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1 / 1)

穿越之无为难为 胖脸岁月 2000 汉字|13 英文 字 1个月前

的太阳直直照射进来瞬间让人睁不开眼只见几把刀光迎头就劈了过来。

吴苇本能地把李老汉往身后推另一只手抬起挡住刀势来不及感觉到痛就看见臂上鲜血就喷了出来。

“快走!”吴苇没心思理这痛经过地狱式的疼痛折磨之后的吴苇对于这种小级别的伤痛已经学会了忽略。一边挡着刀一边推着李老汉爷孙俩往后门冲去。

怎奈吴苇有如怀揣利器的婴儿有武功也不会用左支右拙挡得非常笨拙错误百出惊险连连。心急如焚也不管用眼见着衙役越逼越近。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啊~~~”吴苇听到一声惨叫转头就看到红儿真的“红”了背后的衣服被鲜血染红整个人趴在地上再也不动。

吴苇目眦尽裂本来体内有序运转的清凉真气登时乱了在体内四处狂窜吴苇的脑子轰的一声神智就昏了不顾腹中疼痛难当不顾口中喷出鲜血不顾自己是否会受伤不再后退直奔向前一付见神杀神、见佛灭佛的气势撒泼一样的打法却也打得衙役们的配合一时乱了阵脚。

似乎听到有个男人的声音:“好了你们退下吧……”然后吴苇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个身体属于自己的第一次走火入魔。吴苇只剩下身在炼狱的知觉一会儿如在火山口一会儿如在万年冰窑。一会儿身如滚刀肉一会儿如万蚁钻心。难以言明的痛苦让吴苇无法解脱。

真正清醒的时候吴苇现自己眼睛看不见了。过了很久吴苇才摸索出来自己是躺在一间牢房里。地上是着馊味的稻草半潮不湿的随时有各种各样的小虫小兽来骚扰自己一番。可惜这个身体对于疼痛还是麻痒之类的感知已经很低了并不能给吴苇造成什么困扰。

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吴苇变成了一个诗人。吴苇不知道自己的生活怎么啦。如果这只是一个恶梦为什么做了这么久还不醒?!也许自己还是坐在地铁站的椅子上睡着呢这一切无论是憨直的李老汉还是甜蜜的红儿神仙一样的萧照还是恶狼一样的衙役都是自己的幻想吧?!是不是?!是不是?!

每天……哦不也许是每时每刻吴苇都在这么想因为不这么想吴苇怕自己会没有活下去的勇气。到底这一切是为什么呢?!连当一个普通人都这么难?!甚至现在还瞎了眼睛。

吴苇摸索着冰凉墙壁坐下来夏天实在是热闷热只有这样才舒服一点。以前有体内的清凉气息在吴苇不觉得热可这一回吴苇无论怎么做那些气息都跟死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吴苇只好借助外力让自己舒服一点。

虽然在牢里也没有人来提审她。吴苇摸了摸胸口那个金锁已经被夺走了。果然炮灰就是炮灰被丢在这样阴暗的角落恐怕连肇事者都已经忘了有这么一个小角色了吧?

不但没人提审吴苇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搭理吴苇。吴苇刚刚醒来的时候还拼命地喊过抓过送饭的牢头问李老汉与红儿的消息但得到的全是沉默甚至牢头连一句“疯子”这样的话都没有赏给她。叫得嗓子都哑了吴苇才知道自己怎么做都是无用的。于是开始沉默。

不过牢中的饭比想像中要好得多荦素搭配还有个汤味道说不上特别好也绝对说不上差。这一点吴苇很满意。只是……孤独啊~~

黑暗中的时间是模糊的只觉得天气渐凉了吴苇在孤独中学会了自言自语自己唱歌给自己听。以前看过《鲁滨逊漂流记》鲁滨逊在回家的时候连话都不会说了。吴苇不想这样吴苇想过要逃出去就算真的要准备十九年也要逃出去。从没有想过《肖申克的救赎》原来是要在自己身上重现的。

牢外在夏天的时候有青蛙的聒噪的声音应该是个池塘之类的地方。这在昭宁并不奇怪昭宁到处都是水。吴苇的水性不算好却也不算差想着如果能出去的一天能洗个澡也是件幸福的事呢。最近从墙高处的小窗口里飘来了几缕桂花香吴苇再次确定了时节。

这一天一向安静如坟墓的牢房突然热闹了起来。隔壁出现了鞭笞之类行刑的声音。吴苇有些兴奋虽然明知道这样知道别人痛苦而兴奋的感觉很变态但吴苇控制不住。吴苇听到人说话的声音――兴奋得几乎跳了起来。

趴在墙边细细地听。自从失了武功以来听力下降了许多只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厉喝声询问声却听不到一丝呻吟。听到最后吴苇也不由佩服起来这是个什么犯人呀?这么硬气?!都能闻到血腥气了还是一声不吭。

终于咣咣当当地行刑的人走了。半夜吴苇兴奋地睡不着把自己挤在墙根辗转反侧突然听到了一声细细的抽痛时的吸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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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愿意吗?

越狱是智商与情商的双重大考验的事件不然也不会拍成那么火的美剧剧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可惜那些方法对于这个古代监狱里的瞎眼吴苇来说全无用处。吴苇也想过用汤匙挖出一条通道肖申克用了十九年而自己只有一墙之隔应该半年就可以了。当初想得简单还暗自欣喜怎奈最后全成了幻影。

且不说这个时代不是金属汤匙而送饭收饭的人更是每次都要清点数量少一样就满屋子找。这让吴苇根本无法窝藏任何工具。就是这墙也是坚硬难为的青石墙并非容易撬开的砖。这一切让吴苇近乎绝望。最后只好寄希望于内功快回来每日里更加努力地学着清凉气息运转的路线在脑中模拟。

可是这一夜听到那声抽气之前吴苇的内功还是杳无音讯孤独与绝望让已经有些暴躁了的吴苇差点放弃。几个月来唯一的成就却只是墙缝的青灰泥被她挖出了一个孔。一个毫无用处的小孔连风都很难吹进来只有指头般细小的孔。这就是吴苇这两个月来每天吃饭后怨气冲天用筷子捣的。

现在这个孔有了点用处。

“喂你还好吧?”吴苇对着孔小声问道。

对方一下安静了连刚才那个细细的抽气声都没有了。

“别怕我是住在你隔壁的……呃犯人。”吴苇不知道怎么称呼自己毕竟自己并没有受一点类似于隔壁这位今天所遭受的刑求有时候自己也觉得奇怪有些疑问。

对方依旧无声无息。吴苇并不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