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75 章(1 / 1)

极品御用闲人 宋默然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才多久的时间?而且生平第一次上战场,侥幸打了一些胜仗,就赐给如此之高地军衔,和如此之重的权柄,这委实……

没等到他回应,王战又说道:“朕自登基以来,天下总体稳定,但时有突发事件。朕虽贵为天子,但终究只有一个脑袋两支手,所幸二弟才智过人,可替朕为忧。军队是我国家之保障,必须要有一个强有力的机构来领导。前朝以枢密院掌发兵权,三衙掌统兵权,造成将领束手,以致出现赵宋积弱的局面,自然不可取。朕今欲设天策府,以天策上将为最高军事长官,掌统兵,发兵之权,只对皇帝负责。众卿以为如何?”

满堂哗然,文武百官面面相觑,这算怎么回事?皇帝怎么跟个孩子一般,想一出是一出?军队的日常管理,不是有兵部负责么?现在又搞出一个天策府,还要凌驾于兵部之上,他想过这样做的后果么?

如今全国十五个卫戍区,哪一卫地军事长官不是先帝在世时就打出名堂地老将?他们怎么肯接受一个乳臭未干地黄毛小子的领导?这些将军,少则统率几万部队,多则几十万大军,他们跺一跺脚,可是要翻天地。

王轼终于忍不住了。上前言道:“陛下,臣弟仰先帝遗威,仗陛下神明,赖将士用命,立下些微末之功,只是尽本分。不敢居功。陛下的赏赐已经太过沉重,实在不敢再奢望什么,臣弟年少轻狂,还请陛下三思而行。”

没等皇帝回话,只听一人抗声说道:“威王此言差矣!”众人视之,乃百官之首,老宰相尚同良。

“我高祖武皇帝在世时,对军队立下规矩,不搞论资排辈。时常破格提拔年轻将领。不拘一格录用人才。威王乃韩王门下高足,深得其武艺兵法之精髓。又在京师武备学堂苦读三年,以马军科第一甲第一名的优异成绩取得天子剑。此次荡平吐蕃。足见王爷深通韬略,由您来领袖军队,再合适不过了。”

尚同良身份显赫,他说的话分量自是不同。此话一出,纵然有异议者也要再考虑考虑了。

“不错,朕也是这个意思。天策府可自置属官,同时也是你大元帅的幕府,两个衙门,一套班子。朕把天策府官员的任命权下放给你。由你权宜行事。只要是有真才实学。不管出身。资历都可录用。二弟,朕把军队交到你手里。你可要给朕带出一支王者之师,虎狼之师来。”王战笑说道。

王轼直感觉从回京地路上开始,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太过诡异。不对,事情绝对不是表面这样,大哥肯定是另有用意。而且看一向稳重的尚同良相爷也在帮腔,他们肯定是达成了某路默契,不管如何,自己先接受下来再说。

“王者之师臣弟不敢保证,但虎狼之师是肯定的。臣弟谢圣上隆恩!”王轼郑重的接下了担子。

堂下,吴弼朝几个相熟的官员使了眼色,站出班来,刚起了一个头:“陛下,臣有异议……”

“好了,眼下最大的事情就是替威王庆功,其他事情先放一放吧。今天不朝议了,散去之后,朕会在保和殿举行盛大宴会,到时候诸位爱卿可以多喝两杯。就这样吧,退朝。”王战不由分说,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宣布退朝。

王轼步出资政殿,少不得有朝中官员前来祝贺。揣着满腹的疑问,他自然没有多大地兴致,只是客气的回应着。尚同良追了上来,开口就是:“恭喜王爷!”

“尚相。”王轼执礼甚恭,毕竟眼前这位老人家为国家操劳了一辈子,理应受到尊敬。

“哎,不敢当了。如今王爷您是武官之首,老夫是文官之首,你我职务上是平等的,老夫怎敢托大?哎呀,天策上将,大燕最高军事长官,才二十岁,比当年霍去病任骠骑将军,北击匈奴还要年轻,好样地。”尚同良眉开眼笑,好象最高兴的就是他。

王轼听得苦笑不已,除了苦笑,他还能干什么?

果然不出某些人的意料,朝廷这个重大的变动所引起地震撼很大,又特别是各卫戍区的长官们。一直以来,他们都受兵部的节制,只听命于皇帝。甚至还有些人只习惯听命于燕高祖王钰,还没有习惯听命王战,可现在,他们又得接受一个才二十岁的年轻人统率。

天策府成立之后,全国十五个卫戍区的长官奉命都要向天策上将呈交述职文书,许多手握重兵的大将们决定观望,看看其他人是怎样行动。

怪就怪在,第一个向天策府上书地居然是威名赫赫地河间郡王林冲,他可以说是自王钰以后,大燕军队地精神领袖,德高望重。他在述职文书中,详细报告了本卫戍区的兵员,装备,防区,训练等事务。紧接着,岳飞,杨效祖等人先后上呈文书,表示全力支持天策府,接受天策上将地领导。

他们一带头,其他卫戍区的头头们坐不住了,纷纷上书述职。在年底之前,天策府王轼的公案上,一共摆放了十四封述职公文。

第三百一十九碗 大燕不能再出一个武则天

印象中,皇帝的膳食应该是十分丰富,穷奢极欲的。这桌酒菜,恐怕很难有人相信这是堂堂大燕皇帝在举行家宴。五菜一汤,三荤两素,还有一壶酒。王钰生前虽然贵为天子,但他从来没有忘记自己出身普通百姓之家,就算坐拥天下,也尽量克制自己。而这一切,影响到了他的儿子们。

“坐,那些场面活已经干完了,今天咱们俩兄弟好好喝一杯。看到没,先帝珍藏的沱酒。”王战提起酒壶晃了晃,笑着对弟弟说道。

王轼的穿着很体面,他被允许穿绛红色朝服,这是以前王钰没称帝时所穿着的服色。对大哥施了一礼,坐在桌边,王战甚至摒退了所有内侍,只留下了沈拓服侍。

“怎么样,战场是个什么模样?朕听说吐蕃人非常怕你,只要看到白马白袍的汉将,就望风而逃。甚至你一个人都能打退一万大军?”王战颇有兴致的询问着他听到的一些传闻。

王轼笑着摇了摇头:“这言过其实了,臣弟的确独自面对过一万大军,但坦白说,那时候臣弟也吓着了。不过是豪赌一把,要是赌输了,可能就见不到圣上的面。”

王战替他倒上一杯酒,盯着自己弟弟那张俊美绝伦的脸庞看了半晌,突然叹道:“唉,若是父皇还在,看到你这般出息,他老人家应该很高兴的。你也知道,父皇最欣赏的,就是那些杰出的青年才俊。”

听他提起先帝,王轼的神色为之一暗,他最遗憾的事情莫过于没能给父亲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