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鬼子一闪开,亮出个大空挡,露出躺在沙发上的一个人。
而且是一个女人,身上已是不着片缕,健康的小麦色肌肤此刻汗津津的发亮。从两根粗大的麻花辫看,明显是自己同胞,而且是个姑娘。
她的头和两支胳膊还在被三个鬼子压着呢,小鬼子的几只脏爪子还在她胸前抓着。
女孩嘴上绑着白布,嘴角的白布已被鲜血洇湿。脸挣得通红且汗流满面,目露绝望与不甘。
刚才那一蹬,仿佛抽光了她浑身的力气,修长的腿无力的垂下。
任自强定睛一看,顿时怒火中烧,目眦欲裂。鬼子侮辱女同胞事件,这情景以前只存在媒体资料中,和他想象中,都已经够他义愤填膺,咬牙切齿得了。
没曾想这一幕竟然活生生出现在眼前,他可不气的直打哆嗦,爆喝一声:“卧槽你们小鬼子祖宗十八代!你们统统给我去死!”
“刀来!”他这会都不是心念一动了,而是喊出来。
任自强右手上凭空出现一把明晃晃的鬼子大太刀,接着刀光一闪,精准横扫过抓住女孩的那几只脏手的主人咽喉。
然后他飞身三脚连环踢,把三个鬼子踢飞到一边,免得污血喷出来溅到女孩身上。
“快穿上衣服!”任自强左手一挥,一件雨衣凭空盖住女孩身体。
紧接着右手挥刀闪电般砍向倒在地上的三个鬼子,没一刀毙命,而是在他们嘴上豁了个大口子,免得他们喊出声来。
然后手腕反转,刷刷刷三刀,三根已经软塌塌的毛毛虫被三道血箭呲得一匝多高。
这时,先前三个被任自强砍断咽喉的小鬼子,那血喷得如同花洒一般,三个小鬼子瞪着三双充满恐惧的死鱼眼,用手捂都捂不住。
他也头一回听到,颈动脉喷血时确实有‘滋滋滋’的声音。
任自强听过有为领导抬轿的,有危险让领导先走的。今天竟然见到压胳膊按腿,让领导先日的,那站在女孩两腿中间的这个鬼子一定是最大的官。
“嘿嘿嘿……”任自强发出一阵瘆人的冷笑,用鬼子话对中间那个满嘴流血,目露恐惧,捂住下体的鬼子道:“倭狗,是不是来到华夏土地上过得很开心呢?”
然后随手一刀挥出,鬼子捂住下.体的手从手腕处齐齐砍断。鬼子疼得大叫,却发不出声。罗圈腿用力蹬着向后退,却退无可退。
他又连续两刀,把另外两个鬼子的手也砍断。
“是不是欺负我们华夏人很过瘾啊?”
任自强说完刀锋闪过,刷刷两刀,先把当官的两条腿自脚腕处砍断。接着又依样画葫芦,砍其余两个鬼子的脚腕。
鬼子疼得浑身皮肉都在发抖,身冷汗冒的跟水洗的一般,拼命摇头。
任自强用刀尖指着鬼子鼻子:“现在后悔了吗?”
三个鬼子点头如捣蒜。
“哈哈哈……”任自强仰天大笑,笑完后又戏谑道:“你们这些忘恩负义,一朝得势遍翻脸无情的倭狗,你也不想想世上有后悔药可买吗?”
接着他恶狠狠的变脸道:“我要砍掉你们的狗头,让你们的灵魂都得不到安息,这回你们该满意了吧?”
三个小鬼子闻听肝胆俱裂,强忍剧痛用仅有的一只手支撑起身体,趴在地上磕头不止,摇尾乞怜。
------------
一百零四章:津门风云(二十八)
看到鬼子们纷纷求饶,任自强轻蔑一笑:“你们觉得可能吗?”
说着刷刷刷三刀,干净利索的砍掉鬼子那颗丑陋的猪头。
连杀带摧残六个鬼子,任自强胸中的暴虐气息才慢慢平息。
女孩依然躺在沙发上,不知是脱力还是吓傻了,呆呆看着这一切。
他目测女孩的身高和自己差不多,随即从储物戒里取出自己的一套衣服,随手抛给她:“你先将就穿吧。”
不等女孩回话,说完他窜出房间,又把二楼房间挨个探查一遍。发现没人,立马跑到楼梯口,楼下还是没动静。
他又快速窜到房顶看了看,鬼子在房顶上没设置瞭望台。后院的四个鬼子依旧各司其职,还没觉察出办公楼里的变故。
隔着重重雨幕,任自强也只能依稀看到五六十米远处警卫模糊的身影。他当即取出一支得自鬼子的三八大盖,上满五发子弹,凝神静气瞄准,‘叭叭叭叭’,连开四枪。
有风雨声遮掩,剩下的鬼子都在地下室,压根不虞枪声会传得太远并惊动旁人。
这回他是瞄准鬼子脑袋奔着爆头去得,自然是枪响人倒。打完收起枪,捡起掉落屋顶的弹壳,才下了楼。
刚回到二楼,就见那位女孩两手各拿一把南部手枪,摇摇晃晃跑过来,面露焦急之色,一口浓重的东北腔,带着白山黑水的印记,说话直接爽快:
“好汉,麻烦您救救我父亲,他被宪兵带到地下室了。”
任自强这才确定她是刚才被鬼子抓进来两人之一,虽然穿着男式衣服,但难掩身材高挑以及曲线玲珑。
姑娘二十上下,弯眉大眼高鼻梁,脸上皮肤不算白,呈现健康的小麦色,一看分明是衣食无忧,性格豪爽,爱憎分明。
否则,作为一个姑娘家,刚才都被看光了,此刻应该羞愤欲死才对。
此时,姑娘一双大眼睛总算恢复了神采,平添了不少灵动与吸引。
“好。”任自强边下楼边问道:“你们是谁?怎么会被鬼子宪兵盯上的?”
“好汉,您不认识我?”姑娘一脸疑惑:“那你怎么会来救我?”
任自强:“???”
他摸摸鼻子,一时无言以对:“我能说赶巧了吗?顺手而为之。”
姑娘看任自强神情确实不像作假,快言快语道:“我叫武云珠,我父亲叫武汉卿,是东北骑兵第六旅旅长。鬼子占领东北后,我们败退到关内津门。我父亲不甘心受亡国之耻,一直在招兵买马,希望有朝一日打回关外收复家园。所以……”
“哦,明白了!”任自强了然,他们是明目张胆和鬼子干,以小鬼子宪兵的尿性,要能放过他们才怪。
同时,他对武汉卿更是兴趣大增,正规军骑兵旅长哎,这要是拉拢到手下,绝逼助力多多,比自己这个二不跨五得半吊子强多了。
正踅摸呢,两人来到一楼,武云珠二话不说举枪就往地下室冲。
“哎哎,云珠姑娘,你这是干什么?”任自强一把拉住她。
武姑娘叫不出口,‘五姑娘’这三个对男人来说别有意味的字,总是令他忍不住多想发笑。
“去救我父亲呀!”武云珠急不可耐道。
“你这样贸贸然冲进去,多危险啊!再说你会打枪吗?”
“哼,别小看人,本姑娘从小骑马玩枪。要不是我们没有枪,就八个鬼子宪兵,我早都把他们撂翻了,那可能被他们抓来?”武云珠气咻咻道。
“呵呵,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