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没得到多少好处,缴获勉强够本。
“无所谓,再接再厉!”任自强的回电就简单七个字。
打土匪的目的旨在练兵和整合人力,捞钱只是顺带而为之。通过从几家土匪身上的收获他也看明白了,土匪既要养人还要高价购买军火,攒点钱真心不容易。
遇到像野狼寨和五龙岭这样的积年老匪,那都算是烧高香了。
“强哥,还有凯瑟琳和晴晴的电报呢!”刘思琪摇摇两张纸不胜欢喜道。
任自强身手把她拥入怀中,在她皎白如玉的俏脸上香了一口,咸猪手习惯的摸上她柔软的腰肢,笑道:“她俩能有什么事?”
凯瑟琳来电无非是他家的货轮到哪到哪了,要不就是津门有了啥女孩子喜欢的新玩意,他都懒得看。
晴子要不就是一切安好,要不就是按他的交代有条不紊的开展一些商业沟通、走亲访友之类,也没啥新意。
“咯咯......!”刘思琪扭动纤腰一阵娇笑:“强哥,凯瑟琳说你要的货还有四天到港,通知咱们尽快到津门,而且晴晴今天已经坐上回津门的轮船了呢。”
“啊!这么快!”任自强主要对凯瑟琳家的货这么快到港感到惊讶。
毕竟光她一家就五百万的货,还没算阿尔瓦洛二百万货款。既然凯瑟琳家从米国发来的货都到了,没道理阿尔瓦洛从欧洲运来的货还没到。
要去津门的话,那当然是把两家的军火一起拿回来,他懒得再折腾一趟。
问题是现在任自强手里的资金付凯瑟琳一家的货款尚且不足,更别说阿尔瓦洛那二百万了。
也不能把家里钱都带上,至少要留足家里用度。这一算手里资金才将将四百万,还差三百万呢!
“草!钱到用时方恨少啊!看来去津门少不得再做一回‘梁上君子’,租界里有钱的满清遗老遗少不少,还有捞得肠肥脑满的下野政客、军阀!”
任自强正在想辙弄钱,突然觉得怀里的刘思琪好似异常激动。于是好笑的问道:“思琪,你高兴个什么劲啊?”
“强哥,咱们又能去津门啦,凯瑟琳说这回要带我们好好转转呢!还有晴晴好长时间不见,我们都想她啦!”刘思琪一脸憧憬。
“啊?你们也要去?”任自强很是为难。
他这次过去哪有心情散心,一是做‘飞天大盗’,二还有巨额的军火交易,哪一件玩得不是在刀尖上跳舞?
如果是他一人,他自信还有足够的自保之力,再要带着一群‘拖油瓶’,万一走漏风声出了岔子,刘思琪她们怎么办?管还是不管?
“怎么啦,强哥,我们不能跟你去津门玩吗?”刘思琪听出他话里的意思,笑脸一滞,怯怯道。
“唉,思琪,不是我不愿带你们去,而是现实不许啊!”任自强长叹一声,抚摸着她的青丝解释道:“我这次和凯瑟琳家,还有阿尔瓦洛做的是巨额军火交易,我告诉过你们,这些交易都是见不得光的。所以,其中凶险异常。
万一交易中出了岔子,凭我的本事脱身很容易,但如果带着你们,你们作为我最亲近的人这是瞒不住的,再说你们也没我这个本事,你们怎么逃?所以为了你们的安全,这次我非但不能带你们去,情况如果不妙的话,我可能和晴晴都不能见面。”
“是这样啊,那我们不去了,强哥你也不去了好吗?我们舍不得你去冒险!”刘思琪明白里面的利害关系后虽不在强求,但又替任自强揪心起来。
“哈哈,思琪宝贝,不用替我担心,纵使对方有千军万马,我照样来去自如。你要不信的话,我可以发誓,如果此行我少了一根汗毛,以后我哪也不去,就天天陪在你们身边!”
任自强捧着她揪心又可爱的脸蛋大笑道。
“强哥,你可要说话算数哦!”刘思琪转忧为娇嗔。
“君子一言,八匹马难追!”
“嘻嘻,我信你,不过在你走之前,我们要仔细数数你身上的汗毛,免得回来对不上。”刘思琪俏皮道。
“嘿嘿,思琪宝贝,我看你数汗毛是假,是馋我的身子了吧?”任自强坏笑着对她上下其手,“放心,我不会在津门呆很久,最多一周就回来。但在走之前,我一定会喂饱你们的!”
说到就要做到,他第二天早上下山时,刘思琪六女依然骨酥筋软,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本着一碗水端平的原则,他到了刘家堡,安排好人通知南关码头的宋瘸子准备好明天早上去津门的客船。然后不由分说拉上正在忙碌的大丫二丫回到房中,又胡天胡地一番。
大丫二丫一向自主惯了,一听他才去七八天便回,自然没像刘思琪她们辣么依依不舍牵肠挂肚:“强哥,早去早回啊。”
确实这两天放纵的太狠,他上了去往津门的客船就一头扎进客舱睡觉了。可惜没睡几个小时,当船到了白洋淀,突遇风雨天气。
一时风高浪急,客船就像秋千一样忽高忽低,颠簸起伏,险象频生,差点把他从客舱窗口里甩出去。
船老大安慰任自强:“先生,这点风浪没事,常在这条道上跑,我们一年里总要碰到几次。”
不过任自强此时已经说不出话,他三世为人都是西北人,没怎么做惯船,那受得了这种颠簸,当即晕船了。
即使运行内力也不得缓解,还呕吐不止,几乎把胆汁吐了出来。气得他打定主意,以后去津门说啥也不坐船了,保定府到津门也就二百多公里,还不如开车跑呢。
开车再慢也比船快,起码不受晕船之苦,这种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感觉太酸爽了。
风雨不大,胜在持久,傍晚客船到了津门还在淅淅沥沥下着。任自强在大红桥码头上了岸,依然感觉脚步有些虚浮。不用拿镜子照,也知道脸色难看的一批。
此刻他只想赶快赶到利顺德酒店,美美的泡个热水澡,再喝碗热汤。
或许由于下雨和天色已晚,今天码头不复往日热闹。他抬眼一扫,只看到不远处停了一辆孤零零的小汽车,黄包车一辆也无。
“草,人倒霉鬼吹灯,放屁都砸脚后跟!”任自强摇摇头自嘲了一句,打着伞闷头向码头外疾步走去。
正闷头走着,忽听到车门‘嘭’的一声打开,一个极为熟悉的声音带着无比欣喜与幽怨响起:“嗨,密斯任,任,你总算来了!我还担心你在半路上出了什么事呢?”
说话声中还伴随着‘卡卡卡’高跟鞋急速敲打石板的声音。
“啊,凯瑟琳,你怎么在这儿?”任自强抬眼一看,凯瑟琳身穿挽起袖子的白衬衣和碎花长裙,犹如花蝴蝶般张开双臂向他扑过来,忙惊喜莫名的迎上去。
能在这儿碰到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