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6 章(1 / 1)

萌仙嫁到 白衣红衫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情急之下抓住了无携受伤的那只手的手腕。“你干嘛!放开!”无携像要甩掉却没有成功,因为玉紫郴很无耻的将她受伤的手指头放到了自己的嘴巴里。

一秒,两秒,三秒,无携木讷的站在原地,眼睛较之前足足大了一圈,盯着玉紫郴结巴道:“你,你,你!”对方没有回答,只是专心致志的替她处理着手指头,湿润的口腔里灵活的舌头细细舔着伤口。这是她的血,没有腥味,品尝之下还有一种特别的味道。

她尝试了很多次想要逃,但却被玉紫郴不露声色的禁锢在嘴巴里,泄气的只能任凭他处置。逃无可逃,片刻玉紫郴低头的模样让无携看的出了神,他眉心的皱痕让她想入非非:他是在担心自己吗?伤口的痛渐渐消退,似乎有股温热的力量缓缓注满了指尖。

不知道过了多久,玉紫郴终于舍得将手指头还给无携,只听他风轻云淡的说了句“好了。”无携从懵的状态回来,见他那么近距离的望着自己便撇头,尴尬的不敢对视,又慌张的将手藏在背后,生怕他再抢了去。

扑通、扑通、扑通,玉紫郴听见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强烈,强压着胸口的异样对着无携道:“拿着,以后不许乱扔。”无携低头一看,自己的手中已然多了一件东西,这东西正是九玉圆环,也是他们说的什么地玺。

“我都说了我不要了!”无携抬头想要还回去,可惜玉紫郴早就无迹可寻。

“这人怎么老这样!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连基本的礼貌都没有!”对着空荡荡的地儿,无携不断的咆哮。

大好的一天,被玉紫郴这么一搅合,无携也不愿意在后山修炼,遂即回了屋里补眠。翻来覆去,她总是会回想起刚才的画面,于是伸出自己的受伤的手指:“恩?刚才还好深的口子呢!哪去了?”有些难以置信的无携身处双手,细细察看十指,各个完整丝毫没有受过伤的痕迹。“他还有两把刷子嘛。”无携嘴上不以为然,但心里却有些感动。

“唉,扔你的时候还在担心呢!事已至此,就委屈你先跟着我吧。”无携对着地玺自言自语,突然间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对着地玺一本正经道:“喂,你不会在那偷听吧!喂!喂!”基于这地玺曾经显现过玉紫郴的尊荣,她不得不防。

那头,透过天玺,玉紫郴听到了无携话,嘴角不自觉的扬起。只要有地玺在她身上,他就能洞察她的一举一动。只要这样,他才能安心些。

“喂!玉紫郴!”无携长长的呼唤,可惜这地玺啥动静也没有。“切,原来仙家,哦不对,是狐狸家的东西也不怎么靠谱嘛!”悻悻说着就将地玺扔小皮鞭似的扔到了床尾。

唉~修大神的天机镜会抛锚,色狐狸的地玺也会抛锚。嗯,果然都是人品不好的家伙,连带着东西也不太好使!

此时的后山,鲜血滴灌过的草丛再次发生了变化。原本平于脚踝的青草瞬间长的和一旁的樟树一般高。白光急急而来,天空中修徵依然虚弱,躺在白麒麟背上俯瞰着地上滋生的异象,眉头紧紧拧到了一起。

“殿下,我们又来晚了一步。”白麒麟一脸严肃。

“一定会有线索,下去找找。”正当白麒麟往下飞时,高大身影先一步拦截。

“大殿下。”声如洪钟,来人正是东岳大帝。

------------

第三十三话 誓言不嫁色狐狸

风呼啦啦的变得急促,修徵面无表情的望着半路杀出的东岳大帝。

“殿下日理万机,不知道这会儿来寒舍所谓何事?”东岳大帝不卑不亢的问。

“正巧经过而已。”修徵轻描淡写的回答道。

“原来如此,殿下若不嫌弃,就请到屋里坐坐吧。”东岳大帝说着臻首。

“不了。”修徵清冷的拒绝,随即离开。

忘着修徵走远,东岳大帝骤降至后山。来回侦查这过盛的草丛异象,当他发现草丛里残留的几滴血渍时,即震惊又惊喜。“难道……”东岳大帝眉头紧锁的沉思片刻,随后拂袖而过……熊熊烈火燃尽,愣是将方圆三里烧的一无所有。

路上,白麒麟有些不明白:“殿下为何不向东岳大帝说清楚?”修徵默然不语,心思百转千回:东岳大帝分明是故意阻挠自己,想要掩盖这一切。在自己还没有彻底弄清楚状况前,万万不能打草惊蛇。

眼看到了晌午,无携伸伸懒腰刚出门就见东岳大帝进了书房。踌躇再三,无携还是决定硬着头皮去见见他。敲了门:“舅舅,是我。”

“进来吧。”应声入屋,东岳大帝正襟危坐于书案前:“我有话问你。”

“额,舅舅,关于那个九尾真君,我是认识啦……”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无携不得不解释清楚她和玉紫郴之间的恩怨。

“这事儿稍后再说,我问你,刚才你是不是去过后山?”东岳大帝目光如炬,瞧的无携不自觉的心慌,然后怯怯点头承认。

“可曾受伤?”问着还起身打量无携上上下下。

“没,没有。”下意识的将兔子咬过的手放到背后,一想到玉紫郴对自己干的‘好事’,无携便对受伤之事三缄其口。

东岳大帝抱着高度怀疑的眼神,站定到无携面前:“你在说谎。”天空陡然阴云密布,就像东岳大帝此时的表情。

“我,我没有。”无携继续坚持否定。

“把手伸出来。”东岳大帝的话不容拒绝,无携磨磨蹭蹭还是将双手伸到了他面前供给查阅。

“没有受伤,你藏什么!”东岳大帝细细察看过无携的双手还是不肯放过她。

“我,我只是怕嘛。舅舅您那样子就好像要吃了我似的。”无携低头悻悻道。

这丫头!瞧眼前的无携越长越像她的娘亲,东岳大帝不禁又想起了自己的妹妹孔雀。

小时候,孔雀是那么乖巧懂事,凡事都会听他这哥哥的话。可是……思绪回忆到天墉那一幕,东岳大帝便甩甩头不再继续。

“舅舅,怎么了?您哪不舒服吗?”无携见他表情有些痛苦,不免担心道。

“没事。”东岳大帝心情低落,垂眸却意外发现无携裙摆上佩戴的地玺。这丫头!又和九尾真君见面了!想到这,他的脾气也上来了:“你和九尾真君之间的事,现在一字不落的告诉我。敢有半句假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舅舅是干嘛!一会儿一个样!更年期吗!无携内心泪流,果然还是逃不过严刑逼供!

巴拉巴拉,无携讲了一个既不生动又无趣的故事。东岳带却竖耳听得仔细:“混账!你再怎么愚蠢难道还不知道男女有别吗!”在青丘过夜!东岳大帝一听便咆哮了。

“不,不是您想的那样啦!我是一个人一个房间啦。”无携吓的赶紧解释。

“那他为什么要找来?难道就是因为你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