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4 章(1 / 1)

新岳 诺岩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法刀问问清楚,大国师现在究竟怎样了,那和尚实在可气,竟然故弄玄虚吊人胃口,这心里揣着事,怎么能安睡!”

岳震翻个身任凭她宽衣解带,忍不住笑说:“嘿嘿!还怪我,还不是你刚刚大发雌威把他吓跑了,安心了,师兄肯定沒事,要不法刀和尚哪有心思跟咱们瞎逗!”

想起和尚落荒而逃的模样,拓跋月也不禁娇笑连连,给丈夫盖好被子,她忽然想起來最开始那个古怪的称呼:“你叫他阮师是什么意思啊!”

“这说來可就话长了···”岳震看着一件件脱去衣衫的娇妻,开始给她讲述杨再兴与阮纪秦,两位刀客的故事,说到结尾,正好是拓跋月拂灭油灯爬上床來,把娇躯揽在怀里他叹了一声道:“唉!既然他不想提及往事,咱们也不必···”

“是啊!往事随风,肯定他觉得不堪回首,才会···”

话说半句,那只不老实的大手,让她想起了自己的问題:“险些被你混过去了,说,你这是第几次打算丢下我!”越说越气,拨开丈夫的手,她蜷起了身体。

“你若是再这样伤我的心,我就真的走了,不再拖累你!”

已经有些迷糊的岳震,心头一阵刺痛,他慌乱着抱紧怀里的妻子:“不要啊!我保证下次再也不会了,真的不会了,不要离开我,月亮,不要···”

其实拓跋月话说出口就已经后悔,慌乱的颤抖,瞬间就传染给了她,她猛然发觉,原來伤害了心爱的人,最痛的还是自己。

“是我不好,明知道你是爱惜我,我还这样任性!”展开身躯,用尽全身的力气,她好像要融进他的胸膛,喃喃低语,她亲吻着他的下巴,脸颊,眼睛,额头,微微颤抖的唇,最后还是落在爱人的唇上,一切归于无声···

人在最疲劳的时候,某方面的欲望却是出奇的旺盛,相互的检讨自责,慢慢化作无法扑灭的烈焰。

小夫妻在熊熊燃烧的火焰里,抵死纠缠着,直到爱与被爱的感动,喷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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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迷雾·混沌

第二百七十节

一夜‘休息’,精神抖擞的夫妻二人大早就起來,吃过僧人送來的早饭,静候法刀和尚上门。

“呵呵,夫人气色很好啊!”法刀进门的第一件事,就是先看拓跋月的脸色,看到小少妇红润娇艳的眼角眉梢,尽是掩不住的喜滋滋,和尚这才放心的和他们打起了哈哈,下面的手还悄悄的对岳震竖了下大拇指。

拓跋月却作贼心虚的垂下俏脸,羞赧不已中暗自嘀咕,是不是昨晚太过忘情投入,不小心被出家人听到了什么···

岳震看到法刀的手势,也不禁面孔一阵发热,慌忙问起大国师的近况,才算掩过了不清不楚的尴尬。

法刀坐到夫妻对面,先是交代了迦蓝叶的身体状况,正如他们事前分析的那样,迦蓝叶以身弑剑,不过是临时起意的诱敌之计,外人看着血淋淋的,其实对身体的伤害是微乎其微,不过这些讯息,就算天宁寺也只有那些少数人知情,现在朝野上下还都以为国师伤势颇重,尚在休养之中。

点点头岳震表示明了,这本是意料之中,他和法刀之间也沒什么好隐晦,就开门见山的问道:“想必是师兄的计策奏效,对头已经准备动手了!”

法刀闻之不禁连连失笑:“呵呵,震少好重的江湖气,和尚远离江湖多年,猛一听到还是很亲切呐,不过国师再三叮咛,这次绝非一般的江湖争斗,让我们千万大意不得!”

岳震也跟着笑道:“哈哈,这个自然,若是简单的武林争斗,师兄也不会找我们來,法刀师父您把情形详细说下,需要我们做什么直说无妨!”

“具体情形,我也不大清楚···”法刀有些愧疚的低头说:“震少你也知道,平常我一心刀法,醉心武道,很少···如今国师遇到难題,和尚我却···”

拓跋月与丈夫对视一眼,会心的笑道:“国师和我们一样,大家都知道法刀和尚心中只有一把刀,沒人会怪你的,咯咯,国师让你找我们,也一定有所交代,大家同心协力就一定能帮国师渡过难关的!”

法刀精神一振抬头说:“不错,临來之前国师交代,我只负责传信,然后把你们带回天宁寺,国都的一起行动由震少全权指挥!”

“我!”岳震一愣,连忙问道:“师兄呢?他已经不在寺里了!”

“不知道,我离开寺里已经好几日了,这是国师的嘱咐,我一个字也沒有记错!”

“那就抓紧时间出发吧!一切到了寺里再说!”岳震明白法刀僧了解的情况有限,就更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刚刚站起身來,却不料法刀连连摆手说:“不急,不急,震少请坐,昨夜我已经传出消息,午后有一支铁鹞子骑兵从瓜洲出发进京勤王,傍晚时分会路过此地,我们跟着他们一起进京,能省去很多麻烦的!”

“勤王!”岳震一阵头皮发麻,屁股还未坐到凳上就蹦了起來,不能怪他一惊一乍,‘勤王’这两个字往往都是一个国家大乱前的征兆。

他双手抚案盯着法刀的眼睛里,阴霾密布:“大军勤王,也就是说西夏现在有人起兵叛乱,已经威胁到了皇帝的安全,既然如此,师兄为什么叫我來,难道是要我领兵打仗,铁鹞子威名远扬,出色的将领应该不在少数吧!”

法刀挠着闪亮的光头,神色比岳震还要迷惑:“勤王是大国师让我传给瓜洲将领的口信,至于起兵造反,我离开国都的时候,沒有听到这样的传闻!”

“这样啊···”岳震抱臂托腮皱起了眉头,自言自语道:“那我就不懂了,沒有人公然造反,师兄却传讯军队进京勤王,吸···”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再次看着法刀问:“这个军营空无一人,是不是已经!”

点头证实了他的疑问,法刀说:“不错,肃州,瓜州,沙洲的铁鹞子将领都是大国师最信任的人,沙洲是大夏与西辽之间的军事重镇,铁鹞子责任重大,所以这次国师只是悄然调动了肃、瓜两州的骑兵!”

岳震这下更是一头雾水了。虽然从未参与过父亲的军务,但是他非常清楚,调动军队是一个国家最严重,也是手续最缜密,最繁琐的一件事情。

对迦蓝叶在西夏的影响力,他早有耳闻,可是他确信不管大国师的地位如何超然,这个立于朝廷权力机构之外的虚衔,理应沒有调动军队的权限,就凭法刀和尚的一句话,铁鹞子骑兵就闻风而动,只能说明一个问題,这些将领对师兄是百分之百的信任,换句话,这些人就是师兄安插在西夏军中的心腹。

一番分析,岳震发现了整件事里面,有很多让他想不通,不合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