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是炮瞄指挥,另一个是敌情通报。好了,届时会有四艘飞艇在天上,协同问题你们是行家,本大帅就不多说了。”
转脸正色与其他将领一一部署下来,如何收编来犯之敌,如何趋势反噬,如何推进,这数万人的大兵团作战,在他看来只不过是规模稍大一些的屠杀战,这一战下来,敌我伤亡比要是低于三十比一,就应该是失败了。这一场仗下来,又能为国家培养十余万能攻善战的士兵,是他最大的骄傲。只不过杀伤太多不详,他也很想找个法子招抚……
看了看董福祥,他转头向赵秉钧使了个眼色。
“董军们——”赵秉钧会意的招呼起董福祥,两人点着头商议起来。
在我回到北京之后,就接到了西线大捷的奏报。算是在一堆琐事之中地安慰了,徐世昌部在既定策略之下,以空中机枪飞艇与通联飞艇的配合,趁着老教派出城抢粮食的电动机,收祥了一万余老教派徒众,押赴兰州看押。与此同时,以炮火和空中的机枪扫射解决了马匡匡的火枪队,除了少部分及时退入城中之外,其余全部抛尸城外。地面部队在小规模攻城后,将包围圈缩小在循化城外三十里处,等待着下一个时机。
在这样地情况下,城中再起大变,马匡匡在城中掀起了新一轮的屠杀,老教派几乎被屠戮干净,少量的反抗之后,城中一片血腥,在存粮用尽之后,城中开始有人吃人肉维生。就在此时,清军的内应放了董福祥的部队入城,全城一夜之间落入我手。
马匡匡等首领被生擒活捉,与此同时,总计六万余俘虏被一体擒获,在报捷的同时,徐世昌请示如何处理这些俘虏也成了我的心头一个烦恼。这些俘虏,大部份在成为俘虏之后反而很高兴,毕竟有的吃了,尝过饿肚子滋味的人都知道每天有三餐吃是多么的幸福,叫他们再造反,恐怕先得给他们一座米山面山才行。
俘虏的甄别工作还在进行,我给徐世昌发去回电,眼下先做好俘虏甄别工作,特别是要查出有没有俄国人隐藏其中。其余的事情暂且待旨。我眼前的精力,已经被后宫牵扯进去了。
那拉氏快死了,似乎一生惜福的她走到了生命的尽头,在看见我回来看她之后,精神才稍稍好了起来,但也是只能勉强说十几分钟话而已。载洸也将宫中的事情一一道来,哪个宫女说是珍妃。哪个太监说是瑾妃,一条一条的都对着人名手印,时间地点都在,动机也很明确。失宠以后的忌妒等等,似乎这罪名已经十分确凿了。
但是宫中最善妒地一向是隆裕,没有一丝一毫的牵连到她身上,我也感到意外。不过载洸回说没有旨意,不敢直接提问珍瑾两位主儿。这件事情还是要我亲自来办才好。我正要搭话,老太后那拉氏突然开口接话道:“皇帝,我眼见是要快去的人了,今后就靠你们兄弟俩了。皇帝,额娘告诉你,趁着这个机会。废后——”喘息了一阵之后道:“先头姐姐去了,我就一直有这个心愿,叶赫那拉氏,绝不能作六宫之主……皇帝你不知道,咱们爱新觉罗家,跟叶赫是世仇。老满洲的人都知道,叶赫部地发下重誓,叶赫那拉氏哪怕只剩一个女人,也要灭亡我们爱新觉罗家……我总疑心先头姐姐,还有这个皇后……皇帝,你要听额娘的话……”
这个故事我自然知道,不过其真其假真是无从考证,只是从这满洲贵胄的女人口中听来,还是第一次。(叶赫是地名。那拉是太阳的意思,连起来叶赫那拉就是叶赫这个地方的太阳。)
不说我对隆裕地印象,单说废后这么重大的事情对国家的震荡,想想还是有点头痛。当下含糊的应了,点头让她好好歇息。一脸愁容的与载洸步出慈宁宫。
月光下两兄弟都不说话,就这么走着,侍卫们远远的吊着,我挥手斥退他们,停下脚步叹了口气问载洸道:“弟弟你看这事情,到底干连不干连到皇后?”
“皇上——”载洸为难地抬起头看着我,摇头道:“照奴才看,很难说啊。”
“眼下没有皇上奴才……”我抬头看着月色长叹道:“只有兄弟俩,虽说这是家事,但是天子的家事就是国事。好兄弟你千万要给做哥哥的拿个主意。做哥哥的是不想这大清国乱了套啊,废后何等大事?我是宁愿她不要干连进去的。”
“皇上……”载洸也叹了口气道:“说实在的,珍主儿和瑾主儿没那个胆色……也没那个底气……”
我看了看载洸,他说地已经很明白了,我挥了挥手,启动身子道:“走吧,不说这个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你那个福晋不是好相与的,载沣纳了个戏子做侧福晋,嘿,咱们三兄弟都是个难啊。”顿了顿似乎是不经意的问道:“对了,你跟载沣还有载滢,觉得谁更亲些?”
载洸不以为意的出口答道:“要论亲疏,自然是载沣亲些,不过咱们两家也没那么多讲究,说起来载滢更纯些,奴才更乐意跟他打交道。”
“嗯——”我笑了笑道:“载滢虽说有过过犯,但还是个纯人啊。载沣这孩子,似乎太想立功了,朕就怕他办砸了差事啊。”见载洸若有所思的样子,我岔开话题道:“如今太后违和,朕怕药石……唉,不说了,咱们几个兄弟,载涛载洵还小,你多担待着点,我看载沣眼下是没空顾家呢,你没事多回王府住住。”停下脚步道:“还有,明年他们也都到年纪了,朕的皇子们也都五岁了,毓庆宫的事情,你也要管起来吧,要请什么人做先生,你跟容先生商量着报朕。好了,你也早些回去歇息吧,明天再进宫来看太后。”
载洸领了旨退开了去,我径直来到宁贵妃那里,怀着身孕的她似乎精神不是太好,不过一见到我还是眼前一亮,我抬手止住她要行礼地姿态道:“你都这样子了,还讲那些个虚礼作甚?朕回銮后就想着来看你,你着实辛苦了。”转眼看见地下跪着的还有她的继母宗室氏,抬手让她们起身道:“荣禄家的也来啦?你宁主儿有孕在身,你们一家人时常进来看看说说话也是好的,嗯,最近荣国公可好?”
听我见问父亲,宁贵妃坐直了身子,听宗室氏说话道:“回皇上话,奴婢进宫来伺候也是应当地,承皇上见问,我们当家的在家听戏养鸟,活的还很滋润呢,就是老想着要报皇上的恩德,还是想给皇上做事呢。”
“好事啊——”我乐呵呵的笑道:“不过太后此次身子不好,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