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宇下意识地把头往上抬,正好撞到上面的人的额头,当当有声。这两下重击立即让梁宇陷入了短暂的昏迷当中,身上的人好像也没占到什么便宜,能感觉到她也**下来,伏在了他的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难耐的燥热让梁宇清醒过来,他睁开了眼睛,却见贴着自己的脸上的一双大眼睛也缓缓地睁了开来,很近很近,距离不超过八厘米,只是重击之下,两个还没回过神来,还在晕头转向,眼对着眼,斗起鸡来。
那女的在本能地乱动着,有丰富经验的梁宇立即感觉到了不妥。他心里直苦笑:“,又来了!怎么尽是发生这些破事?好好坐下来谈场恋爱再来……哎……”现在他感觉自己好像是个色情狂一般,动不动就脱衣服,而且好衰不衰,总是会碰到不穿衣服的**。是不是越穿得不对开坏了头?从最初碰到同样光溜溜的李婉和方韵,到前几天那光溜溜的南造云子。现在又多了一个光溜溜的她,又发生了同样的事。梁宇心里发苦,暗自呐喊:事出有因,我不是色情狂……
他自己不断地给自己开解:碰到李婉和方韵,那是给那该死的电闪雷鸣把衣服弄没了。碰到桑德拉,那是没办法的,潜水过去,还穿个鬼衣服呀。碰到梅津真希那是该死的小鬼子把自己的衣服裤子都弄破了,很不小心的……至于南造云子,大家在水里没办法呀,这个嘛同理同理,纯属意外,可以原谅……可以原谅……总之我就不是色情狂!你们别误会!别误会!
那女的距离太近,看不清模样,只见她又闭上了眼睛,乱动起来。她似乎很冲动,动作很激烈,一会儿后,还情不自禁地**起来,其中含糊的的话语,却让梁宇很无语,他能听出里面的日语腔调,以及日语单词,耳熟能详呀,这在真希和云子身上已经听得多了。
不会吧?不是吧?又是女鬼子?摘什么搞嘛?尽跟女鬼子做这事?幸好他已有了这方面的经验,心理也没那么抗拒。只是纳闷,这解放区里怎么还会有日本女间谍?嗯,莫非是那什么菊花不成?这个也太年轻了点吧?那云子好歹也差不多三十了,能独挡一面,这个……
他侧头望清一点,虽然看不太清楚她的相貌,但从侧面上看这个**应该是很年轻的,感觉还挺美貌。就是年轻了点,顶笼也就二十四五岁,那么年轻就菊花?不可能呀。小鬼子没人了吗?这个也派过来?
这个**的**中日语单词是越来越多,什么亚咩贴之类的,越来越清晰,这种情况下应该不会作伪,那么这个肯定是日本**。再说一个**在深山里独自游荡,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人。联想到那菊花组织,梁宇隐隐感觉到,这个**有可能就是该组织的日本间谍一员。肯定是周副主席在得到自己提醒之下,开始布置了除奸工作,这个**见势不妙地逃了出来……一定是这样了。
那女的可没料到梁宇的思想会是那么复杂,她可是在认真地“工作”着,一会儿后,她突然激烈地嘶叫几声,猛动几下之后,便是伏在了梁宇的身上不动了,能感觉到她的胸部的起伏很大,喘息的声音也很粗,有如抽着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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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零一、苍井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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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零一、苍井纪子
突然间梁宇感觉她的手上似乎有些动作,他的眼睛一扫,却见那女的右手稍稍地去摸旁边的一块石头。,这女鬼子是想打完斋不要和尚了?以前是南造云子说这种话,现在竟然轮到他有这个想法了。
他用力地往上顶了几顶,那女的又低吟了一声,手软身软的伏了下来。不过一会儿后,她又是坚持地去摸石头准备砸人。梁宇忍不住了,骂道:“喂,你这人,强了我还想杀人灭口啊?”那女的一愣,怒道:“明明是你强……”梁宇道:“有没有搞错,你可是在上面乱搞,我是受害人,我要告你,我要发律师信给你。”他是恶人先告状。
那女的又愣了那么几秒,她的右手已给梁宇格住,没法子去摸石头了,不过左手却有意无意地往梁宇的颈部按了过来,那里可有几个重要部位,梁宇是行家,自然明白那女鬼子的心思,他的右手轻轻一叼抓住了她的手腕。
那女的两手受制,立即启用另一个部位,直上直下,左右摇摆,弄得梁宇呲牙裂嘴。不过他的双手依然防犯得很好,那女鬼子根本就没机会动手动脚,只能用这种方法折腾他了。不过她没把梁宇折腾死,反而自己受不了,亚美贴亚美贴的吟叫着又软了下来。
过了很久,她的手趁着梁宇不注意的时候又去摸石头,梁宇有点恼怒,骂道:“我说你这人,跟你们那班男禽兽还真是一般无二呀,尽干这禽兽之事。”那女的怒道:“明明是你禽兽,那个……那个了我……还恶人先告状……嗯,你是什么意思?”她反应过来,这什么男禽兽之类的明显是有所指。
梁宇笑道:“我说你叫什么名字?在菊花组织里是什么角色呀?”他抓住了她的双手手腕,开始审问起来。不过这审讯似乎有点滑稽,这种状态实在是儿童不宜。那女的吃了一惊,绕着支点支起了身子,朝着梁宇怒目而视。
现在梁宇总算看清了她的模样,真的是很年轻,柳眉杏眼,绝对是明星级的,不过眼神有点冷,红晕满布的脸上也掩饰不了那股凌厉的狠毒色彩。
她怒问道:“你是什么人?这是什么意思?”梁宇笑道:“我是什么人你不用知道,不过,你无意的叫声,我是知道了你是日本人。这个地方的日本人只能是女间谍了,我正好知道土肥原那王八蛋派了一队叫菊花的组织潜伏在了解放区。哈哈……没错吧?你肯定是见到风声不对,才逃进山里来的。不过我相信你是逃不掉的,最好的办法就是乖乖的投降,我去向周副主席求求情,留你的性命,怎么样?”
那女的一愣,眼神厉光一闪,随即掩去,她噗呲一笑道:“我是日本间谍不错,但你跟日本女人做这事,不怕我向你们的组织告发呀?我可是清楚你们的政策,到时你也逃不出他们的惩罚。你要知道你们是不允许俘虏的。他们要知道了,你就得枪毙。”
梁宇叫起屈来,辨道:“我可没那个你,是给你那个了,组织会原谅我的。”她笑道:“这事有女的……吗?谁会信你?”梁宇道:“他们爱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不是吗,你可是一直在上面。”那女的辨道:“你抓住我的手用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