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前晃了晃,“我向你保证,下一次我的动作不会再这么快。你会细细品味肌肉脱离身体时的感觉。也许很美妙”
没有容半兽人多想,她松开手指,再次用指尖插进了两道伤痕之间。带着冷笑声,她缓缓地拉动着这条肌肉。肉质纤维在鲜血的包裹下,尽情地舒张开来。当纤维的韧性达到极限时,终于舍弃了相互纠缠的姿态,带着轻微的颤抖向两边分开,半兽人惨叫的声音也在此时冲出了嘴里。
佛诺尔意得至满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将还在滴着血的肉条仔细地摆放在华丽的托盘当中。她啧了一声,对着半兽人笑。“它们将是你的晚餐。听说你三天没有吃过晚餐了”她纤细的双手轻轻抚摸在伤口上,仿佛正在抚摸一件极美的艺术品。“那我可要为你准备更多的肉才行。”
“佛诺尔”不停脑补被折磨的对象是自己的瑟兰迪尔实在忍不住了。他不想再看见那双手抚摸任何生灵,哪怕是半兽人也不可以。“把它交给我处理。这种肮脏的东西,你也不怕弄累了自己的手。”
“尊敬的陛下应该为了更重要的事情而忧虑。如果我的行为打扰了您,我不介意换到其他营帐去做。”说着她就拿起华丽的托盘,一幅要转移营帐的模样。
“不用不用。”瑟兰迪尔连连摇手,脑中快速飞转寻找留下她的理由。“我都累了一天了。跟你学学如何对付这种肮脏的东西也好。你就当我不存在。你继续”
“可是我没办法当您不存在啊。”佛诺尔伸出手做出“请”的姿式,示意他离开营帐。高贵的林地国王叹了一口气,在王帐外徘徊到深夜才被允许再次进入。在帐外一直听压抑的惨叫声,他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可是看清帐内的情况,还是惊得倒吸一口冷气。
半兽人遍体鳞伤的歪倒在一边,暴露在外的身体上找不到一块好的肌肤。伤口处覆盖着凝固的血液,华丽的托盘上整齐地摆满了长条状的肌肉碎片。有着灵动玉指的双手已经掩藏在了手套里面,正小心翼翼地举着托盘递给帐外驻守的士兵。
“让厨师把这个制作成美味的菜肴,然后想办法让他吃下去。”冰冷得不带一丝情绪的声音响起,冷得令在场的生灵都不禁打了一个冷颤。为了让呆滞的士兵清醒过来,瑟兰迪尔轻咳了一声,召醒了还在震惊中的士兵。
托盘很快被接走,并且消失在帐内。提供菜肴原材料的肮脏生灵也被带了下去。佛诺尔招手叫了士兵过来清洁现场,片刻后,当一切都清洁干净,帐帘被重新掩盖好,瑟兰迪尔才提起低声呢喃。“没想到你会有狠毒的时候。”
“我可不是什么善良的生灵。尊敬的陛下。”佛诺尔迎上他的眼神,无比坚定地说,“我恨不得喝他们的血,吃他们的肉。”
瑟兰迪尔沉醉于发现佛诺尔另一张面貌的兴奋当中,随口回了一句。“拿他们的头盖骨做你的首饰盒怎么样”
“这真是我今天听到最好的主意。”佛诺尔发出一阵冷笑,转身抽出腰间的佩刀细细打量。“不过我没有首饰需要用盒子装。”
就连唯一的首饰都不知道在哪里。
以后你会有很多两人各怀心思分榻而睡。
“第一天,她让那个半兽人吃下了自己的肉。第二天,她在兽人身上的伤口上又拆了一层肉。第三天,您伟大的顾问换了一个玩法,她弄来了一把奇怪的手锁。噢,那手锁只有这么大,”埃德蒙伸出手比划着,脸上是无法抑止的惊恐。“小到只能锁住两个手指她就用这个手锁,把兽人挂在篝火上面,让兽人就靠着两个手指支撑全部的身体。那个半兽人被直接挂晕了。您知道伟大的顾问在这个时候做了什么吗她就在篝火旁边烧烤她还吃得很开心”
埃德蒙的话让所有在场的精灵都呆住了,他们纷纷把自己脑补成半兽人,用意念将自己挂在篝火,不约而同的打了一个寒颤。
“不过,今天伟大的顾问换了一个方式。她终于不折腾了兽人。”埃德蒙讲到兴起时,唾沫横飞。“她找来两盏最大的灯照着兽人的眼睛,吩咐看守的士兵,不许让他睡觉。”,,;手机阅读,
三十五、 有色眼镜
“这个办法倒是比较仁慈”没有品尝过这种酷刑的得文大人先前走了两步,无比担忧地说。“但是您的顾问的确有点不太正常。为了避免更多的西尔凡精灵受到她行为的惊吓,您是不是找她好好谈谈”
“不不得文大人,您错了。”埃德蒙赶忙插话,生怕大家误解了伟大的顾问。“我发誓,我接触到的西尔凡精灵,只有对顾问精神状态的担忧。你无法想象这几天我拒绝了多少请求拜访顾问的西尔凡精灵他们都带着自己能拿出来的唯一物品,想宽慰顾问呢。他们还想了更多残忍的招术想让我转达”
她到底想从半兽人身上得到什么佛诺尔这几天的情况的确非常不好。她长时间的捧着一把佩刀发呆,完全处于神游状态。对自己也爱理不理的,说十句话能回上一句就不错了。从来没有见过佛诺尔出现这种情况,瑟兰迪尔很是担心。
他烦躁地转身,怒视着卫队长艾洛斯。“查出了什么她到底要从半兽人那里知道什么信息”
“仿佛是一个兽人。”被安排去打探情况的卫队长艾洛斯知道瑟兰迪尔不会满意这个回答,他只好再补了一句。“那个兽人曾经使用的佩刀,似乎就在顾问手中。”
奥克帕的遗物这个名字跳进脑海之中后,瑟兰迪尔显得更加烦躁了。他话锋一转,中止了这个话题,“似乎有3天了。索伦的军队3天都没有再出现过。”
所有精灵都望向黑门的方向沉默,只有埃德蒙认为这是好事。没有敌人出现,不是好事么
“最后的同盟”议事帐内,气氛非常沉闷。所有同盟中的将领和国王都注意到了战事的不平常。
至高王吉尔加拉德觉得毛骨悚然,他与伊伦迪尔对视一眼,才对着瑟兰迪尔问道:“以你的经验,你觉得可能是什么情况”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调兵。”受邀匆匆赶来的瑟兰迪尔喝了一大口酒,缓了缓心跳,才慢悠悠地说:“我认为,只有当士兵的数量大到一定程度,兵种也足够多时,主将才需要一定的布置时间。”他不知道现在的模样落在其他生灵的眼中,代表着无比的淡定和自信。
伊伦迪尔打破了短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