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再也不说要赶你走的话了。好不好?”
果然,夜黎崭猜对了。她已经醒了。“真的吗?”听了他的话,小唯立刻睁开了眼睛迫切的想要确定她刚才听到的话。这时候的夜黎崭没有带那狰狞的面具。那张俊美无暇的脸庞离小唯不过毫厘之间。
“原来你是装睡。”夜黎崭故作生气,继而甩开她的手欲离开。
见状,小唯慌了神。情急之下一把拽回了夜黎崭“我,我不是故意的!”夜黎崭没想到这丫头力气如此之大,吃痛的跌回床榻上就见小唯扑到了自己身上一个劲的解释。
“魔君,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请你相信我!”小唯急的眼眶湿润。
“好了好了,我相信你。”夜黎崭真是怕了她,这个爱哭的丫头!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以前他不相信,因为他身边的女人看见他可不敢如此放肆!不过,现在他可真信了。
“那你刚才说的话,还算数吗?”小唯的脸上依然没有放松,心里更是焦急万分。
“你现在的所作所为,让我有点后悔刚才的话……”夜黎崭打量着她此时扑在自己身上的样子,实在有些欠妥当。那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合欢散,好像又在体内蠢蠢欲动了。
顺着目光,小唯也有些不好意思,赶紧从夜黎崭的身上撤离,然后频频道歉。夜黎崭轻咳几声,撇过头不再看衣衫轻盈的小唯。
夜色沉重,夜黎崭一直坐在太师椅上调息,而小唯也没有睡,托着腮俯卧在床榻边注视着夜黎崭。
“你不困吗?”
“不困啊。”
“……”一时语塞,夜黎崭并不喜欢她一直在那盯着自己看。
“阿嚏!”
“快睡吧,别着凉了。”
“唔,不要。我要等魔君一起睡。”
听罢,夜黎崭顿觉脸上热了起来“为什么你要如此粘我?”
“因为你是魔君啊!”是小唯唯一的魔君。
透过烛火,夜黎崭窥视到了小唯习惯性的歪着小脑袋,一双纯洁无暇的眼眸,还有咧着嘴微笑的望向自己。这一幕,纯粹的让他开始晃神。
每个人都有特别的魅力,有的人靠的是美貌、有的人靠的是才华、有的人靠的是性格……只要我们细心去观察,耐心去发现都会看到别人的魅力所在。被他人的魅力所吸引是一种缘分;而被他人的魅力所征服,无论结果如何,它都是一种享受。
蓬莱水神府。白莲正在园子里打理着花花草草。长廊里,玉檀静静的注视着娘亲许久,随后深吸了一口气,心里好似打定了什么主意“娘。”
“今儿个怎么才起来?是不是昨儿个练功太累了?”白莲说着放下了剪子拉着女儿细细端详。
“没有。女儿很好。”玉檀知道娘关心她,但是眼下她要问的问题却会让自己的娘亲为难。
“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见玉檀面有难色,白莲更加关切。
“女儿很好。娘,女儿有件事想要问您。”终究,玉檀还是问出了口“您去魔宫,到底是为了什么?您和无携,或者应该说是无携的父母,有什么关系?”
听罢,白莲并没有像玉檀心中所设想的那样,她的态度是那么从容和镇定“其实,你不问,为娘也正想找个恰当的时机和你谈谈这事儿。不过有件事,你得先答应为娘。无论如何,你一个人绝对不能再去魔宫。”
原来,娘亲早就知道我跟踪她了!玉檀心里不免一怔。
见女儿愣在那,白莲双手拉起了她的手“玉檀,答应娘。”
“嗯。女儿答应您。”听到回答后白莲带着女儿入了屋,并将自己和无携父母之间发生的故事一一告诉了她。
青衫年少似锦画,世外鸳鸯意逍遥。
高台弦歌东风过,悲歌天墉起烽火。
刀剑光影乱尘嚣,月色如昔逐别泪。
良辰美景浓转淡,千年流离应君诺。
寄?孔雀
晌午刚过,滚滚雷声由远及近,没多久便下起了瓢泼大雨。当玉檀赶到时,梵天正在院子里的石桌前淋着雨喝着酒“梵天!你这是在做什么!”玉檀立刻跑了过去劝他进屋,但梵天并不理睬玉檀,依旧坐在那儿不为所动。
“有什么话我们进去慢慢说好不好?”不顾雨水浇灌,玉檀苦口婆心的劝着梵天。
“你走吧。”梵天不耐烦的甩开了被玉檀钳制的手臂,继续拿起酒壶。
“你以为你这样能改变已成的事实吗!”玉檀看着眼前的梵天满心的恨铁不成钢。
梵天依旧不搭理,酒合着雨不断的下肚……
“够了!如果无携在,一定会笑你是个笨蛋!”玉檀冲着梵天大声喊去。第一次,她用这样的语气同梵天说话。
听到‘无携’二字,梵天明显愣了一下。然后仰头苦笑“哈哈哈,无携?你倒是让她出来啊!出来啊!”梵天近乎咆哮的朝着玉檀吼道。
无携出了事儿,她也很难过。可看着梵天现在这模样,玉檀知道,无携在梵天心里的地位无人可以代替。她一度以为自从三公主和梵天亲近了以后,梵天对无携的感情就变了。可是仅此一看梵天根本就没有放下无携,至始至终都没有。想到这,她的心就觉得隐隐作痛……
------------
第十二话 被遗忘的仙籍
梵天,你的眼里永远看不到我吧。玉檀忍着眼泪看着在院子里喝醉酒后跌跌撞撞的梵天,她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他。原来,他爱一个人会变得如此疯狂。无携,你让我如何不嫉妒你!玉檀心念着同时转身跑近了屋里。
而此时的梵天,是多希望那些酒能把自己灌醉“无携、无携…”这样他就不用记得无携,不用记得她时而哭时而笑的样子、不用记得她喊着自己的名字……现在,无携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成了折磨。想见却不得见,想听却不得听。
风雨交加不停歇,后知后觉的梵天能看到雨还在下而自己却没有淋到雨。抬首才见玉檀默默的站立在自己身边替他打着伞。“今日,你想喝多少就喝多少,想怎么疯就怎么疯吧。但是,只有今日。”一瞬间,玉檀清瘦的脸上竟有着一种不容梵天否决的表情。人,很奇怪。当你越阻止他去做一件事的时候,他就越想去做;相反,你放任他时,他却不那么坚持了。
悲伤的眼泪也会有流尽之时,狂风暴雨也会有停息之日。屋檐上时不时的淌下几滴雨水,正好落在梵天手背上。玉檀收起伞仍旧默默的陪坐在他身旁。地上的水坑倒映着两人的身影,一个惆怅,一个落寞。梵天就那样瘫坐在长廊台阶上,身体和头依靠着廊柱不见动弹,幸好他是睁着眼睛,这样玉檀还稍稍放心些。
中途,梵天的父亲西方太极天皇大帝来过,见到这样的梵天不免大失所望“胡闹!荒唐!不过是个小妖精就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