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送给他们的呀。老冯,你也别不服气,论打仗我们是拍马也比不上他们的。”冯圣法笑道:“你老王服气的人,我老冯哪能不服气?我说老王,他们真的就是一个连?真的是他们搞死六七千小鬼子?”
王耀武苦笑道:“我也不相信,但那青木成一的头不会是假的吧?我研究过那战场,这样打是真有可能把这两支日军毁灭的。但如此大胆的人,我老王还真的从没见过……”他嘴里不停地赞叹着。
冯圣法点头道:“这个我也不能不佩服,一百多人,见着几千小鬼子,还敢去打他们的主意,还真的能吃下来。厉害呀!轮到我们,那是有多远就走多远的,那敢去动手?这个三连真是不得了!说起来我还真的想见见这位什么阿虎连长呢。”
王耀武道:“这个阿虎连长可是胆大包天的人物,他前晚潜进了侵塘,把日本人搞得乱七八糟,不过到现在还没回来……”他有点黯然,心里极为担心,这个阿虎现在已成了他心中的第二个偶像了。
冯圣法安慰道:“老王,你也别太担心,吉人自有天相,这小子敢去冒险,自然会有办法脱身的。只是想不到那第四十师团给他那么弄了几弄就剩余这么点人了。老王,咱们要是收拾不了这些四十师团的残军,那可是没脸见他罗。”
王耀武点点头道:“这个倒是,现在侵塘镇的小日本不过四五千人,其中一大部份还是伤兵伤将,看他们的火力明显是不济的。老冯,得加把劲,趁天亮前彻底把他们收拾干净。不然日本人的飞机一来,麻烦就大了。”冯圣法点点头,立即命令把预备团都放了出去。
前天晚上他们便从修水下游安然渡过了河,趁着日本人的飞机侦察的空档一路疾行,终于和王耀武的部队会合了,又意外地联系到了三连,了解了情况。第四十师团的运输大队不知出现了什么状况?至今未回。而日本人的援军还差一天的路程,明天傍晚就有可能到达。那么这股第四十师团的残军必须要在今晚解决,冯圣法顾不仁科馨大佐的防御工事修筑得不错,支那人的攻势极猛,火力也很凶,但他一点也不担心。作为帝国的猛将这,些支那人算得了什么?想吃掉他,撑死你耶。他绝对有信心支撑到天亮,到时帝国的飞机就能逞威了,有多少支那人能经得起轰炸?只要打好这一仗,那旅团长的位子还不是他的?哈哈哈……他现在担心的可是龟川王八蛋能支撑多久?他死了不要紧,兵可别死那么多,那些可都是他的呀……
龟川良夫大佐眼见支那人的攻势一浪高过一浪,他没丝毫犹豫,立即命令部队往早已准备好的第二道防线撤退,那是一座后面三十几里地一座高山,他可是派了重兵在把守,晚守难攻,只有支那人没有飞机,根本就不可能攻下他的阵地。前面顶了几顶,他立即把部队撤了回去,目的当然很明确,把侵塘之北的路线全部让开了,你们支那人识做了吧?
李天霞的第四十师果然很识做,李天霞眼见日军收缩得很快,而且据险而守,也没去强攻,派了两个团监视住这一股日军,他则率主力直杀向侵塘。侵塘北面的防守很脆弱,一打就破,侵塘镇的日军顿成了当瓮中之鳖。
仁科馨大佐想不到那龟川王八蛋那么快就完蛋了,这下后院起火,防线顿时崩溃,他失神地坐在指挥部,双目痴呆,现在想跑也跑不了,谁叫自己的腿不好?无奈之下,他命令手下把联队旗烧掉,然后敞开了军服,抽出了指挥刀,心里痛骂着龟川良夫的祖宗十八代,在支那人冲进他指挥部前,插进了自己的腹部,然后拉了几拉……
------------
一六零四十师团的辎重队
王耀武和冯圣法快步走进几乎成了废墟的侵塘镇,镇里面到处都是日军尸体,横七竖八,狼籍一片,看起来很舒服。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_书_网 _]几千日军一个都没走脱,这一仗真是痛快呀!日军第四十师团现在基本上算是全军覆灭了。
他们想不到日本人崩溃的会那么早,战斗结束得会那么快。这多亏了李天霞的四十师在背后给了他们一刀,这才是致命的一击。日军的第四十师团由中国的第四十师来解决,这冥冥之中好像有天意。
三个国军师长在镇中间会了面,脸上的都是充满了笑意,冯圣法当胸给了李天霞一拳,笑道:“老弟,你来得真是及时呀,不然我们可就惨罗。”他说的倒是实话,日军初时抵抗的坚强程度,可是超出了他们的想像,部队伤亡之大几乎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了,打了多时,进展就是不大。直到李天霞在日本人的后面,狠狠地给了他们一下,本来还很顽固的小日本立即崩溃,刹时间便是土崩瓦解了。
李天霞笑道:“小弟也就是帮了一把,还是两位大哥打得好。说起来那帮北面的小日本也不知中了什么邪?打了就那么几下,就急急忙忙逃开了,小弟只能领他的情罗。”他笑着把北面的战况介绍了一下。冯圣法笑道:“这就是天要他们灭亡,谁也帮不了他们的忙罗。我看啊,这回那股小日本还真是立了大功。”王耀武说道:“两位兄弟,那咱们是不是一齐去给他们颁个锦旗去呀?”
三个是开怀大笑,自万家岭之役之后,他们还没打过这么畅快的仗!把超过一个联队的小日本闷杀在这个小镇,这样的战果真是难以想像,根本就无法把这喜悦心情藏着掖着。
这时刘新坡匆匆地小跑着过来,他满脸喜意,远远就叫道:“三位长官,大喜呀,我们发现了第四十师团师团长天谷直次郎的尸体!”冯圣法喜道:“噢?太好了,是哪位兄弟立了这样的大功?”刘新坡苦笑道:“这家伙好像是死了好几天,是给人一刀捅在心脏,一刀致命。”冯圣法嗯了一声,惊讶地道:“早死了?怎么回事?二位老弟,走,咱们看看去。”三个中将喜气洋洋地走向日军司令部走去。
镇中一栋还算完整的大屋的大堂上,墙上草草地挂着几块白布,中间有一具崭新的棺材,棺盖早给掀开,一块破烂的日本太阳旗就如抹布一般给踩在地面,棺材里面有一具身穿中将衣服的死尸,冷冰冰地躺在那里。
李天霞看了那死尸一眼,笑道:“这就是天谷直次郎吗?真是可惜了,这个是中将呀……”他心里很不满意,要知道梁宇也是他的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