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章(1 / 1)

野后 冉冬夜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1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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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大逆不道【PK】

这是个多事之冬,好事没有一件,坏事却一件一件的来。

这是整个冬天里最大的一场雪,白毛雪瓣纷洒而下,迷的人走出屋子便是眼也睁不开,虽是白天,眼前白茫茫一片,仍什么也看不清楚。屋子里点着两个炭炉,也感觉不到暖。

尼姑庵里一日前就该下山采买了,赶上这大雪也没辙,只得停了一天,眼看着大雪下的紧,不似会立刻停止的样子,住持师太虽不情愿放采买的小尼下山,可按眼下情况即便冒着危险,却也要下去一趟了,总不能在这寒雪日里让尼姑都挨饿。

大雪下到第二天下午,住持放了采买的小尼下山,倾晨坐在床上裹着被子守着炭炉,脑子里却为叶冷风和青羽担心。这两个大男人自以为身子壮,谁知道会不会硬扛。她嘴上说的再是厉害,心里却尤是豆腐一样的软。

永智自然晓得她的性子,日久相处,早知道这位姐姐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主,嘴上倔的厉害,心里却是扛不住。但这毕竟是倾晨的选择,她说的、做的早已经逾越了,现今是无论如何不能再多说。

倾晨便就继续发呆和担心,自己折磨的自己外焦里嫩,脸上却还是无笑无忧。

两人各怀心事,屋子里冷清着,耳边除了积雪压枝断的声音外也是安静一片。却在这时,突然传来纷杂的人声,倾晨抬眼和永智对看后,两人都穿戴好了,走出门去。

新尼们有的也耐着冷探头来看,却仍是不知所以然。

倾晨拉着永智走出新尼院,向着主禅室而去。越接近主禅室,吵杂之声越大,里面竟还带着男声,倾晨更觉得奇怪。

好几个新尼院的姐妹见倾晨和永智出去看热闹,便也都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冒着大雪出了苦卧随着走向主禅室。

倾晨和永智走到主禅室门口时,便听到里面一个男人酷冷的声音:“这院儿里的所有从里面送来的女人,一个也不能离开这里,这是祖上的规矩,哪是你们说破就破的?”

倾晨皱起眉,永智脸却白了起来,倾晨想开口问,永智在唇边放了一指,示意倾晨噤声。

其他几个新尼站在门外,倾晨见她们脸上煞白,竟像是全明白怎么回事,她越发疑惑,便只静着继续听里面的话声。

“念在她第一次犯,就饶她一命吧。”住持师太的声音显得很卑微。

竟是要出人命了?倾晨不待永智拉,便率先走了进去,禅室内,主持站在主位前,两个男人押着一个尼姑站在堂中。那跪在堂间的女人,穿着出外采买小尼所穿的灰袍。

堂中众人视线都仅是在倾晨等人身上扫了一眼,便又放在堂间跪着的尼姑身上。

倾晨慢慢踱到堂侧,惊讶的发现,跪在堂间的尼姑不是出外采买的尼姑,而是他们新尼院的永言。

堂上的两个带刀男子打量倾晨和众新尼,眼中冷凝放肆。

永智捏着倾晨的手用力,眼神中满是怨恨。

“住持师太,你也是糊涂了不成?这里的人,随便逃出去哪一个,都是给上头的万尊戴了绿帽子。这要丢了一个,你可担的起责任?”一名男子冷着腔,语气几乎是在逼迫住持。

住持咬唇睨着堂间跪着的永言,眼中露出遗憾神色。

“如果今天这一例不惩治,下面就会有第二例第三例,万一哪一例成功了。你我担的都是掉脑袋的责任。就算你这脑袋不想要了,我们却还不想被牵累着一起死。”另一男子语调更是残酷,“她走到如今地步,也不能怪你我狠心。”

倾晨脑子嗡嗡响,这是要斩立决,杀鸡儆猴。

她看向住持,老师太脸上也是不忍和无奈。倾晨看着两名字男子间跪着的永言,娇瘦的身子抖如筛糠,头垂的几乎贴在地上。她们的生命何以就如此轻贱,说斩就斩?逃跑嘛,罪便至死?

“永言,你是何苦……”住持师太叹息。

“这位小师太挟持了出去采买的小尼,若不是我们哥俩觉得事有蹊跷,带着她回来核实,这位小师太恐怕还真就逃了出去。”一位男子说着俯身拉着软倒在地、没了骨头般的永言。

永言茫然无措,双眼无神,微张着唇,恐惧让她瞳孔失了焦距,她被男子拎着便拖拽到了门口。

倾晨心里悲愤,突然喊道:“站住!”

永智吓的一哆嗦,一把掐住倾晨的手臂,硬拉着倾晨不许她走,竟就急的哭了出来,“姐姐,姐姐。”

扯着永言的男子停下脚步扭头看了倾晨一眼,目光中却满是鄙夷,“小师太,您前头不管是多大的主子,现如今都是这尼姑庵里的小尼。我们兄弟从来就没在里面当过差,自也不认得您的身份,现如今恐怕就无法听您的命令了。”说罢便又转身朝外走去。

倾晨听不懂他的意思,但总也知道他是在讽刺自己。她看着永言的样子,冲出去,扯住一名男子的手,“放了她吧,这是一条人命啊。我们都不会逃的,我们好好的在这尼姑庵里呆着,您不说出去,自不会再有人知晓今天的事,您发发慈悲,放了永言一命。”

男子甩开倾晨的手,冷冷的看着倾晨,却是一点怜悯也无。

另一名男子仍旧拖拽着永言朝外走,倾晨急的冲出禅室,在雪中一把抓住那扯着永言的男子的手,“为什么?就因为一个男人?我们都曾是那个男人的女人,所以就把我们都关在这里?逃过一次,就要死?你们何以如此轻贱人命。那男人的命是命,我们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众尼姑听了倾晨大逆不道的话无不惊慌失色,他们瞪着倾晨和两名男子,眼中满是恐惧。

两名男子听了倾晨的话,果然都停住了脚步,皱着眉看着倾晨,手皆握向了腰间的长刀,“您何苦找死?”

倾晨皱起眉,拉着男子的手却没有松开,那男人看着倾晨,“您松手吧,这话,我们也只当没听见,但这位永言师父,跑都要跑了,我们却是决不能放的。”

倾晨抿着唇,也知道自己说了傻话,她抓着男子的手全不愿放开,那是一条生命啊,怎能轻易松手?“永言逃跑,您不能也当没看见嘛……”

男子冷笑一声,倾晨说了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放过她已是不易,这女子竟还要替他人求情,哼哼……

另一名男子却已是不耐烦,拔起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