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
支那人都是柔弱的蠢猪。他无法忍受自己带着天皇陛下的百战雄兵就在这里空耗时间。
不过此刻可不是当初军部独霸日本政疑的时候。他不能随便给军队下达指令。只好每日杀一个支那人泄愤!
是的,就是杀中国人!
虽然大西洲人不允许日本人肆意屠杀中国人,可不代表日本人就没有干过。
对于一个占领者来说,如果不做点丧尽天良的事那才是真的对不起世人呢。
羽柴信智很有作为侵略者的自觉,不但每天要屠杀一个中国人,还要强*奸一个中国女人。这些事偷偷做就可以了,反正大西洲人忙得很,根本没时间来管他们,只要这些被抓的中国人不活着回去告状,大西洲人就永远不知道。
羽柴信智还真是生冷不忌,大小通吃。他有个怪癖,对女人没有别的要求,只有一点,那就是这个女人必须是别人的老婆!只要是别人的老婆,他不论美丑老幼,都非常有兴致。
对于如此变态的长官,很多日本军人都感觉有些恶心。但却依旧乐滋滋地去为他按罗更多的中国人。因为在这个过程中,他们可能捞到不少好处呢。
这样的日子才维持了七天。死在他们屠刀下的中国人已经快超过三位数了。
今天一早,羽柴信智从营房里出来,他的参谋副官宫本乙木就走过来道:“将军阁下,今天是否停止继续欺骗那些中国人过来?在这样下去,我们的事迟早会被发现的。要知道,那些中国人也是有亲朋好友的,他们已经失踪了七天小再这么下去就怕掩饰不住了。”
羽柴信智冷哼道:“掩饰不住又怎样?我们大日本帝国有一万军人在这里,难道还怕他们几个刁民吗?”
宫本乙木道:“将军阁下,中国人不好惹。我们只是作为附从军前来的,并不是真正的占领者。再说了,我们从来就没有占领过这个庞大的国度。你看那些大西洲人对中国人也是客客气气,我们这么做万一引起中国人的同仇敌忾,”
羽柴信智淡淡地道:“宫本君,你认为我们不这么做,中国人就不会同仇敌忾了吗?”
“呃,这个”宫本乙木顿时哑口无言年。
羽柴信智嘿嘿一笑:“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不让我们过的快活一些?这个时代的中国女人可不像半个世纪前那么三贞九烈了,好搞的很。为了活命,她们什么都肯干,你要不要试试?”
宫本乙木顿时觉得自己汗水都快出来了,他本想来劝说几句羽柴信智,却没想到他反而跟自己说起这个,只好赶紧岔开话题道:“呃,这个还是让给其他长官吧”将军阁下,我们的营房是不是还要扩建一些?还有,士兵们的枪支弹药是否可以减少一点?大西州人已经同意我们配备武士刀,如果还是采用刺刀拼杀,万一遇上王不凡的那种不死军团,我们就陷入被动了!”
羽柴信智还算有点头脑,想了想道:“可以。虽然我不认为在这里会遇上王不凡的军队,不过小心些总没有错。你去把昨天刚刚运到的武士刀分配给士兵们。好像不够是吧?那第三旅团还是先空下吧,其他四个旅团先装备!”
宫本乙木一一记下,道:“那第三旅团什么时候配备?”
羽柴信智道:“尽快催促国内运来就是。万一碰上。让第三旅团排成刺刀阵,哼哼,当年我们就是这样打败俄国人的!”羽柴信智自信满满。
※
日本人的军营就在顺义县玳一,旧面。这是一个三面环山的山谷,三面高山环绕,海拔引几百米,山坡平缓,上有青树。谷中平坦,只有一条三百米长的豁口。山谷上都有日本军人设置的岗哨和一系列防御工事。而在豁口出还有一排临时浇筑起来的水泥墙。
这道山谷名为断龙谷。以前叫龙冢,是元朝埋葬皇亲国戚的所在。不过后来山川有了些许变动,本来的风水宝地变成了现在的不祥之地。日本人网来,中国人又对他们不配合,所以日本人压根不知道这里叫什么名字,只是按照山势给它取了个日本名字,吉川山。
宫本乙木匆匆把事情安排完时已经是中午时分,他抬头看了看天空,发现日头有些毒辣。这深秋之际的阳光还是非常毒的,所谓秋老虎嘛!
他摘下宽檐军帽,弹了弹额角的汗水。无奈地摇了摇头。差不多他要去检查岗哨了。路过一个营房时,里面传出几声女人压抑的呻吟声,还有日本男人经典的“哟西”声。他也懒得去管,拿好刚刚发下来的武士椅刀,走向水泥墙外的岗哨。
站岗的是一个年仅十八岁的小兵。嘴边还有一缕绒毛,一本正经地站在那里,看见宫本乙木立正道:“长官”。
宫本乙木满意地点点头,这个小兵没有跟着其他人去胡闹,很好。而且这个小兵的美式军礼行的非常端正,他非常满意。
“嗯,你叫什么名字?,小宫本乙木笑着问道。
小兵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立即道:“报告长字阁下,我叫熊本苛,来自九州。”
“呵呵,不要紧张,放松些。我只是随便问问!嗯,你做的很好”。宫本乙木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熊本苛赶紧双脚一并,军靴发出重重的碰撞,然后大声道:“谢长官表扬!”说完他抬起头,满脸欣喜地望着宫本乙木。
宫本乙木笑着正要离开,却忽然发现熊本苛的脸色忽然变了,从原来的欣喜慢慢变成震惊,然后是惊骇,双眼圆睁地看着远方,到最后张着嘴巴,都不知道该不该喊出来一般,像是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鸭子!
宫本乙木吓了一跳,立即回头,却也被眼前的场景给吓得张大了嘴,半晌才从嘴里发出类似呻吟的声响:“敌,敌袭,敌袭!拉警报!!!”
熊本苛这才惊醒过来一般,从怀里掏出一个口哨,疯了一样使劲吹了起来,连口水都从嘴角飞溅而出,却一点都来不及去擦。
刺耳的哨声惊动了还在营房中享受的羽柴信智。他奇怪地嘟喃了一声,但还是快速穿好衣服。走到门口,却见到营门口那道水泥墙前,一大堆士兵面部表情呆滞地望着远方,嘴长的老大,无声的表情像是被悄说中中国的点穴功夫点中了一般。
“混蛋,谁吹的哨子?吹了哨怎么又不戒备,你们到底在干什么?”羽柴信智悄怒地拍了一个士兵的后脑,那士兵恍悟,赶紧道:“将军阁下,敌袭,敌袭啊!”
“敌袭?”羽柴信智随着哨兵的一指,望了过去,顿时也跟其他人一样,张大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