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5 章(1 / 1)

乱晋龙啸 浩涵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上,因造成流血,刀面接触额头的可能性不大,只是不知是被刀刃还是刀背所伤。

“来人!快去請大夫!”吴中兴一惊之后立刻一边向门外大声喊叫,一面慌忙站起来跑到吴中英跟前察看他的伤势。

他掰开吴中英捂着额头的双手一看,只见额头正中裂开一个半寸左右的口子,口子虽流血不断却并不深,只是破皮而已,不过此时伤口周围已红肿起来,似乎应是被刀背所伤。

老铁匠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站那儿浑身筛糠似的发抖,充儿虽看去也很紧张,但却沒象他父亲那般被吓个半死。忽然,二人感到一道怨毒的目光刺向他们,紧接着便听见一声怒喝。

“来人!把这两人先关起来!”吴江怒不可遏。

屋外应声冲进来两条大汉欲将老铁匠父子带走。

老铁匠拽着充儿“扑通” 一下跪在地上,一边不停地磕头,一边口称小的该死并大呼饶命。

“该死?哼!你二人的确是该死!之前你口口声声称此钢乃绝世好钢,怎会如此轻易折断?分明是你这老狗用次钢打这把刀欺骗老爷,而那好纲却被尔私吞了!是也不是?”吴江厉声喝问道。

“冤枉啊!少爷!冤枉啊!老爷!这钢老奴的确没换过啊!那些工匠都亲眼看着老奴打的这把刀呀!”老铁匠一面拚命磕头一面大呼冤枉。

“哼!谁知道你这老家伙变地啥法子!这刀如此轻易断为两截就不容尓等抵赖!还不快将他们拖出去!”吴江气急败坏。

“老爷、少爷如果不相信,可令其他工匠将几上这块钢溶了打成刀一比便知分晓。”一直趴地上沒吭声的充儿忽然抬起头不紧不慢的说。

“是呀!是呀!”老铁匠如获救命稻草般忙不迭地连连称是。

吴江等人听后一愣,旋即手一挥:“先关起来再说。这断刀伤老爷之罪怎么也脱不了干系!”

“且慢,那你父子如何解释断刀之事?”吴中英忽然问道。

“老爷,这层老奴也不甚明白。”老铁匠苦着脸回答。

“可否让小的看一看断刀?”充儿道。

吴中英示意吴江将断刀拣过去。

这时一名大夫气喘嘘嘘地被家仆领来了,大夫放下药箱忙活起来。

充儿拣起吴江丢在他跟前的断刀看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对吴中英道:“好钢本身很硬,所以也比一般熟铁脆,再加上淬火后刀身就更脆,所以容易折断。这种好钢可能需特别淬火之法。”

“什么特别淬火之法?”吴中英追问。

“小的与家父皆不知。”充儿答。

“依你所言,有好钢无特别淬火之法也造不出宝刀?”吴中兴在一旁问道。

“正是。”充儿答。

“今日断刀伤我之罪暂不计较,不过,限你父子二人十日內想出特别淬火之法并造出宝刀,否则,每人杖责一百!拿上断刀滚吧!”吴中英厉声道。

“谢过老爷!”老铁匠忙边磕头谢恩。

老铁匠拣起断刀与充儿离去。

“父亲,你真相信那小子说的话?”吴江不忿道。

“那么,你又有啥理由不相信?你会打铁吗?”吴中英沒好气的反问,接着又道:“要知道他说的是否有理,办法很简单,你想办法从那赌客处了解一下不就一清二楚了吗?”

“孩儿这就去!”吴江说着转身就走。

“回来!我话还沒说完,你急个啥?”吴中英喝止道。

这时大夫已帮吴中英包扎好了伤口,并开了一个药方,一番嘱咐后便离去了。

“这赌客能偷到钢块,多半是在铁工坊做亊的,如他本人就是铁匠……”吴中英说到这故意停了下来,貌似颇有深意的看看吴江,又看看吴中兴。

吴中兴见状,非常配合地眨吧几下眼后,做恍然大悟状,道:“兄长之意莫非是将这赌客招览至本庄为我所用,不但特别淬火之法垂手可得,而且还可获得练好钢之技艺?此计大妙也!”

吴中英眼前大亮,不由频频点头,也不知是赞许吴中兴维护他的良苦用心,还是向吴中兴表示:回答正确!或者兼而有之。

“孩儿明白!孩儿这就去办这事。”吴江说着转身离去。

几天后,吴江无精打采地回来禀报说,那赌客名叫关召,去年底才由北地来此。关召的确是在龙啸山庄铁工场做铁匠,但听其所言,他似乎除了一身蛮力之外,别说懂得特别淬火之法和如何炼出好钢,就是炼普通钢也似懂非懂。

“这是为何?”吴中英不由皱眉道。

“听关召说,龙啸山庄铁工场分工很细,他只是个碎料、加料、有时也帮着抡几下锤子的普通工匠,那些炼钢的密技只有场长、副场长和几个老工匠知道,这几个人把那密技当成自家祖传的一般,守得严严实实,一般工匠想偷学个一星半点,那可是比登天还难。这关召又是个整天只惦记着靠赌博发大财的懒汉,岂会去用心学手艺?他干了快一年了,连好钢烂铁都不一定分得清,上次偷那两块好钢,还是无意间听见两个老铁匠说那钢值钱。还有那造刀就更别提了,龙啸山庄造刀根本就不在铁工场,而是在原来洪家庄里。那儿的守卫十分森严,他连进都进不去。他之所以知道,是一次与在那当铁工师傅的两个邻里饮酒时,听那两个师付酒后说的。那两个师付说,兵器场的工匠个个技艺不凡,工俸也高,专用好钢造刀剑。还叫关召好好学手艺,只不定哪天让他也去那做工。”吴江郁闷地道出原委。

吴中英听后不禁哑然,背着手紧皱眉头仰望屋顶陷入苦思中。

“沒想到这龙啸山庄还真不简单!”吴中英想了半天似乎沒啥头绪。

“的确如此!”吴中兴响应。

“莫非这关召一点用也没有?似乎应该能起些作用吧?”

“兄长言之有理,这关召既然想一夜之间富贵,自是易于利用之辈。”吴中兴似是随意道。

吴中英听后,两眼轱辘转了半天,仍不出声。

“叔父的意思是继续笼络这废物?”吴江不解道。

“关召乃废物,他那邻里可不是废物呀?”吴中兴微笑道。

吴中英眼前一亮,断然道:“一不做二不休!江儿,你想办法让关召引一个,不!两个一起引出来,到时……”吴中英接着将绑架计划端了出来。

吴中兴听后,心里陡然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

“江儿,要令关召这种人服服贴贴,必须软硬兼施。你一方面可许诺给他富贵,另一方面也要拿住他的把柄,令其忌惮于你。明白吗?”既然做为一家之长的吴中英心意已决,吴中兴无奈之余,也只好设法令此事少出差错,于是提醒吴江。

“侄儿明白。”

绑架之事颇为顺利,绑架一成,关召正准备拿上亊先吴家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