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率众打群架是什么状况呢?倾晨开始想象突厥与大唐的战争,一个是傲慢自负的野熊,一个是单纯可爱的小白兔;一个是位居边塞的大唐臣位的突厥,一个富足强大的大唐…这真是难说,如果让小白兔和大熊打架,李治那个小白兔肯定输吧,但是加上他们的国家和军队,这可就不好说了。
听说李治身边还有实际掌权的舅舅长孙无忌等人呢…
这会儿真的希望自己是国历史系的,就可以一切成竹在胸了。运筹帷幄,全在她脑里,那该是多威风呢。
可惜,对于历史她连很多皇帝都不熟悉,更遑论是大唐第二个皇帝管制下的一场战争了。
两人驾着马车行了一日两夜,倾晨仿佛又回到了曾经和运无忧无虑边赶路边游玩的日。
天上是艳阳,马车行驶在山路上,四周虫鸣鸟叫不绝于耳,倾晨哼着小曲儿,正享受着阳光和原野上的微风。运突然扭头对倾晨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倾晨怔住,正要询问,四野高草和树丛突然想起一阵兵器碰撞声。
倾晨大惊失色,运狠狠一扬马鞭,快马加鞭向前,可是那草丛和密林里的埋伏者也已相继跑了出来。他们举着大刀,面上遮着黑布。
倾晨立即想到了一句话:此处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但看着这些举着兵器冲过来的匪徒,看着他们的凶猛程度,倾晨却不确定他们到底是抢钱的山贼碰巧截路,还是运的政敌阴谋埋伏…
运抽出大刀,开始边保护着倾晨,边狂舞长刃以退敌。
鲜血溅上马车的车床上,留下一片污迹暗影,倾晨坐在颠簸的马车里,心里愈加害怕。贼匪人数越来越多,对于他们来说,一切似乎都不乐观。
运一拳难敌四手,此刻,他被百十来人围攻,再是勇猛,却也越来越艰难,当他肩背受伤,染上鲜血,倾晨咬着牙忍着尖叫,心里慌极,直恨自己帮不上忙,却还要受他保护——
终于,大刀挥舞上马车,运大喊:“你们是何人?何以置我们于死地?”
来者却毫不开言。
运杀红了眼睛,啊啊大叫,狂刀乱舞,当他转身回护倾晨时,便将自己的整个背部交给了身后几十把大刀。倾晨一把扯开车帘,放声尖叫,转手抛出马车里的被,扔向了朝运身后砍下的大刀…
和亲们聊点题外话那个,冉妞今天看了星光大道的年度总决赛,我跟着一直喜欢张羽来着,从他第一次月赛被金美儿打下去,一直看到他继续持之以恒,终于成为下下个月的月冠军,然后到年赛第一场次的场冠军,最后是三甲比赛的总冠军,看的我激动万分。而且是金美儿、月奇迹、张羽,并列第一,据说都进春晚,我看这场总决赛,真的觉得比任何异常大型晚会都让我兴奋,感觉像过年,现在心情无法平复,就过来唠叨几句,汗,等大家看到我这句话的时候,估计是好几天以后了,因为我码到这章和发出去这章还有时差,嘿嘿…
祝所有有的人,都能经过拼搏,实现。
因为有了张羽,我对春晚开始有所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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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再为过客
运杀红了眼睛,狂刀乱舞,当他转身回护倾晨时,便将自己的整个背部交给了身后几十把大刀。倾晨一把扯开车帘,放声尖叫,转手抛出马车里的被,扔向了朝运身后砍下的大
运趁机接住倾晨的身,兜过圈将她护在身前,甩手以大刀劈开软被,连同被对面的人的身体,一起变得残破。倾晨闭上眼,喉口一热,几乎吐了出来。
刀剑相碰之声,劈裂骨头的声音,砍在衣衫皮肉上的声音…倾晨想伸手捂住耳朵,双臂抱着运,却是已经僵硬。
身上被某些液体淋湿,不用睁眼看,倾晨也知道那黏热的液体是什么。她越发觉得冷,口呢喃:“运,别受伤,运…运…”
运过了好半天才用力捏了下她的腰,回应:“别怕,有我。”
倾晨听着他声音的变化,已是明白,他根本抵挡不了这么多人,运是血肉之躯啊,他会死的,他们都会死的…
突然一股强大的外力袭来,运手臂一松,另只手在她手臂上一扯,倾晨眼看着运身体后跌,鲜血从他的肩臂喷溅而出,身上更有无数大小伤不停流血。运跌向马车,他一拳击在马车上,再次直起身,仍是红着眼睛拼命般的前冲。
倾晨被一个黑衣人按在怀里。她不停挣扎,来不及想为什么那黑衣人不杀自己,她死命地喊叫:“别杀他,别杀他,啊——”
“得手了,回!”抱着倾晨的男人沉声道,朝着仍在袭击运的众黑衣人一摆手。便转身飞身朝向一侧的密林。
运哪容倾晨被掠走,他起身忍痛搏命,仍是向倾晨追去。那些黑衣人听了抱着倾晨的男人的命令,便只是一门心思逃离,已无心恋战。没有命令说杀运。便也没人敢真的对运下杀手。但运如此不要命地痴缠,也使他们很恼火,终于几人气急联合,一边吸引运的攻击,一边则趁其不备以剑柄击在运后颈。
随着运一声闷哼。世界终于和平安宁了。
击晕运的黑衣人哼了一声,朝着密林飞驰时,冷言道:“真是没见识。我们明明已是放他一马,他却偏要找死。”
另一名黑衣人哼哼怪笑,“说什么风凉话,若不是我们人多,你和他对峙,两分钟都坚持不到。”
“你这是在激我吗?”被讽刺的黑衣人怒问。
“别多话了。”另一名黑衣人淡淡的留下一句话。便突然加快速度朝着前面冲去。
而被领头黑衣人抓在怀里地倾晨。早因为竭斯底里地尖叫而被打晕。
合合散散,这个世界上。果然没有不散的宴席。几个月的相处,却也不过是匆匆相交,再一次,倾晨成了别人生命的过客。当运醒来,也不过空叹,倾晨仿似空气,再次消失…
血流成河,冰冷的身体,往日豪爽无惧地笑和狂妄的张扬表情已化作灰沉僵硬的死寂。
生离死别。
倾晨甩不脱这个梦,梦里运死状可怕,鲜血流尽。她在梦里哭泣,醒来时仿如行尸走肉,虽身陷囫囵,却若毫无感知,整日浑浑噩噩。
直到一个壮汉将饭菜端到她面前,气急败坏地道:“那个和你一起的男人死不了,你做什么一副要死不活的样?我们可没虐待俘虏。”
倾晨过了许久才淡淡的抬头,凝神许久后问道:“运没死?”
“谁知道那个男人叫什么,就是那个和你同乘马车的男人,我的手下只是打晕他,以他地底,最多就是伤一阵,死不了人。”壮汉将食物摔在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