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结果其中一只鸟儿就和它扭打起来。”
“哈哈哈,真是有趣。”
“可是,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呢?”
“动物和人一样,在性信息表达方面通常来源于外在感官的刺激。当你遇到一个对你产生强烈刺激的异性时,拥有和占有就会击溃你头脑里固有的理念。就像两块异极磁铁产生了强大的吸引力,要彼此分开它们就非常困难。相反,此时来了个同性,势必就会夺走异性对它之间的一部分吸引力,并会对原来存在的同性产生一种强烈的排斥。因而出于本能,原来的同性和新来的同性就会爆发一场敌意的斗争。不过,人的心理和生理活动非常复杂,在这方面人的表达就显得更为丰富。大多数情况下,人会有理智地有节制地控制自己的行为。”
“是不是存在一种这样的药物,人服用之后,就会失去这种控制力?”他又想起那晚喝饮料后行为失控的情景。
“没错。”
“那为什么?”
“有些物质本身就存在于体内,只不过因人不同而所含物质的浓度高低也就略有不同。这些物质通常存在于体内某一个部位,没有适当的刺激和感官的接触,不会诱发出来而在你体液内流动,也就是它不会让你产生一种欲念。迷药不但能将它诱发出来,增大它的浓度,而且还会加速它在体内的流速,从而妨碍大脑神经系统发挥正常的功能。即使最有理智的人,此时也会失去控制力而不能自己。”
“如何解释异性之间的一见钟情?”
“这可以从另外一个角度去理解。每个人身上发出的生物电磁波辐射频率范围都不同。两性相悦的好感正是由于异性之间的这种范围相差较大,在某种程度上说,正是这种差别,使两性产生了互补的需要,以有利于繁殖后代,优先进化。一见钟情是这种情况的特例。这种互补的需要化为了一种强烈的生物信号,使彼此感到与对方的结合对自己的重要性。”
“那么,能不能通过这样的科学技术手段,让一对没有好感的人产生如胶似漆的爱情呢?”
“理论上完全可以。”山人忽然问道,“你为何对此有兴趣?”
“我有位朋友,他结识了一位非常漂亮的女子,他很想将她追到手,可是她对他没有一丝兴趣。对此,他感到非常苦恼。出于一时好奇,我顺便问一问而已。”
事实上,云飞正在思考着如何对付万金油的对策。
“如果你有兴趣,我可以为你介绍一位朋友。我有位朋友正从事这方面的研究。”
“行。”云飞忽然记起了榕儿提及过山人劝皮皮不要再找母亲一事,说不定山人知道一点内情。于是,问山人道,“山人,皮皮的母亲是否真找不到了?”
“有可能吧。”
“你凭什么这样说呢?”
“近十年来诲城丢失了不少无依无靠的穷人,可从来没听说过警察有找回来一个人。”
“从来没有例外吗?”
“ 没有。”
“你为何知道得如此清楚?”
“我是按我所知道的回答。”山人脸上忽然变了颜色说道,“皮皮的母亲出事后,我只是告诉皮皮,不要胡乱地到处找,免得惹些麻烦上身。”
“你的意思,皮皮的母亲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放弃算了?”
“云先生,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好。”
山人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再追问下去,就显得毫无意义。即使山人知道皮皮的母亲的真正去向,他也绝不会说出半点消息。看来,从他身上打听有关三金帮的事,也只能作罢。
正文 三十六 以光为食物
正在这时,负责皮皮病床的女医生进来了。
女医生的天生丽质一下子使云飞怔住了,她的模样使他想起了那天在电车上遇到的丽莎。从身材、容貌,甚至走路的姿势,她俩都是那么相象。但是仔细地一瞧,不知为什么,她的眼神看起来不但与丽莎比起来有差别,就是与一般人也有点不一样,特别地亮泽,特别地传神。与此同时,他也注意到13号病床上的病人自她一进来,眼光就随着她俏丽的身子滴溜溜地在转。
“这是外科医生丽娜,与我朋友刘筠的未婚妻长得极为相似。”山人说道,“很多人误以为她们是孪生姐妹,实际上她们之间一点血缘关系也没有。”
“你好。”云飞笑着打了个招呼。同时想道,如此美丽动人的女子是不是来错了地方,她本就不应在这种地方上班。
“你好。”丽娜回头对着云飞一笑。然后,走到皮皮的床前,开始检查皮皮身体各处上的伤口。
那微笑非常特别。云飞想道,然后漫不经心地问山人道:“刘筠的未婚妻叫什么名?”
“丽莎。”
“丽莎?”云飞想道:莫非就是他原在电车上遇到的那位?
“她是著名的天地丽人公司的经理。”
果然如此。有机会一定要结识她。云飞一边想道,一边注视着丽娜的一举一动。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丽娜问皮皮道。
“动手术的地方还有点痛。”皮皮回道。
“这种现象可能还要持续一段时间。休息一段时间,就可出院了。”
“谢谢丽医生。”皮皮说道。
“不用客气,这是我的职责。”说着,丽娜将皮皮身上的被子盖好,就在这时,一直盯着她看的13号病人突然“哎哟”一声叫了起来。
云飞回头一看,那位男子的目光分明不太对劲。
丽娜并没有因13号病人的叫声而动容,而是继续与皮皮谈着话。询问了一些情况后,才转身面向13号病人,“13号,你叫什么?如果想出院,我可以马上为你办出院手续,如果有痛,我叫护士为你打止痛针好了。”
“我的病没好,还不能出院。我的痛,护士的止痛针解决不了。”
“你的病?是心病吧。你算算,住在这儿多久了?十来天了。年纪轻轻,没病没痛,故意喊爹叫妈,你不觉的害臊,有损男子汉的形象吗?”
“谁说我没病?你摸摸我这儿看。”十三号床指着自己身上腊肉似的胸脯说,“这儿隐隐作痛,你总是口口声声说没病,出了问题你负责的起吗?”
“你不必要再叫了。我将你转给了一个临床医生。过会儿他就会来帮你看个仔细,包你百分之百的满意。”
“不要,我不要他来看我的病。我要你看。”
“对不起,你的病我看不了。”
“我明明选中的责任医生是你嘛。你为何这样对我?我付了那么多的钱,换来的就是你这样的态度,我要起诉你。”
“你尽管去告好了。不过,我顺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这是我最后一次在这里上班。”丽娜说着,同时对他嘲弄般地一笑,就出去了。
“丽医生,你别走。我出院,我马上办手续出院。”那人掀开身上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