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饭呢。”
赵志笑嘻嘻地道:“不错,不错。就是这个了,这么多,怎么也够了,他们那些家伙能吃几口就不错了。来,你再来给我烧个汤吧,这回烧个好点地汤,这点味精给你。”赵志把味精递给厨子。想了想,又取出几两银子:“中午不做饭,这银子就给你。你带着家丁门出去酒楼吃一顿,留俩看门地换班就好了。不然饿着你们可不好。”
厨子急忙推辞道:“刚刚只花了三钱银子呢,还七钱,用不了这么多地。”
赵志心情好,也不废话,转身就出了门:“留给你做跑腿费好了,大男人,那么罗素!”
赵志在抬头看看日头。距午时还有一会,索性走出门去逛逛,算是视察民情了,反正只要在午时前回来就好了。
出门左转,就进了定安县里比较繁华的一条街道,街上行人不算多,不过来来往往地多是黎族打扮,姑娘们的小脚踝都光着在外面,皮肤都一水的古铜色,看起来还算养眼。赵志一路溜达着,不由的在一处铁匠铺前停了下来。
赵志昨日晚间就在琢磨,那抛秧技术种最关键的一环就是那秧苗培养盘了,眼下反正是铁匠铺,如果真能打铁打出来的话,那也就能凑合着反复使用了,不算浪费。
说起唐代冶铁技术,赵志首先想起来的就是历史上说过的唐玄宗铸造铁牛地事情:开元12年(公元七二四年)唐明皇下诏命兵部局书张说主持改建蒲津浮桥、铸造镇河铁牛。”因造牛为唐玄宗的决策,故称为“代开元铁牛”,当地人又叫它“镇河牛”。当时。全国年产铁斤,而铁牛竟用去17万斤,占铁年产量的25%。
不过赵志可不清楚唐代具体冶炼水平怎么样,秧苗培养盘需要的是薄薄的带有小孔的铁片,对于现在来说自然是很容易,毕竟是机械化了么。可是在唐朝怎么样,赵志估计困难。
把自己的情况同那铁匠一说,铁匠就满口点头答应:“这事情好办,先打个陶版然后再用铁水浇出来就好了。”
赵志大喜,连忙问:“那师傅你看这一块铁板要多少钱?”
铁匠道:“不多,生铁你出,我帮你烧融了浇出来,收你十文银子。”
赵志一听。十文银子也不算太多。可是生铁自己却是没,于是问道:“那生铁如果你一齐给弄呢?”
铁匠笑道:“你打几块啊。多了我可没有。”
“几块?”赵志一呆:“我要几千块吧。”
“几千块?”那铁匠呆了一呆,顺手抄起铁锤:“你不打东西可以,来玩也可以,侮辱我的智商就是不行!!!!”
赵志赶忙朝后退了一步:“真的,真的,我怎么敢忽悠你点智商呢?您看我这小身板,看您这一身彪悍地肌肉!对吧,我是要买那么多的!”
“买你个大头鬼啊!趁早给我滚蛋!”铁匠不给赵志解释就挥起大铁锤给赶出了铁匠铺,并且还意犹未尽的追出一条街,这才骂骂咧咧的往回走。
赵志郁闷的不行,好在自己小腿轮的飞快,才没被那大锤给吻上,于是悻悻的绕了n远走回自己的“海南岛开发办公室.”
赵志走进会客厅,多数人仍在奋笔疾书,不过赵志一扫之下,看见了个出众的人物,应该是四文县县令吧,也不记得叫什么了,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在自己位子上搓着脚丫,瞟见赵志来了,赶忙把脚放了下去,提起砚台开始研墨起来。
赵志轻咳了一声,踱步到了那人身边,却意外地发现那人面前居然还是一张白纸!赵志疑惑道:“这位大人,时候不早了,你怎么还是一张白纸?”
那县令“啊”了一声,情形颇有些慌乱,刚刚牛b的神色完全不见了,被赵志盯的发毛,硬着头皮道:“那个。一张白纸,好画最新最美地图画啊。”
赵志被雷地不行,瘪道:“那我就在这里拭目以待咯!”
那县令面色一僵。讪讪的抓起笔,然后又放下,伸手擦了擦脸,用手在嘴巴上揉了揉,赵志恶寒道:“这位大人,刚刚你用这只手搓脚丫地吧。”
“……没关系,”那县令居然面色如常:“我刚刚用在衣服上擦过了。”
赵志听的冷汗直下,急忙转身走开。还听见没后那县令喃喃自语道:“我说怎么有点咸呢。”
赵志再也抗不住了,急速奔出门外。
洗了把脸,狠擦了几下手,赵志又转回到屋子里来,这下里面的那些县令大多已经写好了,再看那位脚丫兄,面前的白纸上居然已经是满满当当的写好了。
赵志大奇,难道自己真碰上了怀才不遇的盛事鸿儒?要好好研究研究。
顺手拿过脚丫兄地文章,看了几眼,繁体字就不说了。还是行书,基本上认全了就比较难了,更别说理解了,索性放在一边,对那县令道:“这位大人果真是下笔如神,我洗把脸地功夫你就写了慢慢一页纸,这洋洋洒洒一大页估计也有两千多字吧,胸中自然是大有丘壑了,对吧。”那县令微微一呆:“咱们海南岛上甚少见到秋鹤啊,多是白鹤和白鹭。”
赵志目瞪口呆。看这县令地样子,回想起刚才抠脚丫那呆状,心里顿时起了怀疑:“下面咱们请这位大人把他刚才写地这文章背诵一遍吧。如果记的不大清楚的话,大概意思说明一下也是可以的。”
众人闻言都直起身子看着那县令和赵志。赵志一扫眼之下就知道这里面有猫腻了,于是更加鉴定了自己的想法,于是转眼看着那脚丫兄,脚丫兄脸色慢慢的变了,由黄变红,由红变紫,最后脸色居然慢慢狰狞了起来,咬牙切齿的冒了一句话:“赵大人。我身体不适。能否让我先行去休息下。”
赵志“呦”了一声,笑道:“这位大人怎么突然间身体不适?莫非是刚才抠脚丫的手在脸上乱摸的原因?”
脚丫兄面色渐渐地冷了下去:“赵志。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赵志猛一拍桌子,在自己面前玩把戏他本身就很不爽了,现在居然当这么多人面说出这种话来,就完全是挑战自己的权威吧,所以赵志当时就怒了:“你什么人,在我跟前说什么日后好相见?背后什么后台说出来听听!”
脚丫兄脸上冷笑依旧:“我舅父乃是当朝宰相秦大人,识趣的今天这事就当没发生过,不然的话……”
赵志仰天打了个哈哈:“我当是谁呢,不过是秦老狗,实话告诉你,就是李林甫也不敢再我面前大声说话,你算什么咖?来人!直接给我拔光了丢河里去!”
脚丫兄面色一僵,其实秦仆射不过是他的一个远方表亲,自己这个县令也是自己托了人,花了大银子才买上来的一个官位,因为银子使的不够,所以派来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