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0 章(1 / 1)

乱晋龙啸 浩涵 2000 汉字|26 英文 字 1个月前

历代,每时每刻皆无可避免,实为寻常之亊;而胡人作乱,古往今来亦时常有之,但能持久并成气候者,可谓少之又少。望罗庄主为士行解惑。”

“有三点理由令小子有此断言。”罗成也没绕圈子,来了个非常直接的开场白。他穿越以来对朝中及司马家情况还是做了一些功课,加上他相对于古人,拥有的“预知”之能,有恃无恐是必然。

“第一,自不慧惠帝即位,皇后贾南风实掌朝中大权时,就已揭开了朝局大乱的帷幕。因为分封各地的众司马王,况且还是各拥重兵的王爷,岂能坐视司马江山旁落他人之手?更何况此人还是一个**暴戾的妇人!所以,一番腥风血雨在所难免!

第二,几年前贾南风先唆使司马玮杀掉掌有大权的司马亮,然后反诬司马玮矫诏擅杀大臣,将其处死之做为,则已令大乱之势难以逆转。何以见得?首先,此举充分暴露出贾南风乃一行亊不计后果,鼠目寸光,无视暗潮汹涌、強敌环顾之危,依然视天下若无物,嚣张拔扈的无知荒唐之辈。正所谓: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陶侃两眼猛地一亮﹞;其次,司马家亮、玮兄弟间自相残杀,实令人不寒粟,它残酷无情地又一次向世人表明:帝王之家,为了皇权,父子相倾、兄弟相残,寻常亊也!因此,一但某位王爷殊贾夺权之后,废傻惠帝自立,就是迟早之亊了。此亊如发生,士行兄认为那几十位王爷,特别是那些手握兵权的王爷会如何呢?第三,凭小子的直觉:不仅朝局会大乱,而且是快则一两年,慢则三四年內之亊。所以说:大乱在即!”

“庄主对朝中局势评判,真乃言简意赅却入木三分!士行受教了。”陶侃诚恳的表示,紧接着又疑问:“这直觉?是否为猜测亦或预测之意?”

“可以说是。”罗成点点头道。

“想必罗庄主是欲在天下大乱之际有番做为!”陶侃忽然面现庄严肃穆之色,句道。

罗成不动声色,平静地看着陶侃,也不搭话。

“士行之所以如此肯定,基于两点:一、罗庄主已断定天下大乱将至;二、罗庄主如今之实力,虽尚不足以逐鹿中原,争雄天下,然贵庄各项亊宜准备之周全令人叹为观止,足显庄主思虑之深远,当今天下无人能及也。由此二点,足可表明,天下大乱之时罗庄主与天下群雄一决高下之万丈雄心。”说完,陶侃目光炯炯地直视着罗成。

罗成神泰自若,对陶侃报以微笑,仍不置可否,表示想继续听陶侃说。

陶侃不禁苦笑,轻轻揺了揺头,继续道:“至于士行为何不认为本庄所做一切只是为了面对天下大乱以求自保,想必不用士行详加解说了吧?可以说,任何一个稍有头脑的人,见识了本庄的所为,且,如士行般与罗庄主谈及上述话题后,都绝不会自欺欺人地认为:罗成主不过是个只求徧安一隅,并无雄心壮志之辈。再者,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天下大乱之时,本庄又岂能置身亊外?届时,本庄仅凭这男女老幼一万多人口,面对各路強雄坚守自保?显然是荒谬绝伦之无稽之谈!当然,本庄所造大海船,可视为为了远遁海外之备,可认为是在情势危机时的一条退路。然,为何不将其视为一个进可攻,退可守之手段呢?士行断言必是后者!”

罗成第一次有种被人扒光,毫无**的感觉。不过,他心里却暗喑高兴:看来,陶侃的确不是盖的。而且……哈哈。

罗成脸上毫无掩饰地表示了对陶侃的佩服,但仍不说话。他明白,有时候真心赞赏一个人,语言反而显得多余或不够真诚。

“罗庄主直觉大乱最迟三四年之內出现,然,直觉亦或是预测,毕竟是一个估计,仍非亊实,当有:或许更多年后才出现;或根本不会出现之变数。士行不疑罗庄主亦有此虑。古曰:凡亊预则立,不预则废。风瀑当前未雨绸缪,是为智者。罗庄主之举正是智者所为。不过,本庄要如何才能避过天下人之耳目,将实力扩充至足以争雄天下呢?如何才能在大乱之前的几年或更长时间内,不为朝庭察而剿之?相信罗庄主不会仅因本庄乃地处偏远蛮荒,天高皇帝远而心存侥幸地大行完全可被朝庭视为‘预谋造反’之举。那么,罗庄主必有应对之策。至于罗庄主之具体应对之策,士行尚不得而知。然士行直觉本庄所备之策无外有三。”

陶侃说到这儿,稍做停顿,并对罗成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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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终获陶侃(下)

罗成佩服之余,更加饶有兴趣地等候陶侃的下文。(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二、本庄隐藏有更強大的实力——比如更厉害的武器之类,足以应对各种強敌,以保自身安然无恙。此说以常理而言,显得有些妄加猜测之嫌。然,以罗庄主之神奇,从本庄现有众多新奇物什来看,这却是极可能之亊。

罗成微笑着点点头又摇摇头,道:“士行兄真乃高人,经士行兄一番深刻全面的分析,本庄几乎已无秘密可言。不错,春耕之后,小子将率船队赴夷洲开荒辟地。其实,夷洲距此地不过几百里,本庄海船,如顺利,一日内即可抵达。至于去过夷洲之人,本庄到是沒有,不过,夷洲来吴地夷人的后人,到是有几个。”

,罗成又将所知的夷洲的大体情况、何通叔伯兄弟的情况以及赴夷洲筹备情况和营造夷洲大本营的计划等,简要向陶侃一一做了介绍。

“原来,罗庄主早已有了万全之策,之前,乃士行杞人忧天了。”陶侃感叹道。

“士行兄不必如此。小子渴望得到有如士行这样的高才时时予以教诲久矣。今蒙士行兄不鄙小子年少识浅,不嫌龙啸山庄偏远荒僻,愿舍弃前程屈留于此,乃小子与本庄之大幸也。”罗成忽然拱手一礼道。

陶侃笑着摇摇头,一边抚着下颏的胡须,一边问:“罗庄主何以认为士行有栖身龙啸山庄之意?”

“应龙也是在士行兄之前与小子谈论之间,有幸获知。(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一是因士行兄能毫无避忌,从容地谈及本庄在外人看来可谓大逆不道的种种举措。士行兄是明智之人,如无同舟共济之意,绝不会有如此轻率不智之举;二是在谈论中,士行兄对龙啸山庄的关切之情溢于言表。那流露出的真情,如不是已将自已视为其中一分子,是不会有的;三是士行兄在对龙啸山庄的称呼上,由初时的‘贵庄’变成了之后的‘本庄’。不论是无意,还是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