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此事大白于天下之时;其二,你们已见过我的身手,如果我一但察觉你们欲加害于我,便是你们的死期!既然我能获知你们这条反间计,相信再获知你们欲对我行不轨之举的亊,亦不是件难事。不信,你们事后可以一试。”罗成冰冷地回应道。
“你为何不以此事邀功领赏?”孙秀耵着罗成问。
“我说了你们也不会相信,因为我与你们所追求的不是一回事。而且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亊实上没有以此邀功领赏。”罗成淡然道。
“王爷,罗庄主之言可信。”孙秀脸色已恢复正常,果断地对赵王伦说。
赵王伦看了看罗成后,点点头,随即又苦着脸问孙秀:“可是这出去后要如何说是好呢?”
孙秀低头皱眉思考。
“王爷出去后可说应龙为王爷立了一功,算是将功赎罪,饶恕那位姑娘便可。”罗成不待孙秀想出所以然来,走上前一边拍开二人的**道,一边对赵王伦说。
孙秀立刻抬起头对赵王伦点头称善。
三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回到大厅。
“罗庄主为本王立了一大功,将功赎罪,这位姑娘开罪本王之事本王不再追究。”赵王伦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下威严地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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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二章 金谷夜话
金谷园中秋之夜的赏月活动,在赵王伦宣布饶恕缪玥后草草结束。(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罗成在小屋内对赵王伦和孙秀说了些什么话,到底“立了什么大功”,从而令进去前还恼羞成怒、暴跳如雷的赵王伦出来后一点脾气也沒有,如同变了一个人?无疑成为当晚在场所有人最想知道的一个问题。
然而最迫切想知道,并有权力向罗成询问的只有当亊人缪玥一人。
一回到东楼,缪玥独自一人便跟着罗成进了房间,她随手将门“砰” 地一声关上后,也不说话,只是目光莹莹地注视着罗成。
罗成不由往后一退,惊讶地问:“你想干嘛?”
“玥儿想知道你是如何令那老坏蛋改变主意的。”缪玥一面逼近罗成,一面问。
“不说行不行?”罗成被缪玥身上那少女特有的淡雅气息刺激得心神一荡,不由又退了一步。
“不行!”缪玥紧盯着罗成,跟着逼进一步。
“此事与你无关,你还是不知道为好。”罗成再退。
“此事因玥儿而起,不管你对老坏蛋说了什么都与玥儿有关!”缪玥索性连进两步凑到罗成跟前,几乎与罗成贴上,并仰头盯着罗成蛮横道。
缪玥胸前丰挺随呼吸的起伏,迎面飘来的幽兰气息,令罗成气血翻湧,脑子一阵晕乎。
“此亊关系重大,应龙暂且不能对任何人说。”罗成不再退,而是一面背过身去,一面明确地表示。
“嘻嘻,原来你还真守承诺,沒将玥儿那身份说出来。”缪玥绕到罗成前面仰头望着罗成嘻皮笑脸道。
“咄!原来你竟以为我用了你那身份?笑话,罗某乃一言九鼎的堂堂大丈夫,岂会做出那出尔反尔的小人之举?何况从一个糟老头手里救一个小女子还要借助你那莫名其妙的名头,罗某奇人之名岂不是白叫了?”罗成大义凛然道。
“咯咯咯,小女子误会大丈夫了,小女子向大丈夫陪罪。”缪玥笑着说完,忽然踮起脚,在罗成脸颊上亲了一口,随即转身一面地笑着向门口跑去,一面说:“小女子谢了。”
“砰”地一声关门声,缪玥离去了,留下最后那句清脆的话和受惊的罗成……
“这罗成果然是个不易对付的人!竟凭几句话便令勃然大怒的赵王伦冰释前嫌、言听计从!”回到北楼客房的刘渊象是自语,又象是对随他进来的刘聪说。
“的确令人匪夷所思。罗成道底说了些什么呢?”刘聪一面回应,一面思索并疑问着。
“可以断定非赵王伦私亊!”刘渊肯定道。
“孩儿亦如此认为,否则,罗成不会叫孙秀一同进去。”刘聪点头表示认同。
“莫非同赵王伦与孙秀共谋之勾当有关?”刘渊抚着下巴粗黒浓密的胡须揣测着。
刘聪想了一下,忽然道:“父亲,你不觉得那两名侍卫摔得十分蹊跷吗?岂会如此巧地两人同时摔倒?而且两人摔倒前均痛呼了一声,若非受到突如其来的打击,怎会如此?”
“你言下之意是那两名侍卫遭罗成暗算?唔……永明曾言罗成身手不凡,如此看来的确大有可能!”刘渊托着下巴眼前一亮,表示同意。
“所以孩儿在想,二人会不会是受到罗成的武力胁迫呢……唔,不对,虽有此可能,然绝对不应该是关键。武力胁迫只能令赵王伦二人受制于当时,二人一旦摆脱胁迫,必对罗成实施报复!罗成不可能想不到此节。”
“能令赵王伦如此忌惮的亊不外是性命、前程之类的事,而能影响其这两个方面的人和事屈指可数。以人来说不外那么几个;就事而论,除了谋逆和得罪皇后,吾想不出还有何事能危及其性命和前程。”刘渊推断道。
刘聪眼前一亮:“莫非罗成手中有赵王伦与孙秀谋逆或有可能得罪贾南风的把柄?不错!必定如此!”
刘渊并没立刻肯定刘聪所下的定论,他在房间里一面走来走去,一面喃喃自语:“似乎想漏了某处,到底是何处呢?”忽地他停下脚步,恍然道:“原来算漏了她!”
“算漏了何人?”
“那敢顶撞赵王伦的女子!”
“父亲言下之意是说此女子身份不简单,令赵王伦不敢得罪?”
“试想,一般女子,哪怕是朝中一般官吏千金,怎敢如此放肆,当众顶撞王爷?”
“然,总不会是公主、郡主、三公千金之类吧?如不是,赵王伦岂会轻易就此做罢?如是,罗成尽可単与赵王伦提及便可,何须多此一举叫上孙秀呢?”
刘渊听后微一沉吟,点头表示刘聪所言有理。
“如此看来,赵王伦与孙秀必有极大的把柄在罗成手中了!此子果然厉害!”刘渊眼中射出一道冷厉的精芒。
主楼二楼贵宾房。
贾谧心情复杂地在房內走来走去。潘岳、欧阳建、石崇三人,或站或坐亦在房内。
“之前安仁所言有些道理,赵王伦与孙秀怕是有关系重大的把柄在罗成手中!”贾谧停下来表示道。
“赵王伦身边有孙秀此等小人,所谋之亊必为作奸犯科之类,甚至乎谋逆乱天下亦有可能。坚石在冯翔郡时对此人已有所领教。”欧阳建鄙夷道。
“坚石太过抬举孙秀了,依吾所察,孙秀不过乃赵王伦身边一男宠而已,岂敢如此胆大妄为?何况此时赵王伦已非守镇关中的征西将军,处在皇上眼皮底下,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