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3 章(1 / 1)

梦幻抗日 紫狼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大少奶”。又是唠来叨去了一番,那马车总算动了,沿着一段凹凸不平的路一直朝前驰。尽管加座设计得自认为挺好的,但实起来,就跟想象的大相庭径。这番罪也是够难受的,那车厢是颠来倒去,只把杨润颠得都要发颠了。太痛苦了,以至于他心里是暗暗发着誓:老子以后再也不钻车底……是马车底……了!

一路过去,应该有好几拔鬼子或者是伪军的哨卡,但车里面的那个“大少”似乎人面挺广的,说几句便是开路了,没有人为难,甚至连鬼子兵也没过来检查。听得出他身上有通行证之类的,汪政府就要成立了,大小日本兵对这些即将的官员的态度好得很。

走了半天,那马车便直上了一条宽敞的大路,这里还很平整,杨润的好日子总算到了,要知道他几乎都给颠得骨头都几乎散架了。马路上的人迹还挺多,有腿腿脚脚,也有轮子,有不少日军在窜来窜去,甚至有大规模的日军往西边赶。杨润知道肯定是去天柱山找自己了,这番是搏对了。他是很想下来,但这里的鬼子颇多,还是老实呆在车底安全一些。

上边的那两个时不时在说着话,但车底太吵,根本听不清,到了一段相对安静的路上,上面却是传来动静,那一对汉奸夫妇竟然在大白天干起那事来,先是那母的说:“汉良,别呀……”那公的却在笑着说:“不怕,那老陈的耳朵不好使……”那母的就抱怨:“谁叫你昨晚喝那么多酒……”公的在笑:“现在补呀……”母的就低叫地声:“不行,给人知道……哎呀,你捏那么重……死鬼!轻点……”然后就是车厢在轻轻晃动着,压抑的依依呀呀的声音直钻人耳洞。就是路面磨擦得很厉害,噪声很大,却也挡不住他们的声秽语。直气得杨润几乎翻上去把他们扔下车来。

马车又跑了大约二个时辰,感觉是到了一段山路,而且人迹很稀罕,实在是受不了了,杨润就趁他们停车小解的时候,立即翻身出去,扑进树丛中。全身都差不多给颠散了,真比打一场大仗还要辛苦。躲藏在暗处在回头看了那一公一母的两个汉奸,嗯,男的头发腊得很亮堂,长相还挺英俊的,年纪也就三十左右。那女的却是一脸桃花,模样还算俊俏。

还未顺过气来,前方传来轰隆隆的马蹄声,杨润吓了一跳,立即蹦了起来,赶紧跑进大山里面,从远处眺望,却见有数千骑鬼子骑兵沿着大路朝西开去,浩浩荡荡漾的,动静很大。数一数这已是第三拔日军开赴西面,不会就是要对付他的吧?不会吧,用得着那么多?超过一个联队的兵力了呀,真是大阵仗!

在山里转了一天,又发现了数十股日军成群结队朝西面开拔,数量已经达到师团级别了。看来杀掉松井石根,对小鬼子的刺激实在不是一般的大呀。杨润很想到宿松去会合三个妻子,但大小道路上都充斥了小鬼子,都是像赶鸭子般往西赶,队伍拉得老长老长,根本没法子通行。无奈之下,他便朝北面走,摸黑走了一夜一天,第二天天黑前才走出大山,见到了山下的村庄。

累倒不累,就是太饿,这山并不深,也没什么猎物可打,就是打着了野物也没火可生。生吃咩?外木取火?不累呀!这两天他可是只吃了点野果充饥,饿极了。他好不容易等到夜深人静,他这才摸进村子。这里离鬼子太近,他不敢**行藏,干脆又找了个大户偷了点东西吃,还偷了一身衣服,这才出了村。

现在他做小偷已偷出心得了,那是滴水不漏,没有丝毫漏洞。现在环境很危险,那怕闹出一点动静,那师团级别的鬼子说不定就转了回来围他罗。这个不能不小心!

摸黑走出这小山村,跑上四五里外的一座山上呆了一天,在山那面看见了另一个大村子,那村挺大的,白天发现有很多汉奸模样的人在走动,尤其是一栋大院子,那些类似侦缉队、皇协军的人出出入入极为频繁。

既然是汉奸,那就得进去吃点大户了。到了半夜,他驾轻就熟很轻松地潜了进去,为了不**目标,他没动手宰人,只是偷了一大堆钱出来。有了钱便是好办事,他辗转到了一个小镇,见镇边有一个破旧的小火车站,有不少人在等着,他顺手买了张票,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呜呜声传来,一辆破旧的列车开了过来,火车是通往合肥的。这里很不安全,那就往北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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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一、恶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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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上又脏又臭,很拥挤,根本找不到座位,只能站在通道里。这边已是中日双方的主战场,烽火连天,有条件的都争先恐后地往北走。火车途经三四个站后,杨润已给夹在人群中,简直就动坦不得。车厢上吵杂的声音以及酸臭味,熏得他的脑海里突然间便蹦出“春运”这个词来。春运是什么?他想不太清楚,现在已是四月天了,春节早过去,夏天都要来临了,还春什么运?莫明其妙。

人是越来越多,破旧的火车几乎都爬不动了。杨润给挤得几乎是脚不能点地,实在是难受。更难受的便是他身边的一个三十四五岁的中年妇女,脸上是抹满了厚厚的脂粉,身上洒得喷喷香,是很劣质的香水,混合着周围的汗酸味,便成了一颗杀死人不偿命的“毒炸弹”。

那混合气味只把杨润都几乎熏晕了,他拚命地想闪避,但前后左右都是人,只要他退一寸,马上便会有人及脚填充上来,那女的可是一直给挤在他的身边,跟他是身贴身,胸前的两团甚至就牢牢贴在了他的身上,他是拚着老命想闪开一些,再闻下去就得呕了。但无论他如何努力,那两团总是贴着他。

而那喷喷香的中年妇女还一直怪他搏她的大雾,时不时朝他翻起白眼,脸上尽是厌恶的色彩。杨润是委屈之极,但却又无法摆脱,现在他就是想转个身都难呀。老天啊,闻着香水有毒,遭着白眼的鄙视,他简直就不想活了。

幸好苦日子很快就到了头,天刚入黑,如龟爬的火车突然间来了个紧急刹车,事出很突然,但车厢里的人都是稳如山东的泰山,人贴着人,身连着身,根本是风吹不动,车撞不开。只是依依哇哇的叫个不停,那香水有毒的艳妇的胸脯重重地撞在了杨润的手臂上,她是认为杨润在占她的便宜,嘴里嘀咕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