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会其乐无穷。
“小气鬼!哼!……”周玲给燕荃阳犯了一个“卫生球眼”:“那我问你,我们今天去哪里呀?你要寻找那第三张子有什么具体的线索吗?”
“问的好!不愧是我燕荃阳的得意弟子!……”燕荃阳亲昵的拍了周玲的肩头一下:“小玲,你这一问,正好问到了点子上。话说你要问的这个问题,在开始的时候也很困扰了我一段时间呢,你想,虽然从那两句诗上猜到了这第三张子yào方是藏在淮滨,但淮滨这么大,我总不能都翻一遍吧?”
“就是呀,荃阳,那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呢?”周玲看着燕荃阳,关心的问道。
做了人家的nv人,自然要关心老公的“事业”。
“呃,你看,这两句诗是这样的‘淮河古道人烟稀,滨水之畔木香浓!’。为了寻找那第三那张子yào方藏身之地的线索,我盯着这两句诗足足看了一天!……”
燕荃阳用了一个很夸张的表情对周玲说。不过,当初为了寻找蛛丝马迹的线索,燕荃阳倒真是费尽了心思。
“……后来,我终于顿悟到,这两句诗里面不但蕴含了这第三张子yào方的藏身之地,而且还包藏着寻找的线索……”
“不是吧?古人这么厉害?难道古人的智慧要比我们现代人强大得多?两句诗里面可以包含这么多的玄机?”
周玲即有些吃惊又有些不可置信的样子问燕荃阳。
“嗯!”燕荃阳点了点头:“小玲,你看,从这两句藏头诗的起头两个字可以猜出这第三张子yào方的藏身之地是淮滨。而‘淮河古道’和‘滨河之畔’以及‘木香浓’这是哪个词,不正全是地方方位以及参照物吗?”
“哦?”周玲听燕荃阳如此解释,禁不住自己也在嘴里开始念叨:“‘淮河古道’——这是说在淮河的古道之上;‘滨河之畔’——这是……”
她想了一下,继续念叨:“……这是说在河边?”
周玲看了一下燕荃阳,想寻求他的肯定。燕荃阳赞许的对她点了点头。
周玲出口就猜对了两处地方,信心大受鼓舞,继续在嘴里念叨:“那‘木香浓’应该是一个叫‘木香’的地方或者是淮滨特产的那种香木树特别多的地方,对吧,荃阳?”
“完全正确!你和我猜想的完全一样!”燕荃阳兴奋的说。如果说之前他还对自己的猜测存在有怀疑的话,现在经过第二个人——周玲也这么肯定的猜测之后,燕荃阳心中相信此种猜测的信心大增不少!
“那好呀,我们现在就按照这个思路去寻找吧!”周玲第一次出mén就遇到这么有趣又刺激的事情,她觉得很好玩,禁不住拉着燕荃阳的手就要往mén外走。
“别急别急!带着该带的东西再出mén!”
两人将一些外出必要的东西带着放到了奔驰车上,随后便启动了汽车往城中的淮河边驶去。
这淮滨县城的地形很特殊,一条淮河穿城而过,将原本就不太大的一个县城分成了南北两座小城,在淮河之上修了三座宽大的桥梁,连接南北两城的
燕荃阳将车开到河边,顺着修筑的沿河大道慢慢的行驶着。
此时,他倒是有了一个担心。看这淮河两岸,到处都是新近修建的道路和高楼,往昔古旧的影子是一处也寻找不到了。
燕荃阳的担心是,那第三张子yào方必定是向那第二张子yào方一样藏在什么隐秘的地方,从藏下古yào方到现在都近千年过去了,那藏古yào方的地方会不会因为修纂地表建筑而被毁坏了呢?
燕荃阳不无担心的将自己的这个想法给周玲说了,周玲沉思了一下,肯定的对燕荃阳说:“不会的!你想,当初藏这张古yào方的人原意是想把这子yào方传承下去的,故而在选择藏身之地的时候,他一定也会考虑到你刚刚说到的这个问题的,不但如此,他要考虑的还有很多会毁坏古yào方的因素,因为那yào方仅仅是一张薄薄的纸……”
燕荃阳不禁对周玲刮目相看了,相处了一年多,只觉得她很漂亮却没有想到她还有如此聪慧的大脑!
“……所以,这位古人在选择那yào方的藏身之地的时候一定会选择一个比较能有永久xìng得固定地方!”
周玲做了最后肯定xìng的结束语。
“对呀,应该是这样……”燕荃阳小声的若有所思的附和着。
两人说着话,车子在慢慢的行驶着,在又过了三十多分钟之后,基本上几公里长的两岸的沿河大道已经被他们走了个来回。
但是,似乎没有任何迹象变现出是他们要寻找的地方的样子。
正暗自苦恼间,燕荃阳突然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燕荃阳突然想到的是什么问题?这个问题对他寻找第三张子yào方将起到什么样的作用?燕荃阳猜测的寻找第三张子yào方的线索是对的吗?请看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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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的蛋疼的人
240.闲的蛋疼的人
“哎呀!小玲,我们完全搞错了!”燕荃阳停下车,转了身子,对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周玲说。WWw。
“……”周玲无语,只是用一双mí茫的大眼睛盯着他看。
人不管是什么姿态,总是透着千娇百媚!好不
对视着周玲那一汪深潭一样的大眼睛,雁群羊不禁又砰然心动,虽然从昨晚到今晨,他已经享用了周玲三次。
“我们怎么能在这段淮河的河道上寻找我们的目标呢?那第一句诗的意思说的很明白,要找的目标在‘淮河古道’上!淮河流经这里N年了,肯定是改过不少次水道,这里一定不是古河道!”
燕荃阳一口气把自己的话说完。
“是呀,这么简单的问题,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呢?哎,有时候,越是简单的问题,越容易被人们忽略!”
周玲叹了一口气,神情模样也充满了懊悔。如此一来,刚刚开着车在宽敞的沿河道上逛来逛去的,凉爽的河风吹着,虽然很舒适,但硬是白白的làng费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
“荃阳,那怎么办呢,现在?”
关键的时候,nv人对男人的依附xìng就显现出来了。
“我们抓紧时间到航运家属院去问问,打探打探,看有没有老人知道淮河古道的事情!”
燕荃阳沉着果断的说。
因为淮河流经滨源市下辖的几个县境内,所以每个县都有码头,淮河上的运输生意曾经一度繁荣过,故而燕荃阳知道这几个县里都有‘航运’这个单位。
两人开着车,问了路旁一个行人淮滨县航运家属院的位置所在,随扈风驰电擎般的驶去。
淮滨县的航运家属院其实就离燕荃阳刚刚所在的那段沿河大道不远的地方,五分钟过后,一个上书“淮滨县航运家属区”几个大字的木牌子就出现在了燕荃阳的眼前。
下了车,燕荃阳径直向家属区mén口的保安值班室走去,到了mé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