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88 章(1 / 1)

乱晋龙啸 浩涵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下来,石富先命人领着特行队员将牛车安顿好,并带诗琴和桂花安排罗成一行人的房间,然后便领着罗成、刘琨等八人进入正厅。

大厅之富丽堂皇,豪华气派令人瞠目,几乎使人窒息。好在罗成几人在建邺别苑时有过深刻体会,加上心理上的预期,虽然此厅比之建邺别苑又豪华了不知多少,他们在一阵惊异过后,最终还是承受住了这強烈的刺激。

“哈哈,应龙老弟果然信守承诺,只是来得太迟了些,令本尉这几日颇为担心应龙和云嫣仙子不能如期而来。”坐在正席一张几案后,与厅中一位年约三十岁,十分俊逸的文士倾谈的石崇,一见罗成一行人进来,立刻起身冲罗成大声说道。

“令卫尉大人久候,应龙罪过。”罗成一礼道。

“咦!越石也来了,看来汝与应龙已认识,莫非是在路上相遇?”石崇见刘琨笑吟吟地站在罗成身旁,不由好奇的问。

于是,刘琨便将车损拦下罗成等人之事说了一遍,同时将祖逖向石崇作了介绍。

石崇听后恍然,接着他将那位此刻已站起来,并用惊奇的目光审视着罗成的年轻人向罗成做了介绍。

他是石崇的外甥,叫欧阳建,字坚石,在朝中任尚书郎。

整个过程,石崇的目光不时地在云嫣和缪玥之间来回游走,心中贪念难抑,不过表面却显得十分自然,无一丝唐突之意。然尽管如此,还是沒有逃过两个人的眼睛,一个是罗成,另一个却是祖逖。

罗成是因为深知石崇这号人贪婪成性,凡是好的东西,无论是奇珍异宝,还是美女,只要入了他的法眼,便会想方设法弄到手,故一见石崇的做作之态,便心中一凛,暗生警惕。

祖逖则是由于他自幼家境贫寒,加上疾恶如仇的秉性,存有较强的仇富心态,尤其是对于石崇这类为富不仁之辈更是极为鄙视。所以,在他对石崇印象已是先入为主的情况下,对石崇的任何言行十分敏感;石崇的一举一动都极易被他视为是包藏祸心。石崇的目光“天真无邪”地在二女之间扫过几次后,自然被他逮个正着。

“多数宾客明日方至。汝等先去歇息,两个时辰后,本尉为汝等洗尘。”寒喧一阵后,石崇对罗成和刘琨说,末了又补充道:“各位既然来到本园,就无须客气,有何需求尽可向石总管提出来,本园必一应满足各位。”

“呵呵,卫尉大人太客气了。应龙在此先行谢过卫尉大人。”罗成拱手谢道。

于是,罗成等一行人被石富带向主楼后院。

这栋楼占地不小,罗成等刚才所在的主楼后有一个几百平米大的庭院。庭院中佳木葱茏,百花争艳;精致的曲廊凉亭间石山嶙峋,流水潺潺;一弘荷池中,各种彩色鱼成群结队地四处戏游。景致美不胜收。

庭院除座北向南的主楼为三层楼外,其余三面北面和东面均为三层客房,西楼楼下为车房,二三楼为仆役房和库房。石富介绍说北楼和东楼共有贵客房六十间,普通客房三十间。普通客房均在北、东楼底层,主要用于安顿贵宾的随从人员。另外主楼也有部份贵宾房,一般用来招待皇亲国戚、高官和特别佳宾。

罗成一行人中除了两名特行队员被安顿在东楼一间普通客房外,均被安顿在东楼二楼的贵宾房。刘琨和祖逖也被安置在东楼贵宾房。每间贵宾房均带有一间仆役房。男的均是一人一房,云嫣和缪玥则是主仆共房。

罗成在后世也就住过三星级及以下标准的酒店,见过首长住过的五星级总统套房。于是,当罗成一进石崇的贵宾房,面对眼前宽敞舒适,豪华气派,带有阵阵奇异香气的超大客房,立刻产生一种进错房间的感觉。罗成不禁一阵发呆。

忽然,另一种异香和一阵清脆悅耳的环珮声从罗成身后的房门处飘来,无须转身,罗成已明白是什么人物来了。因为这种香气和环珮声令他印象太深刻了!这正是他在建邺石崇别苑从那些侍酒婢女身上闻到过的香气和听到过的她们走路时发出的声音。

“恩公,奴婢来侍候你沐浴更衣。”身后传来一把有些耳熟的年轻女子的声音。

罗成霍地转身一看,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在建邺被罗成酒诗救下的那位美艳侍酒女。此刻她正略显羞涩的微低着头,双手捧着一白一灰两套叠得整整齐齐的衣衫和浴巾,面对罗成站在那儿。浴巾上还放着估计是用猪苓做的块状固体清洁济。她身后门外一仆役挑着两只大木桶,桶內是热气腾腾的浴汤。

“原来是你。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回禀恩公,奴婢小姓韩,贱名一个馨字。”

“韩馨,好名。先让那位小哥将水挑进来吧。”罗成吩咐道。

“韩馨姑娘,你将衣裳和浴巾放下后便出去,我沐欲不习惯别人侍候。”待仆役将水放进大浴桶离开后,罗成对正做准备工作的韩馨道。

不料韩馨听后浑身一震,立刻“扑通”一声跪在罗成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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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0五章 韩馨示警

“恩公不让奴婢侍候,奴婢将受责罚。求恩公让奴婢侍候沐浴。”韩馨一面溘头一面哀求。

“好吧,你起来吧。”罗成无奈吩咐道。

“奴婢谢过恩公。请恩公先让奴婢为恩公宽衣。”韩馨站起来后便对罗成道。

“你可以在此待我自行沐完浴后再离去,如此,想必便不会受责罚了。”罗成苦着脸一摆手对韩馨说。

“恩公……”

“好了,无须再说,我并非嫌弃你。让人侍候着沐浴我历来不习惯,与你无关。”罗成不待韩馨说下去便立刻阻止她,暗自腹诽:诸如‘恩公是否嫌弃小女子’之类的对白在后世早被人用烂了,还用?

“奴婢是想说,恩公对奴婢的大恩大德,奴婢沒齿难忘。”韩馨嫣然一笑道。

罗成一谔:感情人家并不是那意思。

“人之常情而已,何须感恩如此严重?”罗成一面宽衣一面回应着,忽地又好奇的问:“听姑娘这名字,韩姑娘似乎是出自良家,何以会到此为侍婢?”

韩馨转过身去,背向正宽衣的罗成回应道:“奴婢未出世已丧父,母亲将奴婢生下后,靠在伎楼表演歌舞将奴婢抚养至十二岁时也因病去世。一位远亲帮忙安葬了母亲后,将奴婢送到这里,说是学歌舞,却做了侍婢,不过到也沒多大差别。只是一来便已是五年,而那远亲却再也沒来过。奴婢的姓名是母亲取的。”

“原来如此。”罗成泡在浴桶里一面拿个木勺从头上浇水,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