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的火药都撒在地上了。这一定是紧张的,不是我害怕。铁匠不停的对他自己说。如果足够快,还能在敌人来临之前再送出去一颗子弹。如果不够快,就只能上刺刀了。
在上百人的大型战斗之中,一个人的力量是多么渺小啊。
隆美尔平常总是为自己的技术而骄傲,但是打铁的手艺再好,现在也不过就是战场上渺小的一个而已。但即使这样,他也要使出自己的力量!
那牛角上面,两个闪电扭在一起。带给我好运吧,你这东方的幸运符。
万字,是有着神奇力量的啊!
嘎嘎,不要怀疑软弱狼的邪恶
不过虽然不到两千字,对我也算比较多的字数了。
料敌以严料己以宽
不好,自己的人品出问题了,跟新总是最后那个请假条……
把它删除吧
32可能
“听我号令,稳住!火枪一队!装填弹药!火枪二队,瞄准!!”隆美尔赶紧下达了生命中第二条命令。这么快的发出命令,一方面是局势变动太快,另一方面不这么做的话隆美尔害怕他的心脏会跳出胸膛。那声音在嘶哑中带着一丝凄厉,不过尽管那嗓音接近走调,可是现在没有人会关心他嗓子的问题。
幸好那些拿火器的兄弟不像隆美尔一样是一个新丁,他们当中大部分都是在街垒战中让贵族老爷们吃够了苦头的硬汉子,尽管面对一票骑兵,可是依然沉着,不露一点慌张——但是隆美尔想,其实他们肯定也跟这个硬上架的生手指挥官一样紧张的要命。好吧,指挥官不紧张,手下们更轻松,就互相欺骗吧。火枪二队的火器都是一些老式滑膛枪、猎枪、散弹枪还有自卫用的手铳,射程很近,准确程度照一队的那些一水的步枪也是差了很多,而且第二火器小队还有好些人已经将火枪在刚才的混乱中放了出去。可是,这些应该淘汰掉的火器就是隆美尔现在能够掌握的全部远程攻击力量了。现在已经不是凯尔特弓箭手称霸天下的时候了,那些半路出家的射手,他们的弓箭对付有甲骑兵终究不是那么好使。
隆美尔真希望自己不过是一个线膛枪小队的指挥官而已,好吧,他好像是一个小队的指挥官,最多算是这次袭击的发起人、鼓动者,怎么能干涉人家火枪大队的指挥呢?当初在阿克苏姆营地各队已经推选了指挥官了,现在这情形,隆美尔可以不出声的。真可惜,这厮就是放不下责任。好吧,反正有指挥总比没指挥好,那个二队的指挥官现在也不知道在哪,再说刚才他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手下提前发射,真是不让人放心啊。这么想,好像已经很老了似的。趁旁人看不见,铁匠吐了一下舌头,往后退了半步。现在情况紧急,一时找不到二队的队官,打完这仗有机会得跟他解释一下。
致命的错误出现了。好在不是出现在共和国军这边的。那些杀过来的王军骑兵们犹豫了一下——时间不会比打一个喷嚏更长——但是在这种势均力敌的情况下,现在双方任何一个错误都会把自己置于万劫不复的境地。
隆美尔这边有些躁动的队伍随着骑兵的犹豫安静了不少,本来快要崩溃的士气因为敌人士气更快的消弱而勉强维持住了。老实说,要是保王党的骑兵们在经受并不沉重的打击之后什么也不顾大叫一声冲过来的话,隆美尔他们这边还敢于开枪人的恐怕连十个都没有——而且铁匠也不敢肯定他自己是否能够成为其中的一个。可是现在,这些被盗马贼激怒的骑兵们在遭到了意料之外的打击后也懵了,士气一瞬间低落了很多,就是这一瞬间让此前从未参加过野战的老百姓们看到了一丝胜利的曙光,把街垒战中的勇敢又给找回来了。
尽管只差一点点,但是共和国方面士气还没有崩溃!
胜利,还是有可能的!
哪怕那可能恐怕只存在于理论之中,但是只要有这种可能,就值得我们去争取!用我们滚烫的鲜血去争取!
“全体发射!弓箭自由射击!弟兄们,把手里的家伙都招呼给老爷们啊!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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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博命
这应该是伤在隆美尔手上的第二个人啦。将子弹放出去之后,铁匠一边对成绩进行评估,一边开始胡思乱想。但是在思绪闪现到奇异地方的同时,他的脑子冷静的要命。说老实话其实隆美尔宁可慌乱一点,好让血气涌上脑袋,一激动啥也不想就往前冲。或许有勇无谋了一些,不过至少,那样他会有更大的勇气。可是,现在的比绍线膛枪小队指挥官,临时行动召集人与组织者,发出全军遵守的命令的这个曾经普通的铁匠,脑子根本连一丝的慌乱都没有。这如此古怪却又如此自然,似乎几分钟之前慌张开火的指挥官并不是他本人,而是在另一个世界生存的某个不相干的生物。隆美尔平静的放下枪,微微探了一下头看看枪口——到底达不到平日的水准,放了太多的火药,发射之后那烫的厉害。铁匠伸手从腰间拔出短刀,手上一点颤抖都没有,即使这个动作已经练习过许多遍,可是在真正的战场上,还是头一回。很熟练而轻巧的吧那利刃径直往枪管里头一插,没有特别理会,此时的他已经将目光投向前方,不慌不忙的看着那些杀过来的保王军骑兵。尽管没有用眼睛去照看,匕首却插的十分牢靠,缠在刀柄上面的细绳丝线被灼热暗红的枪管一烫,发出一股糊味,和火药的味道掺和到一块往鼻子里头冲。可是现在就是闻到这个焦臭的味道,也来不及理会了。铁匠端平了步枪,将手上这个短短的长矛冲着保王军骑兵,大喊一声,身体就冲过去啦。
让我害怕吧,这样或许我就可以逃跑啦。身先士卒的指挥官脑子一面精确的推算出他这样冲锋在第一线的步兵一定会被骑兵踩扁或者劈成两半,但是没有一点畏惧,只有一种轻松干;一边又从思维的最深处探出一丝恐惧,让这个新丁转身逃跑,接着大脑又指出逃跑也是没有用的,这么近了,哪怕只有十几个骑兵冲上来,整个线膛枪队也都得报销,然后还得带上大半的滑膛枪手给骑兵们当升职用低值易耗品。
总之,今天的仗打到这个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