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双唇离开了血痕,两个人带着无比的希冀望着玛莎手背上的伤痕。
良久,再也没有血痕浮现!
玛莎的怪病果然好了!
玛莎的双眼充满了泪水,她终于摆脱了死亡的阴影!她忍不住喜极而泣!
玛莎猛地又一次扑进了命名的怀抱,死死地搂着他,几近痴狂地反复说道:“名,谢谢!谢谢,名!谢谢……”
命名搂着怀里的玉人,哑然失笑,“小傻瓜,你谢我干什么?”
玛莎抬起有如梨花带雨般的泪脸,泪眼朦胧地望着命名,哽咽地说道:“谢谢你,谢谢上天让我遇到了你。如果不是遇到了你,我即使活着,也只能时刻都在死亡的阴影之中生活,谢谢你!”
命名怜爱地拭去了玛莎脸上的泪水,轻轻地说道:“小傻瓜,你真是个小傻瓜。”
玛莎把脸贴在命名的胸膛上,聆听着命名的心跳,无限幸福地说道:“我永远都做你的小傻瓜,好吗?”
命名轻抚着玛莎的秀,怜惜地说道:“你是我的小傻瓜,你是我永远的小傻瓜。”玛莎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幸福的泪水再一次夺眶而出。
今生今世,她不再孤单了。
“小傻瓜。”命名轻轻地叫了一声。
“嗯,什么事?”玛莎闭着眼低声答道。
“我觉得,刚才的试验还有些不够。”命名的嗓音变得有些紧,听起来怪怪的。
“什么试验?”玛莎依旧闭着眼睛,陶醉地听着命名的心跳。
“刚才的血痕太小,”命名的嗓音越来越紧,甚至都有些走调,“我们还需要再进行另一个试验来确证你的病是否已经痊愈。”
玛莎仍然没有睁开眼睛,她用心的感受着命名的每一次心跳,以至于都没有听出命名嗓音的异常,“不够吗?那你还要怎么试验?”
命名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我记得你以前说过,当你成为母亲的时候,就是你生命终结的时刻,我们就进行一个这个试验,好吗?”
玛莎终于睁开了眼睛,抬起头一脸茫然的望着命名,“需要这样试验吗?我怎么样才能当母亲?”
猛然,玛莎白净的面庞布满了绯红,是命名脸上的坏笑让她醒悟了过来,是命名目光中浓浓的**让她醒悟了过来。她强忍着羞意低低地“骂”了一句:“小坏蛋,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你……”话说了一半,她就再也说不下去了,重新一头扎进了命名的怀里,又轻轻地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在嗓子眼里低低地说了一句:“名,要我……”
脖子上的痛感让命名感到一阵亢奋,一只魔手悄然顺着玛莎诱人的背部下滑,蛇腰、丰臀、美腿,命名魔手所到之处,玛莎的每一个毛孔都畅快地欢呼。随后,魔手撩开了白色法师袍的下襟,又顺着光滑玉致的小腿一路向上滑行,在玛莎痛苦而又畅快的呻吟声中,停在了那傲人的双峰上。
是夜,西雅图,注定是个不眠夜。
------------
四二六、狭路相逢
当天边的第一抹彩霞在东方升起的时候,命名又一次在玛莎身上释放了自己的漏*点。玛莎疲惫不堪地躺在命名的怀里,娇嫩的肌肤上到处都是命名留下的吻痕。
“名,你真强,我都快累死了。”玛莎两眼含春地说道,她望向命名的目光仿佛能挤出水来。
命名笑了笑,轻轻地打了一个响指,一道蓝色的水流倏然出现——水之涟漪,经过这一段时间的魔法学习,像水之涟漪这样的中级魔法命名随随便便就能默出来。
蓝色的水之涟漪在命名和玛莎的身上往复流淌,满身的疲惫顿时一扫而空,就连心头的激荡也渐渐的平息。
“咦?你居然能够默水之涟漪?”玛莎瞪大了眼睛向命名问道:“你不是时空穿梭者吗?你跟谁学的魔法?”她又想起了一个问题,“对了,你的空间袋为什么那么大?”
“你先别问我,你又是怎么知道水之涟漪的?”她对命名的表现感到惊讶,命名又何尝不对她的“学识”感到惊讶,“你们狈人也懂魔法吗?”
玛莎白了命名一眼,“你忘了我现在的身体是谁的了?人家生前可是一个魔导师呢。”
命名哑然失笑,自己怎么把这个茬忘记了,玛莎可是借体重生。他暗暗感到咂舌,玛莎居然连死人的记忆也能阅读!
笃笃笃,一阵敲门声不合时宜地响起,“名少!您起来了吗?准备吃早饭了!”随着命名一同出使川蜀国的孪生龙女中的一个人在门外低声喊道,光听声音命名无法听出来是她们姐妹两个中的哪一个。呃,事实上,即使看到她们命名也分不出来她们俩个谁是谁。只有在床上的时候,命名才能分清楚她们——在某个神秘部位长有一颗红痣的是姐姐——这个秘密恐怕就连姐姐自己也不知道。
命名带着三分歉意地向玛莎笑了一笑,大声回了一嗓子:“知道了,我马上就来!”说完又深深地在玛莎诱人的红唇上肆意痛吻了一番,才放开微微喘息的玛莎。
玛莎一把拉住命名,有些忐忑不安地问道:“我怎么办?还能回你的空间袋里吗?”
命名失笑出声,右手食指在玛莎微翘的鼻尖上轻轻地刮了一下,“真是个小傻瓜,为什么要回空间袋里?你是我的妻子,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这几天索菲娅和卡捷琳娜对命名实行的“视而不见”政策让命名郁闷的要紧,玛莎来的正好,让她们知道一下自己到哪里都抢手的很!
玛莎笑得像一朵绽放的花朵,在她听来命名的这句话比什么情话都来得动听。她一边优雅地穿着小衣,一边向命名问道:“那你说我是以玛莎的身份出现好呢,还是以阿曼达的身份出现的好?”
“当然是玛莎!”命名毫不迟疑地答道:“玛莎是我的妻子,而不是阿曼达!”
玛莎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甜美,伸过头来在命名的脸上重重地亲了一下,美滋滋地跳下床,披上了那件白色的法师袍。
“哎呀——!”玛莎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命名连忙扶住了玛莎,关切地问道。
“都是你!”玛莎娇嗔地抱怨,让命名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怎么了?”
“你看你!”玛莎嘟着诱人的红唇不依地指着自己身上的法师袍,“都让你给弄皱了,你让人家怎么出去见人嘛!还不让别人笑话死了!”
命名哑然失笑,可不是吗?玛莎身上的那件白色的法师袍皱皱巴巴的。昨天晚上双方过于激动了,身上的衣服只脱了一半就已经短兵相接了。不光玛莎身上的法师袍,就连命名身上的衣服也一样皱巴巴的,一看就是一付饱经“蹂躏”的样子。
“你还笑!”玛莎顿足嗔道,“我不管,你要负责给人家弄好!”此时的玛莎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