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权于无物,其嚣张可见一斑。
“嘿嘿,小鬼子,老子不知道便罢,现如今被我知道,岂能任尔等宵小逍遥?我只需按图索骥,小鬼子,你就洗干净脖子等着吧?”
任自强冷笑一声,把名册收起来。
最后,还在几个保险柜里发现大量日元,足有十几万之多。不过日元在当下国内流通面比较窄,看来只能便宜晴子了。
刘家堡诸事已了,任自强休息了一夜,马不停蹄就赶往野狼寨。
不过,在走之前,还有两件棘手的事迫在眉睫。一是摸清满城县长见面的意图,交给刘柱子去打听,顺便回保定府把大头、小翠等人接到刘家堡。
至于瘸子、大丫、二丫等人却无意间被他忘却了。
二是为了野狼寨和刘家堡联系方便,在电话网络没铺设完成之前,会使用电报的刘思琪六姐妹无疑要有人留下来。
由于数年来,六姐妹相互帮助、鼓励,须臾不曾分开,可谓不似亲姐妹胜似亲姐妹。
这一听,姐妹要分开不说,而且留下的人短时间不能和任自强相伴,顿时无语凝噎。说白了,谁都不想留下来。
看女孩们一个个梨花带雨,我见犹怜,任自强哪能狠下心不由分说指定谁谁谁留下来?
自古女人善妒,哪怕她们嘴上不说,心里肯定幽怨、失落不已:“强哥,偏心眼!原来强哥更喜欢她们几个。”
这岂不是无端端使姐妹之间心生罅隙吗?
为了公平起见,任自强无奈想了个辙:“你们抓阄吧,三个留,三个走,各凭运气。”
“留下的人心里也别有意见,我给你们一个任务,只要你们能带出合格的徒弟,随时可以去野狼寨相会。再说野狼寨又不远,我隔三差五也会回来的。”
好嘛,一抓阄,吴美兰、李雪梅、王妮运气不好,要留在刘家堡。
虽然规则说好的,可抓到‘留下’纸团的小王妮依旧难掩沮丧,眼看金豆就要夺眶而出。
身为大姐大,刘思琪挺身而出:“咱们姐妹只有雪梅和王妮做菜好吃,你俩都留下,谁给强哥做饭?这样吧,王妮妹子跟着强哥去,我留下。”
这话说得入情入理,一点儿没毛病。任自强现在也确实如此,只吃六姐妹做的饭。不,算上晴子,是七姐妹。
吃别人的饭,往往都是别人先吃过,他才敢吃。否则,外面的饭菜一口不动,饿了渴了就从储物戒里吃喝自带的。
还是那句老话,他的小命精贵无比,在吃喝上翻船,那可太不值当了。
对于刘思琪得担当和善解人意,不但王妮感动的一塌糊涂,任自强也很欣慰:对她附耳低声道:“思琪,不愧是当大姐的,你美呆了!放心,最多每过三天我会回来看你的。”
刘思琪笑颜如花,接着心疼道:“别别!强哥,野狼寨挺远的,山路又不好走,你去野狼寨肯定天天忙,这样来回奔忙太辛苦了?”
任自强涎着脸坏笑道:“嘿嘿…,思琪,我不觉得辛苦!要是时间长了不见你,我还想你呢!我还馋你的身子,你的脚丫呢?”
“嘤咛!强哥!”刘思琪俏脸粉红,娇嗔一声,送上晶莹而香甜的粉.唇。
当然,“goodbye kiss”,吴美兰、李雪梅也没得少。
去野狼寨,任自强带着冯玉淑、陈兰、王妮、陈三、王老虎,武汉卿和武云珠也同去。
梁汉生夫妇要照顾伤员,留在刘家堡。他们亲眼看到任自强的产业,自是更加安心。
武汉卿虽然是骑兵旅长,但人家好歹是东北陆军讲武堂一期毕业的,上的也是正规军校。
论排兵布阵等军事知识和经验,能甩任自强这样的半吊子几条街。
所以去往野狼寨的山路上,一路走,任自强就请教了一路。不时两人爬上山顶,就沿路的山川地势进行详尽的分析。
那里适合或需要防御?哪里适合伏击?那里是视野最佳的制高点?等等诸如此类。
不过,武汉卿的军事眼光还停留在一战老旧的骑马冲锋以及‘战壕战’经验上。
任自强当然要提出自己的新颖战术,要不怎么服众:“武大哥,关于骑兵的使用,我不赞成骑兵集团式冲锋,不说火炮,就是在重机枪的强大火力下,骑兵现在很难有建树,而且会死伤惨重。”
“我认为,现在骑兵真正能发挥作用的,只能采取偷袭或追击败退之敌时能起到很大杀伤力。”
“还有,你所说的‘堑壕战’式防御也有很大弊端,假如敌人天空中有飞机精确投弹轰炸或机载机枪扫射,地面有大炮覆盖式炮击,一道战壕又能守多久?要填上多少士兵的命?”
“所以,我建议在山区守卫或防御,最好采用‘坑道式’防御作战方式。”
待任自强详细解释过四通八达,神出鬼没,防水、防炸、防毒的坑道战术。武汉卿虽是老旧军人,但新战术的其中利弊,他稍一思虑对照,便知其中精妙。
连呼:“妙哉妙哉!任老弟,如此防御,堪比铜墙铁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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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四章:再回野狼寨
一路停停走走,初到山林的冯玉淑、王妮、陈兰、武云珠很快新鲜感全无。要不是中途有马匹换乘,上上下下,弯弯曲曲的几十里山路,她们能坚持走完全程还两说。
离野狼寨还有五六里路,山坡上、山洼里已能看到人烟。有人一手拿着放羊的鞭子,一手握钢枪放牧一群群牛羊。
这些人虽不认识任自强这位真正的主人,但都和王老虎混个脸熟,隔着老远吆喝:“哎!老虎大哥,今儿个咋有空上山啦?是送客人上山吗?”
“哎!都忙呢!”王老虎挥了挥手,然后向任自强请示:“老板,这些人都是您上回走后新来的,还不认识您,要不您见见他们?”
任自强摇摇头:“不用了,反正我这次在野狼寨要待一段时间,以后有的是时间认识。”
“那我先走一步,去通知大眼一声。”王老虎又道。
“嗯,去吧,别忘了提醒他们把称呼都改了!”
看着王老虎.骑马远去,武汉卿挺惊讶:“你这儿连放羊的都有枪?”
“呵呵,武大哥,当今世道险恶,为有自保之力,还是手里有枪杆子过得踏实。”任自强一笑而过。
武云珠脆生生插嘴道:“强哥,你有这么多人枪,是准备带领他们占山为王吗?”
不过,看她眼神,分明是一百个不信。
自从任自强在她面前露出真容,这丫头称呼上当即就随了大流改了口。
“云珠,你这丫头没大没小,你该叫叔?”武汉卿不满道。
“我不!”武云珠翻了个白眼:“玉淑、陈兰王妮妹子都叫强哥,我要叫叔那岂不是我要低一辈?”
“无妨,咱们各论各的,我没那么多讲究!”任自强忙和稀泥,然后轻描淡写道:
“武姑娘,当下这世道,占山为王也说得通,我总得保护我的产业不受别人侵犯,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