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21 章(1 / 1)

新岳 诺岩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话长,一时也给你解释不清楚。我现在很想知道,你有什么打算,能不能现在就告诉我?”

柔福很干脆的点头道:“当然可以,我准备救出大伯后不回江南,一路向西,取道西夏最后到你的部族去。”

“啊!”岳震目瞪口呆,直勾勾的看着柔福,脑子里一片空白。这个决定对他来讲,实在是过于震惊。

“怎么?难道你们那么大一个部族,也没有我大伯的容身之地?”柔福皱起眉头,语气中竟多了几分央求的意味。“不过是一日三餐,有片瓦遮身而已,我只是想给他找一个自由自在的地方,安度余生。”

连忙摆手,从惊骇中恢复的岳震忙说:“不是,不是,柔福你误会了。乌兰部有良田千倾,牛羊无数,怎么会养不起一个老人家?只是,只是···”犹豫了一下,还是坦然望着柔福问道:“你怎么突然有了这样的念头,最重要的是,从金人手里抢回你大伯,这根本就是一个很渺茫的希望,你哪来信心一定能成功?”

“有你呀。”柔福热切的和他对视着,情不自禁的向前一步。“很早以前,我曾经和师太说,我们两个联手,天下无敌!你想要维护烽火堂,我要带大伯摆脱幽禁,并无矛盾之处,只要安排得当,谁说不能一举两得?”

两人的距离近到呼吸可闻,那种几乎已经忘记的幽香冲进鼻息,一下子揭开了存放在心底那道封印。

刹那间时空扭曲,带着他重回那些暖融融的时光。一抹沉醉而满足的笑容,在他嘴角慢慢绽开,他醉了,他也忘了。

岳震痴呆傻笑的面容,让柔福也不禁有些恍惚,她好想陪着他一起沉醉,一起忘却今夕是何年。可是,尽管万分不舍,她还是咬牙向后退去。“震哥,月亮随时都会上来的,被她看见咱们这样不好···”

话说出口,她才发觉漏‘洞’百出,难道不是他的妻子会随时出现,就可以···

念头一闪而过,少‘女’顿觉浑身的血液涌上来,面孔赤红的她慌‘乱’回身,面朝着宽阔的大海,心儿狂跳难平。

我怎地变成了不知羞耻的‘女’人!难道三年来的思念和等待,已经让我变得疯狂?已经让我可以抛弃尊严?慌‘乱’过后,陷入自责的柔福,不由得一阵悲苦凄凉涌上心头。珠泪点点洒落,肩头轻轻颤抖。

柔福一连串的动作,还有最后低不可闻的‘抽’泣,终于让岳震如梦初醒。如果不是在茫茫无际的大海,相信他早就跳船而逃了。

“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是我不好。”

“我不是说···”除了懊恼和自责以外,什么都不能做的岳震,鼓起勇气道:“我是说,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的要求。咱们都明白,营救钦宗皇帝九死一生,我不能让兄弟们去送死。”

蓦然转身,泪痕尚存的柔福看着他,‘唇’角颤动着,最后还是化作一声叹息。“唉,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三年前的除夕,如果不是为了你的兄弟,会有后来这么多事吗?你就是这样的人,我无话可说。”

“但是!”岳震坚定的向前一步,再次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微微低头望着柔福水汪汪的眼睛,他笑了。

“但是我答应你,等到烽火堂兄弟们安全撤离后,我一定陪你去。我也想看看,咱们两个联手,是不是真的天下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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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然不知·风云变

第三百六十三节

“震哥···”

“柔福···”

昔日情侣四目相对,依旧温暖如初,但是他们都明白,已然不一样了。这一刻,他们才真正放下前尘往事,真正感觉到彼此的意义。不是亲人,不是夫妻,不是朋友,这些简单明了的词汇,无法诠释他们的关系。

什么都不是,却能彼此生死相托。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第四类情感。在他们内心的最深处,将永远藏着一个最纯真的影子。

“快去看看你的妻子吧,你能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少‘女’嫣然一笑,‘阴’霾尽扫,轻快的转身就走。

岳震端着早饭下到底舱,看见拓跋月还靠在那打瞌睡,到了近处他才发觉,妻子白皙的脸庞上,挂着几许不正常的‘潮’红。心头一沉,他赶紧放下食物凑过去,‘摸’‘摸’妻子的额头,凉冰冰,汗津津的。

拓跋月睁开眼睛,‘露’出一丝勉强的笑容,看着早饭却皱起眉头。“我有点不舒服,不想吃了,你自己先吃吧。”

盘‘腿’坐下,岳震把裹在‘毛’毡里的妻子抱进怀里,仔细看着她稍显憔悴的面容。拓跋月顺势依进丈夫的臂弯低声道:“没事的,可能是海上太颠簸,没胃口。”

低下头与妻子面颊相贴,感觉她的体温还算正常,岳震稍稍松了一口气。“是啊,在海上航行,和我们以前在江河上不一样,虽然风平‘浪’静的还是很颠簸。再坚持一下,侯勇说天黑就能到夏州了。不吃东西可不行,来,我们一起吃。”

勉强吃了些,喝了几口热水,拓跋月又蜷进丈夫怀里闭目养神。岳震一边吃喝,一边和妻子唠叨着与柔福的谈话内容,说到最后,拓跋月才睁开了眼睛。

“我也要去,也要和你们一起去救那个皇帝。”

点点头,岳震说:“行,不过要等到眼前这件事平息了再说。我想只要能找对地方,以咱们三个的身手,救一个人离开应该不难。”

“呵呵,还真是世事难料啊。”丈夫这么痛快的就答应了,拓跋月心满意足的笑道:“想不到,咱们三个人还能联手去做一件事情。咯咯,你这个坏家伙现在美了吧,是不是心里正在偷着笑呢?”

看着妻子娇嗔的俏模样,满心感‘激’的岳震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下去,拓跋月轻车熟路的缠住丈夫的脖颈,热烈的回应着。

粘稠的柔情将他们包裹在一起,仿佛与身外世界隔离。船儿不再起伏颠簸,空气也不再清冷‘阴’寒,无声的温存,悄然的爱意,都在这一刻迸发,‘春’意盎然。直到感觉妻子的呼吸愈发粗重,岳震这才恋恋不舍的抬起头,将妻子的娇躯紧紧拥在怀里。

轻轻喘息的拓跋月,眯着眼睛抚‘摸’着丈夫的‘胸’膛,却没有打算放过他,不等气息平稳就轻咬嘴‘唇’媚声道:“算你老实,身上没有她的味道。”

岳震顿时好气又好笑,把手伸进‘毛’毡里挠她痒痒,却不料妻子紧紧挤在他怀里,刚好够不着。他的大手顺势而下,找到妻子日渐丰满的屁股,轻轻的给了她一巴掌。

“让你胡说,我打你,哈哈哈···”

巴掌打下去,却惹得拓跋月一声酥媚入骨的娇‘吟’,勉强压抑的情火被点燃。“就说,就说,除非你告诉你的‘女’人,你有多爱她。”说着,少‘妇’掀去‘毛’毡,翻身跨坐在丈夫的‘腿’上,两条‘腿’盘住了丈夫的虎腰。媚眼如丝,神智竟有些‘迷’‘乱’。“爱我,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