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15 章(1 / 1)

净尘传说 千载飞花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张,不由精神大振,喜道:“快吃,快吃……”叫声未完,已抓起块熟肉塞进嘴里。吴旬亦是急不可耐,匆忙坐下,伸手入盆便抓……

二人狂吞海塞,吃个不住;正吃的高兴,却听旁边纱维亚焦躁叫道:“陈敬龙,你究竟要把我怎么样?杀又不杀,放又不放,只把我搁这里不理;这算什么?”

陈敬龙满嘴食物,含糊笑道:“多活片刻不好么?何必急着求死?”

纱维亚怒道:“你们吃个不住,让我干忍着,倒还不如趁早杀了我的好!”

陈敬龙一愣,随即恍然,笑问:“你也饿的狠了,是不是?”

纱维亚微一踌躇,冷冷应道:“自昨夜厮杀到现,我只顾寻你下落,亦是奔波不停、水米未进,你说我饿不饿?”

陈敬龙与吴旬对视一眼,都忍不住轻笑出声。吴旬摇头笑叹道:“死到临头,居然还惦记吃喝;纱维亚,你心胸之博大,可当真让人叹为观止!”

纱维亚怒道:“左右是死,做个饱死鬼总比饿着肚子死好些!我惦记吃喝,又有什么不对?”

吴旬点头道:“你说的不无道理!”问陈敬龙:“如何?”陈敬龙笑道:“你先把她搬过来再说!”

吴旬答应一声,起身去将纱维亚抱起,放到木盆边坐好。纱维亚一见盆中食物,立时瞪大眼睛,死死盯着,目光再不稍移;喉间咕咕轻响,正是不断吞咽口水的声音。

陈敬龙见她模样,知道确是饿的急的;寻思一下,正色道:“纱维亚,你想吃东西,并不难,但要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纱维亚一愣,将目光从食物上强行移开,望向陈敬龙,冷道:“我不懂军事,亦从不过问军中事情;军事机密,我是当真半点不知,不是骗你!”

陈敬龙笑道:“我不问军事,你放心好了!我问你,你只用麻药、迷药,却不用能致人死命的剧毒;暗器若涂上剧毒,威力岂不大么?你为何不用?”

纱维亚连声冷笑,咬牙恨恨说道:“陈敬龙,你当别人都像你一样毫无人性、视人命如草菅么?我没有你那样歹毒的心肠,不愿多伤人命,所以只用能将人制住的麻药、迷药,却不肯使用剧毒……哼,你这样的恶魔,又怎会懂得我的心思?跟你说了也是白说,你不会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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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四十八节、幼稚金宫

四百四十八节、幼稚金宫

陈敬龙听完纱维亚回答,微微点头,沉吟道:“如此说来,你倒颇存仁善,不算是个坏人!”

纱维亚瞪大眼睛,满脸诧异,叫道:“啊哟,你这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居然会知道世上有‘仁善’二字;这可算得上是天下奇闻了!”

陈敬龙听她嘲讽,也不生气;寻思一下,又问道:“你杀过人没有?”

纱维亚一怔,随即脸上微微泛红,怒道:“我杀没杀过人,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这问题太过无聊,我拒绝回答!”

陈敬龙与吴旬对视一眼,都忍不住摇头轻笑;陈敬龙道:“果不其然!”吴旬笑道:“一个刚出道的雏儿,居然能成为金宫骑士,这才当真算是天下奇闻!”

纱维亚听二人说话,脸上红;急道:“什么叫刚出道的雏儿?你们瞧不起我么?我……我不知经历过多少生死搏杀,才得以立威扬名;死我手下的厉害人物……”

吴旬摆手笑斥道:“罢了,罢了,不用吹牛了!方才这一场打斗,是你平生第一次与人生死相搏,当我们看不出来么?嘿,你说话行事如此幼稚,全无经验可言,又怎能瞒得过我二人眼光?”

纱维亚脸上红的如要滴出血来,愤急大叫:“我年纪虽比你小些,但却比陈敬龙大了许多;你凭什么说我幼稚?我若幼稚,他岂不是要比我幼稚么?”

吴旬哭笑不得,摇头叹道:“幼不幼稚,难道只根据年龄大小而区别么?你跟他比?他受过多少磨难苦痛、经历过多少亡命血战,只怕你想也想不出来;论经验,岂是你能比起的?”陈敬龙催道:“跟她磨牙,又有什么意思?有这工夫,不如吃饱肚子,抓紧时间休息一下的好!”

吴旬点点头,不再多说,又吃起来。纱维亚心中不忿,张口又欲说话,却被吴旬扯只鸡腿直塞进嘴里,死死堵住。纱维亚饿急之下,实抵不得那肉香诱惑,微一迟疑,便忙着咀嚼吞咽,暂顾不上再纠缠争脸。

吴旬两手皆忙,一只忙着抓食物往自己嘴里送,一只不断抓起食物送往纱维亚口里。过不多久,三人都已吃饱;吴旬又去将厅中一张大桌上的桌布扯下,把木盆里所剩食物统统倒桌布上,打成一个包袱,以便携带;接着又去厨房里寻出许多蔬菜,将那两匹马全都喂饱。

待一切忙碌完毕,他坐下歇息,这才得出空儿来处理臂上箭伤;一边给伤口敷金创药,一边问陈敬龙:“咱们什么时候离开这里?”

陈敬龙应道:“我想过了;追寻你我的暗族兵马必定极多,分布极广,咱们白天行走,很容易被他们发觉;唯有等到天黑以后再走,才能安全一些!”

吴旬犹豫道:“我只担心,会有暗族兵马来这里!敌人若把这怪楼一围,咱们可就成了瓮中之鳖,无路可走了!”

纱维亚接口冷笑道:“你们到此地步,绝没有逃脱的希望,早晚会被我暗族兵马找到;依我说,你们倒不如主动向我军投降,或许还能保住性命,若继续顽固下去,终可只有死路一条!”

陈敬龙并不理她,只顾向吴旬解释道:“有这个金宫骑士应付,自可将来的敌人打发了;咱们这里等到天黑,应该不成问题!”吴旬微一寻思,连连点头,笑道:“不错;咱们有足够的时间休息!”

纱维亚愕道:“你们两个是弱智不是?我巴不得有人将你们杀掉,又怎肯帮着你们,应付我暗族兵马?”

陈敬龙转目盯着她面孔,森然笑道:“你不肯帮我们应付,那也由得你!不过……哼,敌人攻入楼内、将我二人格杀之前,我有足够的时间割去你手脚耳鼻,能将你衣服扯的寸缕不剩;你若不怕痛、不怕残、不怕丑、不怕羞,便不帮我们好了!”

纱维亚听他此言,脸上现出惊惧犹疑之色,缓缓垂下头,沉吟不语。

陈敬龙见她如此模样,心中已然有底;当即笑道:“吴大哥,我看着她,你睡一会儿吧;等你休息好了,再看着她,让我睡一会儿!”

吴旬忙道:“你先睡,我看着她……”陈敬龙正色道:“不必推让!我手足残疾,行动不便,逃亡路上,定有许多事情我干不来,非得你做不可;你保持体力,比我保持体力为要紧!”

吴旬稍一寻思,点点头,不再多说;将伤口包扎妥当后,躺倒地,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已响起鼾声。

陈敬龙疲累难当,却又要看守纱维亚,生怕自己不知不觉中睡去,只得强打精神,观望堡中家具器皿聊以解闷;左顾右盼了半晌,无意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