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1 / 1)

欲望下的疯狂 尘世牧人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儿想了一下说道,“小朋友,我问你,对你极不愿意做的事,通常你会怎么想?”

“我不是小朋友。”皮皮一听到有人叫他小朋友,就感到很生气,然后纠正道,“我今年十六岁了,成年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情况会这样。”榕儿连忙说道。

这是皮皮出生以来第一次听到有人向他表示歉意,心里不由一阵热乎,反倒对榕儿刚才的无礼产生—丝愧意。

“榕姐,其实是我错怪了你,你不知情嘛。”皮皮说道,“可是,你为什么会被人绑架?”那些可恶的警察又找你干什么?”

“我……”榕儿脸—红,没有说话。

“你怎么啦?”

榕儿轻轻叹了一口气,“没什么。”

皮皮说道,“可是,你为什么会被人绑架?”

榕儿没有作声。

“我真是没用。”皮皮说,“既不能帮别人什么忙,自己也成了别人的累赘。”

“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

“榕姐,你不知道,我现在仍靠年迈的母亲生活。我—直在努力地找事做,想让母亲晚年过点舒适的日子,可就是没有人愿意雇我。”皮皮叹道。

“天生我材必有用。每个人的人生当中都会遇到—些挫折和麻烦。我想,只要努力,对生活抱着积极的态度,终究有一天,会达成你的愿望。”

“可是……”

“不好了!南边有人过来了。”榕儿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撒腿就东跑。可是,东边也出现了人影。榕儿只好折回来。这时,西边也有人朝这里走来。三方向齐射过来的灯光,将垃圾场照得如同白昼。显然,榕儿一时无法再躲藏起来了。

“快跟我来!”皮皮见状,拉起榕儿的手就跳下垃圾场旁边一条干涸的水沟,两人一口气跑了五百米之后,爬出水沟,顺着北面的山坡走。

“山顶上不是没有路了吗?”榕儿迟疑着停下了脚步。

“快跟我来。”皮皮喘着气回过头用力拉住榕儿的手就往前拖。

榕儿只好跟着皮皮往前跑。

不久,悬崖山现在前面。皮皮站住了。

“榕姐,你看,下面有棵大树。跳下去时候要抓住那根长树枝,然后脚使劲往右边山壁上一块突出的石头蹬,身子便会往左方向飞。大约飞出一米宽的距离,就松手往下跳。注意看我跳的姿势。”说罢,皮皮就跳了下去。

榕儿犹豫了一下,但看到后面追上来的人愈来愈近,心一横,照着皮皮的样子跳了下去。

“咚”的一声,榕儿感觉到跳进了水里,很快地水就浸透了全身。原来跳进去的是个水潭。皮皮站在岸边,一见榕儿跳下来,赶忙将早就准备好的—根粗树枝,向榕儿伸了过去。榕儿抓住树技,借着皮皮的拉力爬到了岸上。

皮皮从周围拾了些干柴和枯草,用打火机点燃。燃烧着的柴火,倾刻间借着四周的空气,散发出炽烈的热量。不久,榕儿湿漉漉的衣服上开始冒出腾腾的热气。

“烤烤火,烘干衣服,不然会感冒。”皮皮—边加着枯草,一边说道。

正文 十四 仿生用手套

“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榕儿问道。

“有一次,我被一些小朋友追到了山顶,转身一看,无路可走,心里—惊,不小心脚一滑就摔了下来。我拼命抓住了山壁上的一棵树,可当时风特别大,树被吹得摇来晃去,—松手,不想发现这个地方。”皮皮说道,“你看树下来的右边,尽是些蓝色花草,那叫天蓝草。

人一掉进里面就什么也完蛋了。所以跳崖时要有技巧。” .

“为什么人到了天蓝草地里就会死呢?”

“我母亲讲的。沙湾镇的其它人也是这么说的。好像它们有剧毒。我还听说十年前离这儿不远的一个地方,曾经发生过不好的大事,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

“奇怪,水潭边长了很多黄色的花草。”

“这一带只有水潭边周围才有黄花草,它似乎对人很安全。”

“黄花草多可爱呵。”榕儿摘几朵地黄花放在手上,对着皮皮说道,“清脆的叶子,骄艳的花瓣。闻着它的香味,真令人如醉如痴。”

“下次,我们带工具移植—些黄花草捎回去,好不好?”

“可是,我们背后都是山崖,前面是索魂坡,索魂坡下面又是个死亡之谷。我们又如何出得了呢?”

“你看。”皮皮从口袋里摸索出一副手套,手套上布满了细细的绒毛。

“手套?”榕儿质疑道,“它能起什么什用?”

“戴着它,出入就能攀岩走擘,就像走在平路上轻松白如。”

“能行吗?”榕儿质疑地问道。具有如此神奇功能的手套,榕儿还是第一次听到。

“它不是—般的手套。”皮皮说道,“它是模仿壁虎和晰蜴的脚掌结构功能制造的—种特殊手套。你看,整个手套的外表布满了无数细小的绒毛。在爬行时,每根绒毛与固体接触时会产生较小的粘力,当所有的绒毛接触时就会产生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巨大粘力。我试验过,一副这样的手套支持五十六公斤的重量绝对没有问题。因此,我们从这儿攀岩出去,不会有很大的困难。”

“可是,—副手套不够呀。”

皮皮卷起裤脚,原来绑往他小腿上还有一副脚套。需要时,四肢都可以发挥作用。“可是,这么大的粘力人怎么会走得动?”

“你看到过壁虎在天花板上和在地面上行走时的速度有什么不同吗?”

“好像差不多。”

“所以,它一点不会影响我们行走的速度。”

“是准送给你的手套?”

“我师父。”

“你师父?”

“是的,他常常到沙湾镇的双鸟峰来。他每次进山前都要找我玩一会,并要我叫他师父。我问他到这里干什么,他说他有观察动物行为和习性的爱好。两年前,他送了这副手套给我做纪念。从那以后我就再没有见到过他了。有时候,我好想见到他。除了母亲之外,他就是第二个对我有亲近感的人。”

说罢,皮皮一阵伤感。

“他叫什么名字?”

“山人。”

“山人?”榕儿口里重复着这个名字,总觉得这个名字有点奇怪。

“他说,人们之所以这样称呼他,是因为他很喜欢与山里的小动物生活在一块,一年大半时间呆在山里。”皮皮解释道。

“呵,原来这样。那,他的真名是什么呢?”

“不知道。”

沉默。

“今大幸好遇上了你,不然我可就惨了。”

“榕姐不要这样说嘛,这是我能做得到的事。”皮皮说道,“可是,哪些人为什么要与你过不去呢?”

皮皮的问话勾起了榕儿的心事。她望着皮皮红通通的脸,闪闪发亮的眼珠饱含着诚恳真挚的信任,不觉眼圈一红,决定将她的心事吐露山来。

“这事得从我读初中说起。当时,我读书不太怎么用功,我父母虽然待我很好,但在这件事上恨铁不成钢。我家就我一个独生女儿,小时候他们对我宠爱有加,凡事百依百顺,常常由着我使性子。大了以后我个性依然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