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看着有些哀怨又有些怒气的迟未明明亮的眼睛吴苇脸上烧了烧暗怪这些古人说话太不注意用词了。
“可以。当然可以。”吴苇迅地整理了一下心思抬眼笑道:“不过我真的不会唱戏就算是听戏也是那天在雨中与你一起在屋檐下听地第一次。我这样新手中的新手进戏班会被欺负的。我才不要。”
听到“在雨中”三个字迟未明的表情柔软了下来盯着吴苇道:“那天那曲叫什么名字?”
“哪曲?我们听到的那个?我第一次我哪儿知道?”吴苇一愣。
“不是。”迟未明眉头皱了起来别开头道:“我是说你唱地那!”
“那……叫《一滴泪》。”吴苇看着迟未明似乎有些不自然的表情很纳闷地道:“我记得你好象很不喜欢地怎么又问起来了?”
“谁说我不喜欢?!”迟未明看着吴苇的衣服就不看她的眼睛有些心虚地反驳了一句。
“可是你那天我一唱完你就对我生气难道不是因为我唱得难听?还是说这歌勾起了你什么不好的回忆?”吴苇盲目猜测却听得迟未明背一僵好一会儿才回了一句道:“不我很喜欢一直记得。”声音很轻很低要不是吴苇现在耳力好几乎听不见他的这句回答。
“一滴泪滴落惊飞花万朵两颗心望着情烈如火三生世上缘是夜吟蹉跎泪碎了你醉了我又纷然如昨……”
说完迟未明突然就轻轻地唱了起来。声音幽幽的压过遴遴的车轮压路的声音飘荡在车厢里。男声跟女声的唱出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吴苇没想到迟未明的声音会这么好。不由自主地就沉醉进去一直到唱完都没说一句话。清醒过来吴苇才现这人……竟然一个字也没错反应过来的吴苇吃惊地张大了嘴这人也太强了只听过一遍而已……
迟未明也缓了好一会儿才转过头来笑道:“我唱得不错吧?”
“岂只不错?”吴苇不吝称赞连连点头道:“比我唱得好多了。”
“当然你可别忘了我可是闻名天下的锦绣公子呢!”迟未明说着收起了刚才的那种深沉幽远的感觉做出得意状下巴抬得高高的。
“呵是啊。我都忘了。”看着一身红衣的迟未明耀眼又得意漂亮得让人睁不开眼的迟未明不知怎么的就让吴苇想起了今天去过的皇宫那种奢华过度而产生的一种黑暗压抑的感觉与眼前这个孩子气的迟未明交错在一起让吴苇心里揪了又揪这孩子……
“其实这歌是男女对唱。”吴苇一冲动就说了出来看着迟未明一脸吃惊又一瞬间有些后悔。
“男女……对唱?”迟未明有些迷惑地眨了眨眼。
“呃……就是一男一女一起唱这歌你一段我一段或者你一句我一句地接着唱。你难道没现这歌连唱了两遍一样的吗?就是这个原因。”
迟未明垂下眼帘好一会儿除了睫毛微颤看不见他的表情。吴苇纳闷自己又说错什么了吗?这人最近的态度怪怪的。正纳闷间迟未明已经抬起头来一脸笑容一把拽住吴苇的手道:“苇苇来我的庆秀班吧我要和你一起……男女对唱。我们唱着去玉京岛。”
能感觉迟未明的手一直在抖吴苇把它理解成兴奋。看着他亮若星辰的双眸终是不忍心让它失望点了点头。
(好吧我开始言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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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15章 王府赏菊会
琐碎的事情忙起来既费时费神又没有成就感吴苇现在就处于现在这种状态。做挖宝工具是其中最麻烦的一件要画图要说明要与工匠沟通还要应付对此非常好奇的迟姓父子。
对的没错是父子。迟未明好奇也就罢了他时不时冒出来的孩子气与这样的好奇心相比并不突兀。但迟非墨也非常有兴趣就大出吴苇的意料之外了几乎每一张图他都要拿去看并且还要问是用来做什么的虽然他比工匠们聪明得多但术业有专攻与他沟通还有身份上的障碍让吴苇大感辛苦。
金潜的眼镜已经带在鼻子上了木制的镜框显得有点宽而且形状还是正正的四方形整个人的形象变得很怪异看得吴苇差点笑到内伤。不过他自己倒是非常兴奋对于视力的突然清晰大为欢喜镇日戴着在府里四处溜达对众人的态度完全不以忤。
林宽虽然一直在庆秀班但出现的次数并不多一直在忙着研究他的那本《毒经》。似乎偷偷摸摸做出了不少药。
淳南王府的消息很灵通江湖中的消息第一时间都会传过来。七华门与丐帮都在低调大整顿连在江湖中闯荡的弟子们也都纷纷召回。这个举措让吴苇想起了前世那些个汽车大厂商没事就召回有问题的汽车一样觉得怪怪的。各大门派终于还是同意那些接到接引令的年轻弟子们腊月十四的玉京岛之行不过据说每个门派各自都有各自的办法暗地里给这些年轻弟子打防预针避免他们为玉京岛所害所诱。
天气越来越冷忙得头晕脑转的吴苇被通知。第一次的贵小姐见面会要开始了。
其实也不用吴苇准备什么王府那么多能干的女人一切都打点好了吴苇只需要象个漂亮木偶一样穿戴好保持微笑出现在人前就可以了。不过开始之前。迟非墨先找到了她。
“最近我看你忙得很。”迟非墨负手而立站在那张雪梅映月地画前。
吴苇一身妆不敢乱动乖乖站直。心里翻了n个白眼。这不是说废话吗?自己那么多图纸都还在他的桌上呢!只回了一句:“嗯。”
“林宽……还是你的义父?”口气微有讥诮。
“……嗯。”吴苇头低得更低。
“看来我说的话根本没用对吧?”迟非墨的声音很轻甚至还带了些笑意。
“那个……我……”吴苇努了努嘴有些惶恐不知该如何解释。
“无妨。”迟非墨一挥手。打断吴苇的结巴道:“既是如此那自己的责任自己承担。你自己小心吧。”说着。就让吴苇出门不再理她。
吴苇站在书房外面看着天空半天没回过劲儿来。这是……关心地一种表达方式吗?古里古怪的。
“公主场地已经准备好请公主移驾。”一个婢女走过来一福。
与四通洲的贵妇们见面其实是一个以赏菊为名的小型夜宴。王府不小场地就在后院。吴苇过去看了看。倒是没在意它的奢华程度而是细细看了看安全隐患。指点着那些菊花地摆放留出了一条安全通道之后才算满意地点了点头。
华灯初上淳南王府车马如织香风四溢。莺歌燕语。好不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