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自己的问题。“险些被你‘混’过去了,说,你这是第几次打算丢下我?”越说越气,拨开丈夫的手,她蜷起了身体。
“你若是再这样伤我的心,我就真的走了,不再拖累你。”
已经有些‘迷’糊的岳震,心头一阵刺痛,他慌‘乱’着抱紧怀里的妻子。“不要啊!我保证下次再也不会了,真的不会了,不要离开我,月亮,不要···”
其实拓跋月话说出口就已经后悔,慌‘乱’的颤抖,瞬间就传染给了她,她猛然发觉,原来伤害了心爱的人,最痛的还是自己。
“是我不好,明知道你是爱惜我,我还这样任‘性’。”展开身躯,用尽全身的力气,她好像要融进他的‘胸’膛,喃喃低语,她亲‘吻’着他的下巴,脸颊,眼睛,额头。微微颤抖的‘唇’,最后还是落在爱人的‘唇’上,一切归于无声···
人在最疲劳的时候,某方面的***却是出奇的旺盛。相互的检讨自责,慢慢化作无法扑灭的烈焰。
小夫妻在熊熊燃烧的火焰里,抵死纠缠着,直到爱与被爱的感动,喷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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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迷雾·混沌
第二百七十节一夜‘休息’,‘精’神抖擞的夫妻二**早就起来,吃过僧人送来的早饭,静候法刀和尚上‘门’。
“呵呵,夫人气‘色’很好啊。”法刀进‘门’的第一件事,就是先看拓跋月的脸‘色’,看到小**红润娇‘艳’的眼角眉梢,尽是掩不住的喜滋滋。和尚这才放心的和他们打起了哈哈,下面的手还悄悄的对岳震竖了下大拇指。
拓跋月却作贼心虚的垂下俏脸,羞赧不已中暗自嘀咕,是不是昨晚太过忘情投入,不小心被出家人听到了什么···岳震看到法刀的手势,也不禁面孔一阵发热,慌忙问起大国师的近况,才算掩过了不清不楚的尴尬。
法刀坐到夫妻对面,先是‘交’代了迦蓝叶的身体状况。正如他们事前分析的那样,迦蓝叶以身弑剑,不过是临时起意的‘诱’敌之计,外人看着血淋淋的,其实对身体的伤害是微乎其微。不过这些讯息,就算天宁寺也只有那些少数人知情,现在朝野上下还都以为国师伤势颇重,尚在休养之中。
点点头岳震表示明了,这本是意料之中,他和法刀之间也没什么好隐晦,就开‘门’见山的问道:“想必是师兄的计策奏效,对头已经准备动手了?”
法刀闻之不禁连连失笑。“呵呵,震少好重的江湖气,和尚远离江湖多年,猛一听到还是很亲切呐。不过国师再三叮咛,这次绝非一般的江湖争斗,让我们千万大意不得。”
岳震也跟着笑道:“哈哈,这个自然,若是简单的武林争斗,师兄也不会找我们来。法刀**您把情形详细说下,需要我们做什么直说无妨。”
“具体情形,我也不大清楚···”法刀有些愧疚的低头说:“震少你也知道,平常我一心刀法,醉心武道,很少···如今国师遇到难题,和尚我却···”
拓跋月与丈夫对视一眼,会心的笑道:“国师和我们一样,大家都知道法刀和尚心中只有一把刀,没人会怪你的。咯咯,国师让你找我们,也一定有所‘交’代,大家同心协力就一定能帮国师渡过难关的。”
法刀‘精’神一振抬头说:“不错,临来之前国师‘交’代,我只负责传信,然后把你们带回天宁寺,国都的一起行动由震少全权指挥。”
“我?”岳震一愣,连忙问道:“师兄呢?他已经不在寺里了?”
“不知道,我离开寺里已经好几日了,这是国师的嘱咐,我一个字也没有记错。”
“那就抓紧时间出发吧,一切到了寺里再说。”岳震明白法刀僧了解的情况有限,就更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刚刚站起身来,却不料法刀连连摆手说:“不急,不急,震少请坐。昨夜我已经传出消息,午后有一支铁鹞子骑兵从瓜洲出发进京勤王,傍晚时分会路过此地,我们跟着他们一起进京,能省去很多麻烦的。”
“勤王!”岳震一阵头皮发麻,***还未坐到凳上就蹦了起来。不能怪他一惊一乍,‘勤王’这两个字往往都是一个国家大‘乱’前的征兆。
他双手抚案盯着法刀的眼睛里,‘阴’霾密布。“大军勤王,也就是说西夏现在有人起兵叛‘乱’,已经威胁到了皇帝的安全。既然如此,师兄为什么叫我来?难道是要我领兵打仗?铁鹞子威名远扬,出‘色’的将领应该不在少数吧。”
法刀挠着闪亮的光头,神‘色’比岳震还要‘迷’‘惑’。“勤王是大国师让我传给瓜洲将领的口信,至于起兵***,我离开国都的时候,没有听到这样的传闻。”
“这样啊···”岳震抱臂托腮皱起了眉头,自言自语道:“那我就不懂了,没有人公然***,师兄却传讯军队进京勤王。吸···”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再次看着法刀问:“这个军营空无一人,是不是已经?”
点头证实了他的疑问,法刀说:“不错,肃州,瓜州,沙洲的铁鹞子将领都是大国师最信任的人,沙洲是大夏与西辽之间的军事重镇,铁鹞子责任重大,所以这次国师只是悄然调动了肃、瓜两州的骑兵。”
岳震这下更是一头雾水了,虽然从未参与过父亲的军务,但是他非常清楚,调动军队是一个国家最严重,也是手续最缜密,最繁琐的一件事情。
对迦蓝叶在西夏的影响力,他早有耳闻,可是他确信不管大国师的地位如何超然,这个立于朝廷权力机构之外的虚衔,理应没有调动军队的权限。就凭法刀和尚的一句话,铁鹞子骑兵就闻风而动,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些将领对师兄是百分之百的信任,换句话,这些人就是师兄安‘插’在西夏军中的心腹。
一番分析,岳震发现了整件事里面,有很多让他想不通,不合理的地方。
既然还没有人公然***,师兄这样的举动如何向西夏皇帝,如何向西夏朝廷‘交’代?两州的将领不会不知道,如果被人反咬一口,他们这样‘私’自带兵进京,图谋不轨,是株连九族的弥天大罪。
除非···他好像朦朦胧胧的抓到了什么,答案呼之‘欲’出,却又堵在一个地方,无法流畅的串联起来。
拓跋月看他这个样子,猜到丈夫是钻进了牛角尖。她站起来过去压着肩头,把丈夫按到座位上。“好啦,咱们现在是丈二的金刚‘摸’不着头脑,任你想破脑袋,也都是凭空猜测无根无据。国师舍近求远,一定有他老人家的道理,咱们现在当紧的是赶过去,等到真正事发的时候,才好帮国师一把。”
舍近求远!对呀,妻子一语点醒梦中人。岳震拍拍额头,想明白里面的关键。
肃州、瓜洲离西夏国都兴庆,不远,但是也不近。迦蓝叶师兄之所以秘密调动这两个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