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资料,又举办各种演讲活动,民粹派中地相当比例的人开始转而信奉马克思主义。比如原本的中坚领导层普列汉诺夫便率领自己的信徒转而接受乌里扬诺夫地领导。开始公然与原本的民粹派决裂。
在这样的情况下,民粹派的领袖梅洛夫斯基提出与列宁举行一场内部公开辩论,以试图在辩论上完成对对手的击败,从而挽回民粹派岌芨可危地形势。但是他没有料到的是,乌里扬诺夫的口才比他还要强。不仅在辩论上公开击败了他的理论,而且还同时散发了一本小册子叫《什么是“人民之友”以及他们如何攻击社会民主主义者?》,用一个辛辣的寓言讽刺了民粹派的思想:一个农夫捡到一枚锈迹斑斑沾满泥土的金卢布,有人提出用几枚硬币来交换。但是农夫却想把金卢布磨光些也许能够获得双倍的价钱,于是他好不容易将金币打磨得发光发亮,却没有发现磨光了地金币已经失去了他原有的价值了。马克思主义就是这样一枚金币,梅洛夫斯基妄想将这枚金币磨光,马克思主义者绝不会答应的。
恼羞成怒的梅洛夫斯基在辩论后不久,生出了一个恶毒的念头,他向沙皇政府举报了乌里扬诺夫的非法行动——乌里扬诺夫成立了一个***的非法协会工人解放协会,协会章程中有大量推翻沙皇统治的语句,所以,圣彼得堡当局很快行动,抓捕了乌里扬诺夫。等待他的将会是在新年过后的审判,结果如何,将对他所领导的运动造成巨大影响。
所以,朱加施维里与托洛斯基在这个问题上抛下了各自的成见,共同恳请梅塞施米特提供资金赌赂法官,以求能够获得轻判,甚至释放。
梅塞施米特没有搭话,他心里也在想着一个大的格局,中国人希望将俄国人的注意力永远放在欧洲而不向东方看,甚至还提出了让土耳其吸引俄国人注意力的方案。但是如何落实却没有个下文,中国人办事就是这样,只会提大目标,各种细节都要靠自己来做。想到这里,梅塞施米特眉头不由一皱。
“我们知道给您添了不少麻烦,还有金钱的援助,这都是我们感激不尽的。”看到眼前的金主皱眉,托洛斯基赶紧说好话:我们可以向您保证日后我们的回报一定超乎您的想象。“
朱加施维里皱了皱眉头,腾身而起,怒色向托洛斯基道:“列夫,你这种行为是十分可耻的!”说完不待托洛斯基回答,转身向梅塞施米特道:“如果您实在是犯难的话,我们可以自己组织人员起义,当然,这有危险,但是我们不怕。”说完便转身要走。
“约瑟夫!”在洛斯基起身抱住犯了牛脾气的朱加施维里,安抚道:“约瑟夫你总是这样,如果我们要是武装起义的话,现在时机还不成熟,会给我们的运动带来灭顶之灾的!而且我们还没有一个成熟的纲领,无法吸引到更多的群众来参与我们,这在路线上是错误的!”
梅塞施米特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两个热情洋溢的年轻人,耸了耸肩做了个轻松的表情道:“两位同志你们想错了,我只是在想主持审判的官员会是谁,要多少卢布才能够收买下来而已。”
朱加施维里与托洛斯基放下心来,颇为不好意思地相视一笑,还是托洛斯基首先伸出手来。朱加施维里犹豫着握起,又转而加力,坚定的摇了摇。身形晃动带出一丝风来。将壁炉中的炉火吹得更旺了。
如今这正是一年中最寒冷地时候,从北方和东方吹过来的寒风将圣彼得堡笼罩在严寒之中,沙皇亚历山大三世的身体自从在远东地战局失利之后基本上就没有好过,所以这些年来的国政基本上都是掌握在儿子尼古拉的手中的,虽然他的生命还在延续,但是从政治上来说,亚历山大三世早已经驾崩了。如今这个庞大帝国的主宰者。乃是尼古拉二世。
尼古拉二世正在憧憬着他未来的妻子,尽管与德国人地关系已经崩溃了。但是早已安排好的婚约并没有解除,他刚刚收到消息,德国人已经将他地皇后——威廉二世曾经深深爱慕过,为她写过无数情诗并曾有过一段朦胧的感情的表妹——亚历山德拉·伊丽莎白·菲奥多萝夫娜送上了前往圣彼得堡的旅程。
对于威廉二世来说。既然得不到心爱地人,那么,早早让她去往人生的归宿也好。而且从另一个层面上来说,这样的结果有助于维持他对于那个背叛者的仇恨。
尼古拉与亚历山德拉举行了盛大的结婚典礼,俄国地一切事务都被这件盛大的婚礼排挤到外围去。所以,针对乌里扬诺夫等人的审判被推迟举行。这也让梅塞施米特得以以一个观光者的身份在这座古城里逗留,并且有充足的时间来思考接下来的行动步骤。
尼古拉王子的婚礼得到了垂死的老沙皇亚历山大三世地祝福,在东正教牧首的主持下,一身圣洁白色婚纱的亚历山德拉公主将手伸给了年轻而又充满活力的尼古拉王子,到目前为止,亚历山德拉公主没有在这位丈夫身上发现儿时的那位恋人威廉二世的那些毛病——神经质,自大。狂妄,暴躁……当然,也许她很快能在丈夫身上找到这些,与她的表哥一样……(东正教没有教皇,最高宗教领袖称牧首)
婚礼的庆典一直持续了两个月,两个月后,正当朱加施维里与托洛斯基以为审判就快要进行而有些惭愧的催促梅塞施米特尽快进行动作的时候,却没想到俄国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在这个冬天里,俄国的老沙皇亚历山大三世也走到了生命的尽头,他是幸福的,在年轻有为的儿子举行婚礼后很快就将成长为一个真正能够继承俄罗斯的男人,老亚历山大可以闭眼了。在一个漆黑的夜里,他在一阵剧烈的哮喘之后,在他已经躺了大半年的那张床上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婚礼过后是葬礼,又是全国不办公。这次就连关在监狱里的乌里扬诺夫都有点受不了了,幸好皇家屡有红白庆典,也有恩泽到监狱里,作为政治犯的他也有了纸和笔,伙食和居住条件也稍稍得到了改善。他可以在狱中继续自己的写作生涯了。
葬礼完毕后接着来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