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皮,但性子刚强的很。顽疾缠身那么多年,他从未在我和他娘面前哼过一声,可悲我这个父亲,却从未给孩子煎过一碗汤药。”
福王顿觉无言以对,他明白不管说些什么,也无法排解一个父亲的愧疚之情。
张浚觉着气氛太过沉闷,抬眼四顾想找个轻松的话题,不料却看到赵鼎走出了大堂。“咦,这么快就审完了?”太尉忍不住惊奇出声,引得岳飞和王爷循声望去。
岳飞蓦然站起身来,盯着渐渐走近的赵鼎。福王也皱起了眉头,暗自忐忑,难道出了什么岔子?不应该这么快就结束呀。
赵鼎紧赶几步,来到岳飞的身侧,笑道:“鹏举莫惊,还早着呢,快坐,快坐。”说着按住岳飞的肩头回身喊:“来,给本官也拿把椅子。”
“那,老赵你出来干什么?不要说你也嫌气闷。”张浚不解的看着笑吟吟的搭档。正好一个差役送来椅子,赵鼎伸手接过,将座椅紧紧的靠着岳飞然后坐下,这才开口道:“赵某是想与鹏举老弟商量点事情。”
三人一脸迷惑的看着大宋的文相,赵鼎却摆足了架式,凑到了岳将军眼跟前。
“令郎谈吐不凡,稍加雕琢日后定成大器。不知鹏举你肯不肯割爱,让他弃武从文,如果鹏举你点头,这教导之职,赵鼎责无旁贷。”
“噢,原来如此啊。”张浚恍然大悟,心里却一股酸水涌上来。暗暗不忿道,好你个老赵,求你教教我家儿子,你就推三阻四,今个却上感着拍岳飞的马屁。哼!
福王赵榛意味深长的笑道:“呵呵··鼎相好毒的眼睛啊,不愧我大宋文臣中的第一人。只是鼎相你也说的太轻巧了,弃武从文?本王敢和你打赌,假以时日,震少定是我大宋第一猛将。鼎相这可是当着太尉与岳侯的面,挖墙角啊。哈哈···”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