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78 章(1 / 1)

净尘传说 千载飞花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1个月前

到了跟前。左烈忍不住兴奋,一叠声大笑大叫道:“将军,暗军今晚的亏可吃大了!……张军师用兵,神出鬼没,实非我辈所能企及;了不起,哈哈,真正了不起!……”

陈敬龙亦是兴奋难抑,急急问道:“敌军少了一半;是被咱们杀了,还是逃了?”

左烈笑道:“当然是被杀了!他们倒是想逃,可惜,却是欲逃无路啊!哈哈!”笑了几声,又理理头绪,详细讲道:“敌军一路溃逃,刚到这里,前方却忽地出现一军,将其退路截断。我率军随后赶至,一见这情形,忙传令排开两翼,推进掩杀。咱们队伍两翼刚刚排开;哈,你猜怎么着?东西两面,竟又有两支无极军队伍冲来,将敌军挤在中间!敌军只顾逃命,全没有对战准备,忽地受了四面合围夹击,却哪能应付得了?哈哈,咱们杀的真是容易,全不费半点力气……”

陈敬龙听到这里,已是杀心焦迫,再忍不住;兴奋笑道:“好,把这些溃敌杀个干净,一个也别让逃了!众长缨会兄弟,随我……”

不等他说完,云不回在旁急急喝阻道:“不可!长缨会人需准备对付敌军援兵,无暇理会这些溃卒!”

陈敬龙一愣,愕道:“援兵?”随即醒悟,沉吟道:“不错;敌我开战时间已然不短,其大营援兵,应该就快赶到了!……张大哥有意将其援兵一并击溃?”

云不回笑道:“若把敌大营援兵漏掉,那便不是‘滴水不漏’了!张大哥不只机智过人,也当真……嘿,当真够绝够狠!正如左将军所言,暗军今晚的亏,可真正吃的大了!微一停顿,理理头绪,又正色吩咐道:“将长缨会兄弟,分成三队;洪大侠引领一队,绕往战场东侧待战,秋大侠引领一队,绕往战场西侧待战;总舵主引领一队,在此等候。一会儿敌大营援兵到时,西南方的无极军会撤开包围,放这些受困溃卒退逃……”

他刚讲到这里,陈敬龙已然明了;抢着笑道:“妙极!溃卒忽得生路,自是什么都顾不得了,只顾逃命;被溃卒急流冲撞,所来之暗军援兵必乱;趁此时机,长缨会人分三路而进,三面夹击,狠冲狠杀,彻底搅乱敌援兵队伍,使其应战之力消失殆尽;到此时候,咱们大队兵马再趁虚掩杀,则己方无需有太多损失,便能屠敌极多,予暗军以重创!……哈哈,不只败其伏兵、灭围山之敌,竟连其援兵也不放过,要狠狠杀他一场;张大哥心思,果然够细够密、够绝够狠!……”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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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三十七节、铁盔留兵

陈敬龙明白了张肖意图,自无异议,当即依其谋划而布置安排。

果然,战局发展尽在张肖设计控制当中,丝毫未有意外――

洪断山、秋长天各引五千长缨会豪杰,分头绕行,去往战场两侧待战。未过多久,敌大营援兵赶到:整整二十万人马,由五千骑士当先开路,循厮杀声而来,直奔战场。

待敌援兵临近时,位于其前方的无极军人马忽地分退两旁,将包围圈撤出好大个缺口。随着这条生路出现,圈内尚未被杀尽的三四万受困溃卒,争相逃命,蜂拥而出。

暗族援兵疾行赴战,未得与敌接仗,迎头却撞上自家军兵;仓促间,退避不及,无从应付;被溃卒急流一冲,霎时阵形全失,大乱起来。

不等其乱势稍息,陈敬龙引领万余长缨会豪杰,衔溃卒之尾而进;洪、秋二人,亦率众由战场两侧杀出。三支豪杰队伍,分从三面插入暗军援兵丛中,狂突乱搅,放手痛杀。暗军援兵应付不迭,越发乱的不成体统。

便在暗军乱势最盛之时,无极军、陈家军,合计将近三十万人马,如狂涛巨浪般席卷而来……

这一场好杀。暗军几乎全无抵御之力,直被杀的叫苦连天、屁滚尿流;不过片刻工夫,便已支持不住,轰然大溃,退涌向西。轩辕将士不肯轻弃,紧随而进,又逶迤掩杀十余里。方才罢休。

是夜之役。接连三战;暗军参战兵力几乎是轩辕军两倍,却三战皆败,伤亡惨重。

其半路伏兵得以顺畅退逃,算是败军中境况最好的一支,折损三万余人。

攻山之军于退逃途中陷入重围,几遭覆灭之祸,乃败军中境况最惨的一支;原本二十万人马,得命归营的不足两万,折损超过九成。

大营援兵,于苦撑混战时。折损两万余众,而在退逃过程中,被轩辕大军紧随掩杀十余里,尤为厉害。折损比混战时更多出一倍;合计折损逾六万人。

只此一夜之间,暗军折损近三十万;被暗军视为中坚力量的皇家骑士,于铁盔山下覆没五千,随援兵赴战的五千又折损过半,合计折损八千余。――整体实力锐减超过四分之一,虽仍较轩辕军为强,但相差已不算过分悬殊。

……

再说轩辕军,停止追袭掩杀后,收拢集结;粗略查点,各队伍折损统统合计起来。约两万左右,不及伤敌数量的十分之一,可谓大获全胜;当下群情振奋,人马欢腾,鞭敲金镫之声动地、齐唱凯歌之声震天,欢欣鼓舞之情状,一言难尽。

待队伍整理妥当,众首脑引领,耀武扬威而行,回赴铁盔山。

及到达铁盔山下。天已大亮,旭日东升。山上守军望清来军旗号,早尽数聚齐,迎下山来。――原本三万人马留守,此时所剩却已不足一万。且其中大半带伤,需彼此扶持方能行走;情状之凄惨狼狈。已将这几日防守厮杀的惨烈艰难尽显无遗。

陈敬龙见了众守军模样,不胜酸楚,急急脱出大队,迎上前去,唏嘘叹道:“众位兄弟,辛苦……”――他此时遍身血污,满脸的汗渍血垢;一夜之厮杀劳苦,一览可知。众守军见了,果然感动莫名。――不等他一句话说完,众守军已纷纷躬身施礼、欢呼震天;许多人激动难抑,争相叫嚷:“我们不苦,将军才真的辛苦!”“将军亲赴血战,来救我们;如此恩义,我等粉身难报!”“得将军如此相待,我等就算战死,亦死的开心!”……

纷嚷欢呼声中,范三爷自兵丛中挤出,抢到陈敬龙身前,抓起他手掌紧紧握住;激动叹道:“你总算来了!……这几天,提心吊胆,没片刻安稳,真真不是人过的日子!”

陈敬龙见他面容憔悴,瘦了许多,颇觉愧疚;叹道:“敬龙无能,累得三爷受惊了!”范三爷连连摇头,苦笑道:“受惊倒不至于,只是担心而已!我不是担心自己会丢了性命,而是担心铁盔山失守,我辛辛苦苦才为陈家军筹来的那许多粮草军备,会落到敌人手里!……”

二人刚谈几句,又见贺腾在两名军士搀扶下,缓缓走出兵丛,捱上前来。

陈敬龙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