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31 章(1 / 1)

极品御用闲人 宋默然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他嫔妃相提并论,所以一向低调,处处忍让,可偏偏这个儿子却是心比天高,当娘的最清楚。

不料,童皇后却叹了一声:“其实轼儿说得也不完全是错,与其作那种下笔虽有万言,胸中实无一物的穷酸迂腐,不如习得一身武艺,上阵杀敌,同样是为国效力,可惜……”可惜他父皇一直不曾给他机会。

“皇后,您今天来不是有事交待轼儿么?”楚红秀适时的提醒道。

“哦,对了,轼儿,你过来。”童素颜顿时神色严肃,伸出手道,王轼一见,上得前去。母后拉住了他地手,轻轻的抚摸着,这孩子,一手的茧皮,看来的确是刻苦用功。

“皇后,我去打发外人。”楚红秀盯了儿子一眼,起身向外走去。

她一走,童素颜紧紧握着王轼的双手,小声说道:“轼儿,你知道吗,你父皇病重。”

王轼地神色顿时黯淡下来,好一阵才说道:“儿臣听说了,但没有机会去看望。”父子天性,当爹的病得起不了床,作儿子地连见上一面也困难,王轼纵然贵为亲王,说这句话的时候,仍不免神伤。

“没有关系,就算见了又能怎样?不如实实在在的帮你父皇分忧解难,这样不更加是尽孝道吗?你说是不是?”童素颜听出来儿子话中地酸楚,柔声安慰道。

“母后说得极是,但儿臣从小长在深宫之中,北京城外的天下是个什么样子也无从知晓。就算有为国尽忠之意,也苦无施展之地。”王轼回答道。

“现在你的机会来了。”童素颜拍了拍他的手指。

王轼猛然抬头,母后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的机会来了?

“来,你坐下,听母后详细给说与你听。”童素颜让王轼坐在自己身边,而后才道明自己今天的来意。

“下面母后说的话,要绝对保密,不能泄露半个字。你大哥在四川公干,至今未归,你父皇急于让他回来,可密诏下去这么久,还不见动静。你父皇估计,有人暗中作手脚,这种时候,派谁去接汉王,都不合适。你父皇想到了你,说你平日里就喜欢舞刀弄枪,练得一身好武艺。所以,让你去接你大哥回京,你敢去吗?”

王轼陡然间感觉一股热血冲上头顶!接大哥回京?怎么,父皇决定立大哥为太子了吗?心头一阵狂喜,他立马问道:“母后,父皇真这么说了?”

“何止?你父皇还说,轼儿这孩子,虽然打小就顽劣不堪,但却是个有担当,有胆气的大丈夫。这件事情,除了你,谁也干不了。”童素颜这句话,却是她自己添的,她知道,孩子们是多么希望得到长辈的肯定和赞许。

王轼听罢,突然笑了,母后是怕我不开心,故意拿这么多好听的话来哄我,还当我是五六岁那个时候。但为了哄母后开心,他还是欢欣雀跃的说道:“父皇如此看重儿臣,儿臣定当不辱使命!”

“好孩子,喏,这是你父皇给你的手诏,谁也不敢阻拦你们兄弟。如果真碰上有人跟你俩兄弟为难,你就……”童素颜从袖筒里取出密诏,摸索着递到王轼面前。

“我就拿枪跟他说话。”王轼双手接过诏书,眼神之中闪过一丝锐利。

“记住一个字,快,母后担心,你父皇……”童素颜语至此处,说不下去。

王轼见她如此伤心,半跪说道:“母后放心,儿臣保证,一定把我大哥,平平安安的接回京城,除非我死!”

童素颜大惊失色,连敲三下桌面:“这孩子,怎么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母后勿忧,儿从小受大司马教导,京师武备学堂,我五项科目全部第一,想打我的主意,哼!”王轼的脸上,显现出与他年纪不相称的骄横之色。

童素颜却是这些事情的,劝诫他道:“有这份骄傲是好的,但做人要谦卑,山外有山,人上有人。对了,你这次是秘密出京,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有办法吗?”

王轼略一沉吟,随即说道:“母后放心,儿臣今天下午,就以打猎为名出宫,快马加鞭直奔成都。快则二十天,慢则一个月,定将皇兄平安送回。”

“你出宫倒是容易,可万一把守宫门的将士发现你没有回来,岂不泄露了行踪?”童素颜疑惑的问道。

王轼笑道:“儿臣今日就一改常例,坐轿出宫,晚上命人抬空轿而回,谁会起疑?”

童素颜细想一阵,发觉可行,轼儿一向不被人重视,宫里宫外也没几个注意他,就算他在景泰宫消失一个月,恐怕也不会被人察觉。

“那好,事不宜迟,你赶紧准备。记住,多带些人马在身边,以防不测。你父皇说了,其他各处兵马,均不合适,让你去枢密院刘大人处挑人。”

“母后,若多带人马,目标太大。儿臣只消从刘枢密处挑选二十名勇士,可保万无一失。”

童素颜吩咐完毕之后,再三叮嘱王轼小心谨慎,平安归来,这才准备离开景泰宫。王轼一直送出门外。

“儿臣恭送母后,母妃。”王轼一揖,躬身说道。

两个当娘的都有些不舍,但孩子长大了,护得了一时,护不了一世,让他自己去闯吧。

“红秀。”回宫的路上,童素颜突然喊道。

“嗯?”楚红秀怀着心事,担心王轼,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轼儿并不笨,大家可能都小看他了。”童素颜说这句话,竟带着一丝骄傲的语气。

第三百零二碗 初露锋芒 小试牛刀

奇了怪了,恭王殿下怎么坐轿来了?”北京皇宫,开十六名内卫禁军,威武不凡。一名挎刀提辖老远就看到圣上次子恭王王轼的随从拥着一顶轿子往这边过来。恭王出宫狩猎,那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可以往每次,这位面如冠玉的少年王爷都是着他那匹纯白的绝影战马,飞一般卷过去,让人叹为观止,今天怎么了?

队伍行到开源门口停了下来,按规定,任何人必须停止前进,接受检查,王钰都不例外。而禁军士兵们也将铁戟横放,拦住了去路。甲冑在身,不行大礼,这是大燕对军人的礼遇。所以那名提辖官上前拱手问道:“殿下又要出宫狩猎?”

轿子里面没人回答,只传来一阵咳嗽,此时景泰宫的李顺喜公公上前掏出腰通行令牌递了过去,一边说道:“真倒霉,昨夜王爷感染了风寒,烧得人事不省。”

“啊?不要紧吧?”提辖官正反两面检查着令牌,小声问道,“你肯定没少吃苦头,又玩的什么?连发五箭,还是枪挑香瓜?”

“想得美,那是半年前的玩法,现在王爷玩的是枪挑铜铃。”李顺喜苦着脸哼道。提辖官吃了一惊,铜铃?大拇指头那么大的东西,万一一枪没挑准,不把耳朵给削了?你说这位王爷也真是特别,长成那副俊美模样,偏偏喜欢动刀动枪。

“怎么弄的?给说说。”提辖官仍旧与李顺喜聊着,但同时已经向王