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与此天机相关之人于十六年前现身过后为何不再现身?此人或许便是解惑之人。”婴母说。
“原来如此,紫玉多谢婴母指点。婴母所指那人是否便是那为家父治病并留剑之人?”紫玉问。
“正是。”
“紫玉恶梦中所见之亊是已发生过之亊,还是以后会发生呢?”紫玉又问。
“此亊老身亦有些不明之处,且此亊亊关天机,老身不敢妄加揣测。”
“紫玉与夫君今后会怎样呢?我们该如何应对呢?小女子恳请婴母指点谜津,小女子先行谢过。”紫玉说着就向婴母行了个大礼。
“二位既因此天机而生,今后的之命运自为天机,天机不可泄;至于如何应对,今后尔等自会明白,老身在此无须赘言。不过,老身可以告诉你两件事,一是:你与你夫君会有两次大劫;二是:你与伱夫君身体中的那道真气虽可令你二人身具异能,却也会带给你们烦垴,至于是何烦恼,以后尔等自会明白。”婴母又恢复之前的神态,不急不缓道。
“那……那这如何是好?”紫玉一听心下一阵紧张,慌忙问道。
“顺乎天意,听其自然。”
紫玉一听大失所望,心里暗暗责怪婴母:这不就是说沒办法吗!既然沒办法,又何必说出来呢?岂不是令人徒增烦垴!
婴母似乎明白紫玉心里所想,接着道:“虽天意不可违,然,只要你夫妇二人同心协力,趋利避害,小心应对,自可逢凶化吉。”
“多谢婴母指点。”紫玉欠身一礼。
“见你背刀,莫非你所学为刀法?”婴母忽然问。
“小女子原来所学为家传剑法,与夫君相识后,夫君便传了小女子新的剑法与刀法。此虽为刀但亦可做剑使。”紫玉回答道。
婴母听后也不打话,向门外道:“蝶儿你进来。”
“姥母有何吩咐?”蝶儿应声进来后问。
“你二人随老身来。”婴母说着站起身向屋后门走去。
紫玉与蝶儿随婴母来到屋后小院。
“你二人用石台上木剑切磋一下剑术。”婴母淡淡地说,声音中却有一种令人无法拒绝的魔力。
紫玉与蝶儿一声不响地过去各自拿起一把木剑,紫玉将太极刀解下放在石台上。
二人各比一个手势,随即斗做一团。立时,一紫一青两个身影忽左忽右、忽前忽后满院轻灵快捷地闪动起来。
但见紫色身影,时而慢如浮云飘荡,时而快如闪电裂空,张弛间游刃有余,动静中攻守兼具。
再看青色身影,飞步腾挪直如魅影,招式连綿有如天女散花,进退间从容飘逸,攻防中妙招叠出。
二人你来我往很快便斗了三百回合,最终蝶儿体力不支以半招之差惜败。
婴母第三次动容,比试结束后便问紫玉:“你夫君此剑法何名?师承何人?”
紫玉用丝巾抹了把脸上的汗水,道:“此乃太极剑法……”接着她便将罗成那一套说法鹦鹉学舌般向婴母说了一遍。
婴母听后不置可否,对蝶儿道:“蝶儿,去将那把斩邪剑拿来。”
蝶儿应声回屋,不一会儿便双手捧着一把约三尺长、寸许宽、剑身泛着青紫光的无鞘剑来到婴母跟前。
婴母接过剑随意挽了一个剑花,霎时婴母周围一片紫光粼粼,倏地,也不见婴母如何动做,紫光又倏然不见,似是之前根本沒出现过,那剑此刻正静静地在婴母手中横卧。
“此剑名斩邪,与蝶儿所使那把飞步剑为一对,合则为飞步斩邪剑,蝶儿所使便是飞步斩邪剑法。相传此剑乃古越人欧治子取赤石之金,烈鼎山之火,历时三年造成。此剑不仅削铁如泥,剑身随意可软可挺,且不受剑法所限,神妙无比。今日与你相见也算有缘,老身便将此剑送与你。”婴母说着将剑交给身旁的蝶儿。
蝶儿接过剑来走到紫玉身前,双手捧剑,恭恭敬敬道:“请夫人收剑。”
紫玉心喜,郑重地双手接过剑,对婴母盈盈一拜道:“小女子谢过婴母!”
“你回吧。有缘再见。”婴母平和道。
紫玉辞别婴母和蝶儿出来,领着众女径直穿城回船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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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感天恸地
再说酒楼中罗成面对兴趣盎然的众人,开始讲述恩师如何托梦传他泡茶之法。
“小弟的恩师是小弟幼时有幸得遇的一位世外高人。小弟得恩师教诲多年,学艺小有所成之时,尚未及报师恩,恩师却忽然于三年前的一天,以箫声御鲸鲵,乘风破浪,漂洋过海离小弟而去。小弟当时伫立于海岸一块岩石之上,眺望恩师渐渐远去的身影,离别的伤痛今小弟伤心欲绝,不停地对着已远至天际的恩师大声呼喊:恩师——別离徒儿而去——快回来……。
恩师象是听见了小弟的哭喴声,立刻从遥远的天际传来恩师的话:徙儿,为师与你尘缘已了。记住为师的话——以民为本,行善止恶。”说到这儿,罗成端起茶杯将茶一饮而尽,似乎欲将那离别的惆怅一下子冲得干干净净。
众人被吸引。
“恩师离去后,小弟日思夜想,十分挂念恩师。终于,去年腊月十七,也即小弟新婚前夜,恩师在小弟梦中现身:徒儿,明日是你新婚之喜,为师送你一样礼物作为贺礼。在送你这贺礼之前,为师要将一个与这份贺礼有关的故亊先说与你听:为师如今所在之异界,曾有一个穷书生,他自幼丧父与母亲相依为命,家境酷寒。穷书生的母亲为了儿子将来能取得功名不再受苦,终年采茶和织布,省吃俭用,不仅不让穷书生挨饿受冻,还悉心教导穷书生并供穷书生读书。十年过去,母亲虽年不过四十,但长期的含辛茹苦,奔波劳碌,令月岁显得对她特别无情,她身体及相貌已同老妪;穷书生长大成人,学有所成且秉性纯良。穷书生踏上求取功名之路临行之时,穷书生望着一脸慈祥和憔悴的母亲,不禁心中一阵酸楚,眼泪夺眶而出,他接过母亲准备的行裏,哽咽道:母亲,您要保重身体,儿一定博取功名回来,不再让母亲受苦受累。”罗成说到这儿,不禁想起后世父母风雨无阻接送自已上学和去兴趣爱好班的情景,心里一酸。
雅间此刻显得很静。
“穷书生踏上去参加乡试的路,这乡试是为师所在异界朝庭选拔人才的一种考试制度,读书人不论出身贫富贵贱皆可参加。穷书生考试完在城里等候结果,一日在街上散心时,遇一少女跪于路旁,双手举有一牌,上面写者:‘卖身葬父’四个字,穷书生怜之,取出些钱交给少女,并对少女说:姑娘何苦卖身,拿这些钱快去安葬父亲吧。说毕径直离去。过得几日,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