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6 章(1 / 1)

净尘传说 千载飞花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素日对他的畏惧一扫而空;有人开头,便有人接口,纷纷斥责喝骂,宣泄积累已久的不满;开口之人越来越多、喧嚷声浪越来越高……

于宽见部下纷纷倒戈,反过头来斥骂自己,直气的两眼黑、浑身乱颤;喘息片刻,方稳住心神,嘶声大叫:“统统都是放屁!我下令侵扰姓时,你们没一个反对的,去做事时,也都痛快的紧,毫无迟疑;平日坏事都没少干,现见我落难了,便都来装好人,摆出道貌岸然的模样;你们……你们这些伪君子,假仁假义的王八蛋……”

他这一番话骂出来,众军兵立时语塞,再斥责不出,纷纷低头,颇显羞愧。沉静半晌,方有一名军士嗫嚅叹道:“说老实话,我确实不算什么好人,平日干些没风险的坏事,我也不很乎;可是……我终究分得清是非黑白,我们干的着实不对;要我为干坏事而拼命,我心里虚,鼓不起勇气!”

这人话音未落,另一名军士接口叹道:“不错!对抗暗军时,我知道是干好事,底气足的很,不怕死;可现……我没勇气与陈将军拼命,确实是怕死了!”

于宽怒道:“你们还装好人……”陈敬龙冷笑打断道:“他们不是装好人,而是良心未泯,不算坏的不可救药!你直到如今,仍不思悔过,还妄想将部下都拉下水,激他们动手与我拼命,真真是恶到极处,不能不杀……”

于宽惊恐大叫:“陈敬龙,你若当真杀了我,并日王定会挥军铲平铁盔山,替我报仇;你要三思而行,可别转错了念头!”

陈敬龙大笑道:“铲平铁盔山?哈,袁石有这能耐么?就算他不来寻我报仇,我也断不肯放过他这害民之贼;你黄泉路上,走的慢些,等他一等;我一会儿便去寻他,让他去同你做伴儿!”言毕,左手微扬,将于宽掷起,右手疾挥,血刃反削,将于宽凌空腰斩、裁为两截。

众军兵眼见于宽当真被杀,哄然一片惊叹;个个茫然失神,不知是喜是愁。

陈敬龙望向离自己近的一名骑兵,问道:“袁石居于何处?”

那骑兵赶忙应道:“铆城;出了镥城,向正东行出二十余里,遇见的第一座城池便是!”

陈敬龙微一点头,扬声喝道:“听诸位方才说话,似不乏忠义之士,有心为抗敌保族事业出力;我陈家军对抗暗族过程,干过哪些功劳,是不是真心为民,诸位皆知,不必我来多说。有愿入我陈家军的,便请早日去投,陈某欢迎之至;不愿投陈家军的,我亦不勉强,但奉劝各位一句:无论投往哪里,以后都莫再做害民之事,不然,早晚有一日会死我陈家军手底!言于此,告辞!”说完,拨马便走,直往东门行去。

(非常抱歉,飞花近遇到了一件极纠心的事情,所以精神恍惚,无法安心写作,不能保证。三天时间,才勉强写完这一节,有负朋友们的期待,万分惭愧!等事情结束后,飞花一定会努力写作,恢复正常;希望朋友们能够谅解。

另:有朋友询问《净尘》还有多久结束,我这里回答一下,让所有的读者朋友们都能知道。《净尘》会今年年底结束;飞花会按部就班的把故事写完,不会烂尾,不会乱增无聊情节拖延结尾,朋友们敬请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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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一十四节、劝导文辉

五一十四节、劝导辉

陈敬龙出了镥城,打马向东而去。行出不过数里,忽听得东南方向蹄声纷杂,迅速接近;展目看时,只见尘土飞扬,数骑疾驰而来,马上所乘皆是顶盔贯甲、手执长枪的正规军兵;队伍前列,一杆大旗迎风飘扬,旗上绣着“并日”两个斗大字迹。

陈敬龙看清旗号,心狂喜,暗道:“原来是并日王袁石主动送上门来,当真妙极!区区数人围护,绝拦不住我;现杀他易如反掌,倒省了去铆城血拼苦战的麻烦,真是再好不过!”当下抽出血刃,拨马向来军直迎上去。

那数军兵眼见一骑迎来,马上骑者兵刃手、气势汹汹,显然来意不善,不由都惊愕诧异;不约而同约止马匹,凝神备战,乱纷纷嚷道:“你是什么人?拦截我们,意欲何为?”“来者速速止马,不许冲撞队伍!”“我们是并日王麾下兵马;什么人胆大包天,敢来冒犯我等?”……

陈敬龙哪肯理会军兵呼喝?自顾打马前冲,厉声吼道:“老子只寻袁石一人晦气;不想死的,快快让开!”言毕时,已离军兵队伍不远;血刃高举,便要开杀。

便此时,却听军兵丛一人大叫:“来者莫非是陈将军么?都是自家人,切莫冲突!”

陈敬龙听得声音耳熟,但绝非袁石嗓音,不由一愣;下意识一勒缰绳,止住踢云乌骓奔势,愕道:“认得我的?是谁?请现身相见!”话音未落,已见迎面几名骑兵纷纷拨马,让出道路,一骑越众而出;马上骑者穿着大将衣甲,空手未携兵刃,正是虎厉军大将楚辉。

陈敬龙见不是袁石到来,颇觉失望,皱眉望着楚辉,默然不语。

楚辉仔细打量陈敬龙几眼,神情变幻,似喜似愧;拱手笑叹道:“陈将军,久违了!前些日子,听闻传言,说陈将军并未战死相安城外,楚某尚不敢确信;今日亲眼得见陈将军风采胜从前,方知传闻不虚!英雄安,轩辕有幸,楚某不胜欣喜!”

陈敬龙对楚辉本就印象不坏,不想与他为难,又见他语气和善、举止有礼,不好与他翻脸;只得收起龙鳞血刃,抱拳还礼,道声:“久违了!”

楚辉见陈敬龙抱拳,登时满脸惊诧,奇道:“陈将军右手残疾……竟然好了?”

陈敬龙微一点头,不多解释;沉声问道:“楚将军欲去往哪里?为何打着并日王旗号?莫非袁石也这队伍么?”口对楚辉说话,目光却军兵丛扫来扫去,寻找袁石踪迹。

楚辉见他面带怒容,只急着寻找袁石,已知不妙;微一沉吟,试探问道:“我所打旗帜,只为表明队伍归属,并非王爷所用的王旗。王爷确实不此处;不知陈将军寻找王爷,有何要事?可需楚某代劳传话么?”

陈敬龙怒笑一声,恨恨言道:“代劳不得;于宽指使军兵残害黎民、滥杀无辜,袁石为其上司,不知约束,难辞其咎;这件事,我要与袁石当面一谈,讨个说法才行;不需楚将军费心!”

楚辉听他一说,不自禁长叹一声,苦笑道:“原来是为了这件事!……唉,于将军着实闹的太不成话,不怪陈将军生气!实不相瞒,我正是得军兵传报,知道于将军残害姓之事,心不忿,欲去劝他一劝,阻其恶行;既然陈将军亦为此事怀怒,不妨与我同去!有陈将军威风震慑,想必于将军不敢一意孤行,定能有所收敛!”

陈敬龙冷笑道:“你来的太晚,已经劝他不着了;不过,此时镥城定然混乱的紧,楚将军赶去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