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江湖汉子均已明白;许多人争抢叫道:“洪大侠有资格做监会!”“论正直公道,无人能与洪大侠相比;这监会非洪大侠莫属!”“我们信得过洪大侠;无需再议,只请洪大侠担此监会职责便了!”……
纷嚷声中,亦有人凑热闹乱叫道:“林教主江湖地位与洪大侠不相上下,也有资格做这监会!”“是啊;林教主,您何不自己做了监会,省得推选麻烦?”……
林正阳连连摆手,示意众人安静,笑道:“林某是大会主人,不好对宾客失礼,岂能做得监会?此事不必提起!”又转向洪家看台望来,含笑问道:“众望所归,监会非洪大侠莫属!洪大侠,您不会让大家失望吧?”
众人呼嚷推举,实已不容推脱;洪断山听林正阳询问,只得起身应道:“承蒙诸位同道抬爱,洪某责无旁贷;就此任了监会之职,尽力维持就是!”
林正阳笑容愈盛,追问道:“洪大侠做事,向来最讲道理;您肯任这监会,再好不过!但责任重大,为让大家能够真正放心,林某还需多问一句:洪大侠,为保公正,你绝不会偏袒任何人、绝不会参与任何争执冲突,是么?”
他这问话一出,陈敬龙忍不住轻叹一声,望向慕容滨滨,苦笑道:“好一个林正阳,不等大会开始,便着手对付我们了;当真厉害!”慕容滨滨亦苦笑连连,叹道:“以监会职责逼住洪大侠,去我方一大臂助;嘿,林正阳的心机,果然不凡!”商仲霆忍不住插言叹道:“咱们来与洪大侠同坐,过早显露出亲近之意,可算是极大疏忽!……唉,不等开打,先失一臂;不妙,不妙至极!”
洪断山听三人所言,亦知应承了林正阳,便再也无法在会上支持陈敬龙,不禁大为踌躇。
林正阳见洪断山沉吟不语,又催道:“洪大侠为何不应?难道洪大侠不肯赏大家脸面,不肯替大家主持公道么?”众江湖豪杰被林正阳一引,纷纷催道:“洪大侠,这许多人推举,您总得赏些脸面才好!”“是啊;洪大侠,大家如此信任,您可不能让我们失望啊!”“主持公道,又不是做什么坏事;洪大侠为何不肯答应?”……
众声催逼之下,洪断山无可奈何,只得扬声应道:“诸位放心;洪某保证不参与任何争执冲突就是!在此次大会中,洪某必将始终保持中立态度,以证公道;绝不有误!”
众人见他郑重承诺,监会之事就此尘埃落定,登时欢声雷动;许多性急之人忍耐不住,乱纷纷大叫大嚷:“监会已定;大会可以开始了!”“快开始吧!不是说有霸主奇牌么?在哪里?”“林教主,监会已有,不需再有拖延;快说正事要紧!”……
林正阳哈哈大笑,宣布道:“奇牌大会,正式开始!……有请霸主奇牌!”
随着他话声出口,两座神木教看台上各奔下十余人,整齐排成两列站立;跟着便见林玄双手捧着一只红绸遮罩的大托盘,自场外缓步进入,从两列教众中间穿过,慢慢走向会场正中位置。待他走过,两列教众各扶剑柄,跟随而进,以做守护。
众人见神木教摆出如此郑重架式,不禁都生起肃穆之意,再没人敢吵闹叫嚷。各看台上,人众不约而同,如被提住头颈的鸭子一般,齐把脖子伸的老长,探头往场中看去;均急于要见识见识,传说中可使人成为天下霸主的奇宝,究竟是何模样。
待林玄来到身边站定,林正阳向他所捧拖盘一扬手,正色说道:“诸位,霸主奇牌,据说藏有极大秘密,可令人拥有称霸天下的能力;虽然传说只是根据牌上字迹而来,未必属实,但也未必便是无稽之谈!有一线可能,霸主奇牌便称得上天下至宝,值得万众瞩目!
自霸主奇牌现于世间,倍受江湖人重视;几经争夺、几经换主;真不知有多少人为了它,丢掉性命!而多番辗转之后,机缘凑巧,这奇牌竟落入了林某手中!
奇牌原本主人究竟是谁,不得而知;其历任主人,亦都为之丧命,无一幸免;可以说,这奇牌确确实实便是一个无主之物,亦可说,此宝分明是个江湖公有之物,非一人所能独占!
林某得了奇牌,知其干系重大,不敢私藏独吞;特召开大会,请江湖同道共观此宝、共参其秘,使其福泽现时,能得江湖共享!
为证林某所言不虚――诸位,请着眼,江湖至宝霸主奇牌在此!”说到这里,探手捏住拖盘上所罩红绸,猛地扯开。
拖盘内,铺着一截黑缎;黑缎上面,平平摆放着一块巴掌大小的金属圆牌。牌子通体银白,在阳光照射下,泛起温和光晕,绝不似寻常金属反光一般刺眼;光晕流转,变幻不停,时而微显蓝意,时而微显金黄,时而稍显嫣红,时而稍显翠绿……各种颜色,参杂转变,无时或停;显然,这牌子材料异常古怪,绝非世人所知的任何一种金属。(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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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三十五节、假牌引诱
林玄捧着托盘,原地缓缓转动身体,让四周人众都能看到盘中牌子。
到会豪杰见那牌子材质稀奇,均认定就是霸主奇牌,再无怀疑。霎时间,场内响起一片“啧啧”惊叹声;众人脖颈伸的更长,目光都死死盯在牌子上,眼中或多或少都有贪光闪动。
林正阳转目观望,见了众人反应,笑容愈盛;忽地抖起红绸,罩到托盘上,将牌子又遮盖的严严实实。
众豪杰正看的起劲,忽然再看不见,不由都生起些许失落感;有些性急沉不住气的,便扬声乱叫:“怎么不让看了?”“林教主,这是什么意思?”“还没看清呢,怎么就盖上了?”“只让看一眼?这算什么?”……
林正阳抬手虚按,制止众人叫嚷,扬声笑道:“诸位,稍安勿躁,听我一言!离的这样远,诸位并不能看清奇牌模样,更别妄谈参研牌中秘密了;林某有心让诸位就近细细观看,可话说回来,在场这许多人,却又怎可能尽数挤到奇牌跟前,人人得以细看琢磨?因此上,观看奇牌并不着急,眼下先要议定,哪些人可以就近观看奇牌、参研秘密,才是正经!”
众人听他说的不无道理,遂不再吵嚷,均暗自思忖如何才能获得观看奇牌的机会。稍静片刻,一人问道:“林教主,眼下奇牌归你所有,别人想看奇牌,自然也得凭你愿意!你且说说,依你之见。什么样的人才有资格观看奇牌?”
林正阳仰天打个哈哈,含笑说道:“既然有人问,林某就不客气,明说了罢!
奇牌是林某豁出性命。与纣老怪苦斗一场,好不容易才得来;如今拿出来与大家分享,虽说是出于公心,自己愿意,但平白付出、全无回报,到底有些于心不甘!
哈哈,林某思来想去,得出一个主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