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为让皇帝万分感动。这是他深爱着的两个女人啊!竟然舍身相救,好感人哪!
这两个女人此时正手挽着手,把他搂在怀里,花容失色,面色惨白。
万历被她们拥抱着,闻着女人特有的香味,芬芳满怀,心荡神异,索性伸手又把她们都搂在自己的怀里,久久的不肯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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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李太后和冯保的密谋
宫墙的那一边,冯保和一个小太监跑出来。:太监跑了几步,找到刚才那个白乎乎的东西。原来是一个平常的毽球,它是不会伤人的。
冯保也过来打了这个小太监一下,笑着喝斥道:“你们这些兔崽子,玩乐也不注意点,差点惊了皇帝,还不向赶快行礼赔罪,求皇上宽恕!”
“求皇上,皇后、贵妃原谅奴才,奴才罪该万死。奴才知罪了,求各位主子饶恕,奴才们再也不敢了!”小太监跪在地上磕着头,嘴里不断的求饶。
“皇上,这些奴才是应该受到处罚,不过在老奴看来这也是件好事儿,就饶了他们吧?”冯保也向皇帝求情。
“大伴,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这样说呢?”万历不解地问。
“皇上,如果没有这件小事,如何知道皇后和贵妃对陛下的似海深情,一片忠心呢?在皇上危难的时候,她们能够舍身救主,实在难得!皇上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冯保笑着说,不时的用眼光打量着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赞叹地说:“太后真有眼光,这两个媳妇没有选错!”
听大伴如此一说,万历觉得也很有道理,自己也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就说:“算了!你们以后注意一点就是了。”说完,就带着两位夫人向乾清宫方向走去。
看到他们已经远去,冯保笑着对小太监说:“今天事办的不错,回去不要说今天的事。”说着拿出一些银钱递给小太监,小太监接过银钱后跪伏在地不断的谢恩。
慈宁宫里,李太后正在津津有味的听戏,儿子渐渐长大,已经大婚,朝廷里的事情有张居正打理着,再没有什么事情让她费心,日子过得逍遥自在,她每天的工作就是听戏或者到园子里散散心,溜达溜达。
冯保走进慈宁宫,李太后正在指挥一群宫女排练一出戏曲。今天排练的是潮剧,在明代十分盛行。这群宫女个个姿色出众,风华绝伦,身穿鲜艳的戏服更显得惊艳无比,美轮美奂,此时,宫里歌舞声声,丝竹幽怨,祥和宁静。
等李太后回到座位上,端起桌上的茶水饮了一小口,抬头看了冯保一眼,说:“事情办得这么样了?”
冯保笑着说:“办好了!”接着就详细的汇报了当时的情景以及皇后、贵妃的表现,然后恭维地说:“老太后的眼力果然不错,这两个儿媳妇都很贤淑,您真有福气哇!”
“皇帝是我唯一的孩子,是我的心肝宝贝,绝不能让他受到任何一点的伤害。任何针对皇帝的阴谋,我们都必须提防,毫不客气的击破。投毒案尽管不是针对皇帝,她们在争风吃醋,相互斗法,但必须知道她们对儿子是否忠诚,以免伤及皇儿。”
“是!”冯保答应着。
“光这样做还不行,我们必须设计,再考验一番,让我们真正放心。公公,你好好的布置一下,回头我听你的汇报!”李太后又向冯保布置了新的任务,冯保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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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张居正已生命垂危
这些天,张居正的心情比较轻松。(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說閱讀盡在在全国实行清丈土地的工作已接近尾声,取得了显著的成绩,离大功告成的日子不远了。以后,他可以轻松一下,好好休息,把自己疾病缠身的身体好好的治疗一下,至少可以有一点点的空闲时间,享受一番,偷个懒了。
这一日,张居正起床较晚,这可是多年来所没有过的,起床后,由于睡眠充分,感觉身体轻松了许多,心情也舒畅了许多。他洗漱完毕,随便吃了点早点,让人备轿,换上厚厚的官服,准备到内阁转转。
申时行来了,这个年轻人精明能干,才具卓越,相貌俊朗,是个难得的人才。张巨正发现了他,把他从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官,迅速提拔到内阁办事,已经是一个内阁大学士了。当看到神色惊惧的申时行,预感到了什么事情,吃惊地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申时行不知道如何对首辅说,迟疑了一下。他十分敬重眼前的这位老人,内心里充满了感激,内阁里发生的事情让他感到惊惧,不可思议,难以想象会有人向张巨正发难,公然弹劾他。接到这份奏章,申时行只是草草地看了一眼,来不及仔细思索,就急急忙忙地赶到张府向张居正汇报。
“先生,刘台这个混蛋竟然向皇帝上奏章向您发难,弹劾大人!”由于心情激动致使他有点喘不过气来,说话都有点结巴。他急忙将刘台的奏章递给张居正,然后,像仆人似的恭恭敬敬站到一边,等候指示。
“刘台说了些什么?”张居正看到申时行神色慌张,语言涩滞,有点着急的说:“都已是内阁大学士了,做事还是如此地慌张!”
在张居正的眼里,申时行不过是个孩子,对他说话常常不客气,不讲究任何方式。
张居正再不是十年前的温文尔雅了,脾气大了许多,官气也大了许多,常常训斥内阁大学士和六部尚书,对任何人说话都一点不客气。
“我说不清楚,还是大人自己看吧!”申其时轻声地说。
张居正只好打开奏章,细细地看起来。不看则已,一看奏章顿觉得血气上升,急火攻心,头晕眼花,强忍着看了下去。怒火越来越大,虚火上**最高的高度,肝胆俱裂,喉咙里一股热流涌了上来,一口鲜血喷薄而出。
“大人!”申其时见到张居正吐血,急忙上前扶住这个老人才没有倒在地上。
众人一阵慌乱,把张居正扶到床上,让他侧卧着,等待太医的到来。
经过太医的救治,过了好长时间,张居正才缓过来,两只眼睛瞪着天花板,长叹道:“天将误我!”然后又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张居正呼吸细微,面如金纸,生命垂危,奄奄一息,随时都有可能辞世而去。
申时行和众家人都慌了手脚,不知所措,只是不停地喊着:“大人!先生!”他们眼里含着泪花,试图唤醒处于危险之中的张居正。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在太医的抢救下,张居正悠悠地醒过来,他呆呆的望着申时行,说道:“刘台的奏章是怎样报到内阁的,皇上是否已经知道了?”
申其时有点迟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皇上大概已经知道了吧!”
张居正听罢出了一身冷汗,不再说话,又开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