了,少说也有个七八万吧!”

“这么多?”年轻人张开了嘴:“那还不一人吐口唾沫都把咱们淹死了!”

“哼!”陈二冷笑了一声:“你懂个球,先帝爷刚刚驾崩那年,漠北的鞑子起事,也有四五万人,可是额仁也没这般动静呀?你看看城外那动静,水井堵了,屋子烧了,这次的鞑子没有十万人,我跟你姓!”

“别呀!我见识浅,陈二哥您别跟我一般见识呀!”年轻人赶忙见对方变了脸,赶忙奉承了几句,过了一会儿,他又畏畏缩缩的问道:“二哥,您说这城守得住吗?”

“打仗的事,谁说得准呀!我要是知道,将主爷就是我来当了!”陈二有些不耐烦的答了一句,过了片刻功夫,他才低声说:”其实这城也不难守,有大炮,有城墙,城里有粮有药子,莫说是十万,就算是二十万鞑子也攻不进来,可问题是——”

“问题是啥?”

“问题是将主爷吃了空饷,这里两千五百兵的额度,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