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竹筐几堆垃圾。吴苇一边皱眉一边加快度。刚拐过最后一个弯突然被地上突起的一大块东西拌倒吴苇唉哟一声虽然身后灵活没有栽到地上却因闪避而撞到了不会出声的墙面上。栗子散落一地。头痛~~心痛~~
可恶!吴苇捂着肯定已经红肿的额头握着已经瘪了三分之二的油纸包大为郁闷地撅撅嘴重新站直了要接着往家奔却不料感觉身下一滞――咦?!有什么拽着自己?!
“救救我~~”声音细弱。
吴苇这才意识到刚才把自己绊倒的是个人!而且是个受伤的人!要是平时在这人三丈之外吴苇就能感觉得到可是今天一则是急着回家二则是巷子太曲折很多气味与声息都被挡住了。这才让吴苇吃了个小闷亏。
一则是怕麻烦二则是对方害得自己掉栗子还撞墙说细点真可以算得上有仇呢!不想理。吴苇一抽衣摆就想离开却不料竟然抽不出来!不由又咦了一声自己现在的力气比普通壮汉可大不少可现在地上这位伤员竟然比自己还有劲儿!
“放手!”吴苇舍不得这衣服这是林宽亲手做的。一个男人亲手做衣服什么概念?!当然是宝贝!
“救救我就放手。”声音断断续续让吴苇不由想起自己的几个生死瞬间只不过自己远没有此人霸道都这样了还讲价呢。
吴苇伸手去掰对方的手却不料对方反手一把拽住吴苇的手再也不放吴苇感觉手腕都快被他握断了不由大为叹气。有这力气要是自己早就自力更生了竟然还死拽着自己不放真是可恶不由地口气就恶劣了几分冷言冷语道:“我是瞎子自己都顾不了帮不了你。你找错人了。”
对方喘了会气握着吴苇的手腕更紧嘿嘿笑了两声道:“我知、知道。你中、中的子、子午毒。只要你救、救我我、我就帮你治、治好。”
“子午毒?!”吴苇一愣突然大叫道:“你是说我的眼睛你能治好?!”
对方闻方手一松只说了一个字:“对。”然后就轰然倒地彻底地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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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山五毒教
把人从领口拎起吴苇意外地闻到一股在血腥气息之下隐藏的淡淡的甜香!这人不但有外伤还中毒了!吴苇慢慢咧开嘴笑了可好了自己这个所谓的“子午毒”有伴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这人连自己的毒都没解就大言不惭说给自己解毒可信度实在是低。想了一想黑暗连着黑暗的生活实在过得让人无望了。这一次怎么都不能放过哪怕机会再小呢?!
随手一甩人已经被扛在了肩上。握着他的手吴苇一愣手感又硬又粗很难想像是一个有年轻声音的男人的手倒更象是非常瘦的大象腿!而且还凉凉的一点活人的感觉都没有真是说不出的诡异。不过既然已经决定要救了吴苇感觉到这样的异常也只是挑了挑眉。
以吴苇现在的能力扛个人跟玩儿似的只不过体积有些大在小巷里走起来颇不顺畅本来还有半柱香的功夫足足走了一柱香才到家。
“哎呀少爷您可回来了。菜都凉了。”给吴苇开门的是林家的管家兼厨娘张嫂一见吴苇背了个人吓了一跳连忙问道:“少爷背上这这这是谁呀?!”
“路上捡的。”吴苇也不想多说抗着人就跨进门去一边走一边问:“我爹呢?”
“老爷今天还没回来呢。”张嫂碎着步子跟在吴苇后面很想帮吴苇扶一把他肩上的人只是吴苇对这个家很熟度很快一直没给她机会。
“什么?!”吴苇闻言一愣林宽可是天生的恋家好男人从来都是朝九晚五准时回家。最少这些日子以来自己从没见过他在工作时间之外离开这个二进的小院子的。顿了一下吴苇问道:“老爷可有带话回来?”
“有。”张嫂终于托住了吴苇肩上的人的胳膊给吴苇省了点劲儿一边点头道:“我家伢儿刚才回来过一趟说是今天县衙有事让少爷你先歇着别等老爷了。还说今天县上不安生让少爷注意安全晚上别出门。”张嫂口中的伢儿是张嫂的儿子十来岁跟着林宽在县衙当了个三等衙役。
“哦?”吴苇下意识地捏了捏手中的男人怀疑这个所谓的“不安生“不会指这个受伤了还恶声恶气的家伙吧?吴苇摆了摆手道:“我知道了。张嫂多烧点水我要洗澡顺便你给这人洗洗伤包扎一下。”
“那个饭呢?”张嫂也是一愣。
“我不饿。”想着掉了满地的糖炒栗子吴苇很不爽走进客房把肩上的人往床上一丢就往自己房间走去。
林宽不知道用的什么办法让张嫂母子俩对他非常忠心连带的对吴苇也是惟命是从所以吴苇不提心那人的外伤。至于毒的问题……吴苇毫无办法请大夫也没用没听说哪个小县城大夫会解毒的?再加上林宽的“外面不安生”的说法让吴苇更决定让自己安生点。林宽可不是无的放矢的人。
水雾袅袅吴苇趴在浴桶边上皱眉。本以为自己是因为走火入魔才导致眼盲谁知又暴出一“子午毒”的说法……搜遍记忆吴苇也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中的毒除非是小吴苇在自己来到之前就已经中了毒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一直到自己入了狱才作。
很暖很舒服安静黑暗温柔只有窗外的夜风吹过树干出呜呜的咽声。这样的环境让吴苇昏昏欲睡头搭在桶沿上眯上了眼睛。
“咣!”的一声把吴苇从梦中惊醒立刻就感觉放在桶沿上的光胳膊被冷风吹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林宽也是一愣虽然早就知道自家的这个儿子长得什么样却没想到他裸着的肩头在一瞬间似乎有光一般荧荧软软让人头晕一头湿披在肩上竟然让自己有一种“他很妩媚”的错觉。再定睛一看时吴苇已经准确地从旁边的屏风上拿了衣服从浴桶中跃起的同时把自己包了个严实除了衣带没系还光着脚看上去已与平时差不多了。
林宽连忙从吴苇微敞着的领口中回了神刚才的忧虑情绪重新回来:“乖赶快收拾我们离开这里。”
“生什么事了?!”吴苇本来想火听到林宽这番话不由也紧张起来。
“在县里已经现七个死于苗山五毒教之手的人了。”林宽说着就要关门:“我们得赶快走。”
“别慌。”吴苇上前一把握住林宽的手道:“我还没明白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